就看見整個走廊里堆滿了麻袋,一陣陣難以抗拒的大米香氣透出來,整個院子都是米香。
“梁小姐,這些是你朋友送來的?”梁曉南今天給謝先生說朋友會送來一批大米,說比貢米還好,他現在完全相信了,這些大米簡直,弄得他就想立即吃一口。
“是,你把這些大米和大蒜先給謝先生送去,你幫我搞一批麻袋來,我朋友那邊沒有麻袋,他剛才只給我帶來這些,就是因為麻袋沒有了。”
曹原說這個簡單,他直接去拿個批條,去麻袋廠拿一批麻袋就好了。
“你大概要多少麻袋?”曹原沒有概念。
梁曉南想著以后糧食大蒜土豆哪里都要麻袋,按照1麻袋能裝150200斤,1萬個麻袋也就只能裝1000噸貨。
她說你先給我拿5萬個麻袋來,以后不夠我再給你要。
曹原:.
5萬個,這么多?
不過他很高興,梁小姐能要5萬個麻袋,說明她能搞到5萬麻袋糧食啊,這對謝先生的幫助太大了。
“梁小姐,有這些大米,我覺得駕照今天晚上我就能給你拿到。”曹原的小黑臉裂開一條縫,自從謝浩勻金盆洗手,他們處處被動,黑道白道的都來找他們麻煩。
糧食為王,他家謝先生不出手則已,一出手,還是那個翻云覆雨的江湖大哥。
曹原出去轉悠一會兒,有個人開一輛卡車來了,他們一起抬著大米和大蒜裝上卡車,走了。
卡車直接去了摩都西區,謝浩勻剛好從昨天那個大師的家里出來,約好晚上去他的老宅把其他箱子都起出來交給謝浩勻。
曹原和兄弟開卡車進門,謝浩勻看他少有的激動,大概猜到一些原因,看著他和那個卡車小弟一起搬卸口袋。
全部搬下來,曹原打開大米麻袋,對謝浩勻說:“謝先生,您看看這些大米。”
又把大蒜口袋也打開,雪白新鮮的大蒜,甚至還帶著一些些芳香的泥土。
謝浩勻抓了一把大米,這大米,顆粒飽滿、質地堅硬、色澤清白透亮,油亮亮的、香味濃郁,果然是大米中的極品。
“她給的?”
“嗯,她朋友送來的,本來可以多送一些,麻袋沒了。”曹原給謝浩勻說梁曉南的需求,麻袋,駕照。
謝浩勻抓起一顆大蒜頭,翻來覆去地看了一會子,這大蒜頭,和虎陽市董全柱搞到的那批大蒜一模一樣,個頭大、蒜瓣肥、味道辣、易剝皮,香味濃郁。
“帶上我的帖子,都給她辦好!”謝浩勻說,“帶上一袋大蒜。”
梁曉南被曹原拉著去照相館照了一張黑白大頭照,加錢洗出來,晚飯后就拿到了駕照,簡直叫她嘆息不已,謝浩勻的能量,她領會到了。
這個駕照和她前世里一點都不一樣,前世里有駕照和副本,還是塑封的,防偽標志做得很齊全。
現在的駕照就是一個塑料皮的小本本,和她前世里媽媽的初中畢業證長得很像。
曹原說麻袋廠的麻袋已經去提貨了,估計要稍微晚一些才能送來,叫梁曉南別著急。
她著什么急,反正她空間大得很,糧食散裝放著好了,只有交給謝浩勻時才要麻袋。
吃了晚飯,她拿車鑰匙就開車出門,對曹原說:“你在家里看著,麻袋送來先給我堆在廊下。”
曹原看她開車的動作非常熟練,根本不是新手,擔心放下,好奇心又起來了。
他剛才從謝浩勻那邊回來時,謝浩勻還說要不要派個人跟著她,只怕她不會開車,萬一出車禍。
現在看看,梁曉南的駕駛技術比他還強。
在魚縣那樣的小山村里,她是怎么學會開小車的?
梁曉南才不管他心里的腹誹,開車走了。
這次她跑得遠了,她要找一片大些的田地。
她要把去京都用的大蒜都種出來,12月了,北方天寒地凍,她要抓住摩都這個南方溫暖的地方,抓緊時間種蒜種糧。
她空間能種沒錯,可是,只1畝地,一直盯著也很累的。長累不如短累,累一夜全倒騰出來了。
再說她有那么多超級機械,留著看景啊?用起來用起來!
開車找田就快多了,她很快找到一塊特別大的田,現在都是生產隊,要是她前世里,田地到戶,都是一小塊一小塊,她還不好操作。
這一塊地比昨天那個500畝大多了,她估計著1000畝以上肯定是有的。
超級拖拉機,超級插秧機……翻地,沖水。
插秧苗,把靈泉液和赤色坐果泉液,直接倒入稻田里。
因為業務越來越熟練,她在凌晨五點半就完成了所有的收獲,整個空間里堆滿了珍珠般的大米。
還有200噸左右的大蒜。
夠了,打道回府。
走之前,再次去了魚市場,車子停在市場外。
魚市場一看又是她來了,魚販子馬上都開始嚷嚷:“快點,快點,她要的多,她要是排在前面,別想買到魚了。”
梁曉南撲哧笑了一下,默默地排隊,好吧,她決定這是最后一次,不然嚇著人家可不好了。
“同志,還有多少票?”她笑瞇瞇地問。
排隊在她后面的立即叫起來:“同志,不帶這么干的,你都拿走了,我們沒得買了。”
梁曉南看看收銀員,收銀員也有點頭疼,但是他不能撒謊,只好說:“大黃魚還有200張,小黃魚還有300張,帶魚有500張.”
“各來50張。”梁曉南一句話出來,后面的人松了一口氣,還好,還好,沒有拿完就好。
付了錢,她出來提了魚、蟹,全部轉移到空間,才走到汽車邊,就聽見有人說:“啊,小梁同志,我過來碰碰運氣,沒想到真碰見你了。”
梁曉南光聽聲音就知道是丁嬈。
“丁嬈同志你好。”梁曉南笑著說,“好巧。”
“不是巧,我是過來看看能不能遇見你。”丁嬈客客氣氣地說,“你沒買東西?”
“買了,已經給人帶回去了。”梁曉南看她光著兩只手,“你沒買魚?”
丁嬈說她不想買,是專門來尋梁曉南的。
這也奇怪了,這個人為什么一直尋找自己,好像沒有什么交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