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俊其把梁曉南送出門去,看著梁曉南走遠,他對妹妹說:“我們馬上就會有吃的了。”
“哥哥,這個姐姐真會要這些沒用的破爛嗎?”
“會。”
“那她怎么搬走?”
趙俊其也想過這個事,這么多東西,姐姐怎么安全地搬走?
但是他對梁曉南很有信心,篤定地對妹妹說:“她會變魔術。”
梁曉南離開趙俊其家,往遠處走了一會子,又轉身回去,直接走到趙俊其家那個西屋后墻根。
現在是午飯時間,這個住宅區很安靜,最起碼外面街上很少有人走動。
她仔細地查看了周圍,沒人。
又從空間里拿了兩粒人參果吃了,精神力大漲,她甚至聽到了墻角小草生長的聲音。
雙手按在墻上,趙俊其家的地下室里面的東西,一掃而空。
她的空間博物館里,又有了一件九龍柜,一枚西王賞功金幣,和沒數清多少件的小葉紫檀、黃花梨家具和手串等等。
因為人參果吃的足夠多,精神足夠好,她衡量了一下,給趙俊其轉進去4麻袋黃豆,2麻袋黑豆,大蒜轉了10麻袋。
黃豆能救趙俊其的家人,而大蒜除了能救他們家人,只要賣出去,也算間接救人了。
這些,遠遠超過趙俊其所期望的價值,如果他足夠聰明的話,全家熬過整個冬天應該沒問題。
之所以給他超出他愿望的十幾倍,除了趙俊其的本性善良外,也為個心安,畢竟這些老物件未來的價值無法估量。
這么想想,梁曉南覺得自己也是很善良的好青年。
從趙俊其家出來,她心里很輕松,準備出發去江北,找董學軍拿錢。
只是在她剛轉出大街,走到碼頭想擺渡去對岸的時候,一輛小轎車“吱嘎”就停在身邊,簡直毫無預料。
好吧,她本來也沒有去預防,畢竟這是人多的地方,大白天不會有人在大街上無辜來個殺人放火。
車門開了,謝浩勻指指副駕駛:“上來吧,外面太冷了。”
“謝先生,你去哪里?”梁曉南要去**區,謝浩勻住在江南區,如果謝浩勻要回家的話,那么倆人不順路。
“我沒事,前些日子因為身體不太好,沒出過門,虎陽市也沒好好看過,現在就想隨便走走,你去哪里我都可以。”謝浩勻聲音冷冷清清的,看不出什么情緒。
“那我要去江北,擺渡過去會快點。”梁曉南想著,他開車要去江北還要繞遠,不如她擺渡快。
“走吧,江北我正要去看看。”
話說這個份上再推三阻四就是矯情了,梁曉南上了車,自動地系好安全帶,謝浩勻也沒扭頭看她,安安穩穩地開車。
一路上他也不說話,不是不想說,而是一貫話少。
梁曉南問他:“你身體現在感覺怎么樣?”
“好了,”謝浩勻把手里的佛珠甩一下,纏在手腕上,開車就方便一點,說,“我又吃了兩顆。”
梁曉南知道他說的是人參果。
“那8顆你都吃了看看效果。”梁曉南沒大包大攬,謝浩勻傷勢肯定很嚴重,別人奔著要他命來的,但是8顆人參果,她覺得也差不多了。
謝浩勻說:“我把另外的4顆給王力了,他因為我受的傷,比我嚴重。”
梁曉南笑笑,沒道理你送了別人我再給你4顆。
沒等梁曉南說話,謝浩勻就說:“這幾天你在這邊,為什么不去家里?”
梁曉南眼睛一眨,笑著說:“你那個院子里都是男人,我去不合適。”
“......”明明知道她說的不是實話,卻又無法反駁。
很快就到了江北,謝浩勻問她:“去哪個地方?”
梁曉南說“建設飯店”。
謝浩勻在建設飯店門口停了車,看梁曉南下車去了飯店,他今天就打算給她做個車夫,沒有跟著,梁曉南要去辦事,他跟著不合適。
梁曉南下車就看見董學軍在飯店門外抓耳撓腮,梁曉南笑著喊了一聲他的名字。
“哎呀,你終于來了!”
“董學軍,急著給人送錢的,就只有你了。”
董學軍不好意思地說:“錢給你了我才心安,我爺爺把糧食帶走就立即把錢給我,還叫我簽字,我帶這么些錢,就害怕丟了。”
他看見她是坐車來的,詫異地說:“那是你司機嗎?”
“不是,朋友。”
“可靠嗎?”
“可靠。”
“那,錢直接到車上給你吧?我怕有心人看見,會搶你錢。”董學軍這個人二貨是二貨,真的很細心。
梁曉南說沒事,搶不走,光天化日之下,敢搶劫,抓住就不是小罪。
董學軍看她不在意,就再三地說:“你要小心,你是女同志,出門在外注意安全,這么多錢有人搶,也有人騙。”
進了飯店,他找到一張桌子,才發現桌子邊已經坐著一人,梁曉南仔細一看,哎喲,這不是那天擺渡的年輕人嘛!
董學軍朝他伸手,那個年輕人是董全柱派來的戰士,把一個菜籃子遞過來,不用說了,裝的是一籃子錢。
這個董學軍還真的是細心,拿這么個籃子,再加上他的二乎勁兒,還真沒有人會知道籃子里是一萬多塊錢。
坐下來,董學軍就說:“我們一起吃個飯吧,要不,把你的朋友也喊進來?”
梁曉南想著謝浩勻那個人身份非同一般,就董學軍,他估計還看不上,搖頭說:“我也不多停了,我朋友還有事。”
年輕人提著籃子,與董學軍一起把她送到車上。
謝浩勻看著他們把籃子放上來,他也不作聲,董學軍和那個年輕人自然都看到了謝浩勻,只覺得這個人看似沒有什么表情,卻帶著一股子說不出的令人恐懼的氣息。
梁曉南關了車門,謝浩勻問:“你餓了嗎?”
“找個地方吃飯?”
“去望湖樓吧?”
梁曉南聽謝浩勻這么說,就笑了:“我來了好幾天了,還真沒去看過老朋友。”
他們到了望湖樓,這里的大堂經理是個小伙子,他不認識謝浩勻,謝浩勻平時很低調,就算吃飯,也基本是曹原從外面買一些,或者家里廚師燒點吃。
梁曉南也是第一次白天正兒八經來吃飯,小伙子不認識他們,熱情地問:“先生要貴賓間嗎?”
謝浩勻點點頭。
小伙子就把人往樓上領,拐角處,一個人匆匆忙忙下來,手里還夾著一根煙。
在樓梯口互相錯開的瞬間,那人和梁曉南互相看了一眼,那人就驚訝地叫起來:“哎呀,小梁,你可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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