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希迷迷糊糊間,握住的是溫熱的手。
粗糙又熟悉。
“這一路上您受罪了,我很心疼.”
再聽到他的話時,她尚未睜開眼前,眼角不由自主地溢出了淚。
魏奕看到女王濕潤的眼角,伸出手,用拇指輕輕擦拭,生怕手指上的繭子弄疼了她。
寧希睜開眼時,看到的是下巴長著胡渣的魏奕,粗狂又熟悉。
她被魏奕摟在懷里,慢慢扶著坐了起來。
魏奕端著藥碗到她唇邊,寧希立即蹙起眉頭,想抬手推開。
下一瞬,那只手就被他夾在腰側不得動彈。
“乖一點,先把藥喝了。”
他的聲音很低沉,帶著幾分無奈,卻又給人莫名寵溺的感覺。
這讓寧希很受用。
寧希鼻子發出輕輕的哼聲,魏奕輕笑一下,用薄唇貼了貼她的唇角。
就在她想要更多時,一碗苦苦的藥灌了上來。
喝完藥,她的嘴里被塞入一枚蜜餞。
寧希抓著他的衣襟,又抓來他的一只手重重地咬了一口。
她以為自己能使出多大的力氣,在魏奕看來,就像是被小貓輕輕撓了下。
“好苦。”寧希蹙著眉頭。
魏奕將她整個抱入懷里,雙手摟著她的腰按過來,低下頭吻上她的唇。
試圖將藥的苦味全部吃干凈。
結果吃到的是一嘴蜜餞的香甜味。
寧希急匆匆推開他,“我還沒洗漱”
奔波了那么多天,她不敢想象自己到底有多臭
魏奕輕笑出聲,“您放心,我將您安頓在這里的時候已經幫您洗過澡換過干凈的衣服了。”
寧希頭腦逐漸清明,掀開被子看了自己一眼,確實是干干凈凈的。
她抬頭問,“我暈倒這段時間,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
魏奕一五一十將事情告訴她,說著的時候,拿出一個木梳幫她梳頭。
“你說我們現在在一個部落邊上?”
魏奕點頭,“嗯,我打了幾頭獵物跟他們做交易,可以暫住在這個空屋子里,但是不能進入部落內部。”
寧希連忙拉開魏奕的衣襟,“你的傷勢怎么樣?”
明明他重傷未好,還去打獵,太危險了。
魏奕抓住她的手,讓她的手貼在胸膛上,“我很好,您別擔心。”
寧希不放心,還是仔細檢查了一遍,看到他后背的傷已經開始痊愈了,這才松一口氣。
她正想松開手,卻被魏奕緊緊握著。
魏奕低下頭親她,“您真的要嚇死我了。”
她的嘴唇軟乎乎,魏奕舍不得松開。
寧希想逃開平緩一下呼吸,結果向來聽話的男人一把托住她的后腦勺,纏著她,輾轉嘬吻。
“嗚你欺負我”
等到分開時,寧希控訴他。
魏奕把頭輕輕搭在她的肩頭上,啞聲問,“以前都是您欺負我。”
“哼,大尾巴狼,原來一直記著仇呢!”寧希扯開他的衣襟,用手指戳他胸膛上的狼頭文身。
魏奕瞧著女王水光紅潤的唇,眸光越發深邃,捏著她的下巴忍不住又親了下去。
“唔——!!!”
寧希閉上了眼睛,啊,這個狗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