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山芙蓉:、、、、、、、、、
“你右面大山背后,有幾個看起來很兇悍的男人,手里拿著大刀,聚集在山腳下,應該是部分巡視的山匪,至于老巢在哪,距離太遠,已經超過掃描范圍。”
“宿主,你右前方500米處,渾濁的河水里還飄著6具尸體。”
越往前走越不妙,隨著系統的匯報,程肖肖心驚肉跳,這還沒到鎮上,已經這樣了,難道鎮上沒有收留流民,沒施粥什么的。
程肖肖正胡亂的猜測著,突然,系統正經道:“宿主,你前方200米處,兩邊大石頭后面,各埋伏了兩個成年男人,手上均拿著大刀,看樣子是打劫你的。”
系統剛匯報完,冷七上前一步,把程肖肖擋在身后,“小心,我感覺不太對勁。”
系統:“這小子還有點用,這么遠的距離,居然能察覺到不對勁。”
程肖肖腳步一頓,“他就是生活常識差,業務水平還是一流,人無完人嘛!我們要包容。”
系統:“你不是看不上這家伙?”
程肖肖一噎,“我什么時候看不上,我只是嘴上嫌棄幾句,你看吧,關鍵時候還是靠他。”
系統:“......”
剛才是誰把人罵的狗血淋頭的。
埋伏在石頭后的漢子,看見程肖肖兩人不再前進,兩邊的人對視一眼,用眼神交流著。
左邊猥瑣大漢:大哥,他們發現我們了嗎?
右邊面癱大哥:怎么可能,還這么遠的距離。
左邊猥瑣大漢:那他們怎么不往前走了?
右邊面癱大哥:說不定他們走累了,要歇一歇,稍安勿躁!
左邊猥瑣大漢:他們只有兩個人,還有一個姑娘,怕什么,我們直接上?
右邊面癱大哥:我看那男的,像有功夫底子,小心為上,再觀察觀察。
左邊猥瑣大漢:還是大哥英明。
正在大石頭后面,給自家大哥豎大拇指的大漢,突然眼前一黑,身子騰空,便朝空中飛去,
隨著一聲慘叫,程肖肖只見好大一坨黑影,呈拋物線飛來。
碰!一聲。
自由式落地,濺起灰層一片,緊接著,連續三聲!
碰!碰!碰!每一個落下來的人,都砸在最開始那人身上,每次都是一聲慘叫。
程肖肖在遠處看著都替他疼。
冷七一個縱身,長腿踩在最上面那人后背,“老實交代,不然......”
隨著聲音落下,傳來幾人骨頭咔咔脆響聲,接著哀痛慘叫聲不絕。
大漢們紛紛驚恐哀求,“好漢饒命呀!”
“我們只是流民,我們不是壞人啊!”
“求求這位大爺腳下留情啊!我骨頭碎了啊!”
冷七繼續用勁,“啊!好痛,要死了,大爺饒命,您想知道什么,我說,我全都說。”
一腳把堆在一起的人踢散,“我要聽實話,要是有人不老實,今天就去閻王殿報道。”
那個猥瑣的男人,最先認慫,顫巍巍說道:“我們真是老百姓,我是林家溝人,村子被淹了,我們被迫成了流民,只不過鎮里和縣城不收流民,我們......我們只好跟了大當家。”
程肖肖上前幾步,“你說清楚,現在鎮上什么情況?”
知道今天是遇到硬茬了,猥瑣男人忍著全身的疼痛,小心翼翼的回道:“暴雨后,很多無家可歸的百姓,自發到了鎮上,可是鎮上大門緊閉,根本不管老百姓死活,吃完了食物,好多人只能吃樹皮,啃草根,后來實在人太多,越發混亂了起來,外面的人被逼到了絕境。
后來,后來幾個山頭的土匪,聯合流民團體組織,三天前攻破了城門,大家蜂擁而入,搶光了里面的東西,就......各自占山為王了。”
那個面癱大哥,也哀痛求饒,“這位善良的姑娘,我們真的是被逼無奈才做了山匪,我們沒有殺過人,真的!”
“對,對,我們埋伏在這里,只是想打劫錢財,沒有傷人性命。”
另外兩人也忍著疼痛,紛紛附和。
幾人拙劣的演技,自然逃不過冷七的厲眼,這群欺軟怕硬的東西,根本不值得同情,只是不知道程姑娘,會不會聽信了這幾人的胡言而心軟。
冷七看向程肖肖,只見程肖肖面無表情,一動不動。
此時的程肖肖正在聽系統匯報重要情況。
因為,在距離他們千米的位置,之前巡山的幾個大漢,正和另外幾個男人起沖突,另外的男人帶回來三個女人和兩小孩,還有一個老人和年輕男人。
老人苦苦哀求,“求求幾位大爺,放了他們,他們還是孩子,老頭子命給你們。”
另外年輕的男人,奮力掙扎,破口大罵,“畜牲,你們都是畜牲,你們放開元娘,你們要是敢碰她,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們。”
兩個孩子哭得撕心裂肺,而幾個山匪卻為了分那三個女人快打起來了。
“老六,你要知足,能分一個就不錯了,還挑三揀四的。”才回山的男人,頂著個刀疤臉,看著兇神惡煞的。
被叫老六的壯漢,不樂意道:“老大說了,再有新人給我挑一個。”
刀疤臉:“這不是分給你了嗎?雖然這個不是處......女人嘛,自然是開過封的更有滋味。”邊說邊猥瑣的笑。
后面起哄的手下,紛紛吆喝,“就是,就是,我就喜歡帶勁的,太小的,不夠折騰。”
哈哈哈!
老六并不妥協:“我就要那個。”
說著,指著另外一個清秀的小女孩,女孩蒼白著臉,聽懂了男人的話語,嚇得雙腿發軟,全身顫抖。
刀疤臉:“那個不行,那個是準備給三當家的。”
老六:“我就選她了,回頭我給大當家說一聲。”
說完就要去拉女孩,而刀疤臉不放人,雙方對峙起來,一下子氣氛疆到了極點。
同一時間,老人聽到了男人的話,知道他想禍害自己孫女,不再哀求,突然爆發全身力氣,掙開不怎么用心抓他的山匪,沖向鉗制女孩的男人,嘶吼道:“你們這群畜牲,放開我孫女,她才12歲啊!你們怎么敢,你們不準碰她,喪盡天良的東西,你們不得......好死。”
隨著,老人最后兩個字艱難從喉嚨說出,他已經倒在血泊中,奄奄一息。
而轉手給了老人一刀的刀疤臉,在老人衣服上蹭了蹭血跡,“晦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