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禾揉了揉少年的小腦袋,一臉寵溺的開口道:“自然,都是你的。”
然后又附耳輕聲說道:“我…也是你的……”
少年似乎有些不好意思了,甚至不敢直視卿禾的眼睛,更是羞紅了耳朵。
卿禾不禁莞爾,連眼底都不自覺的帶著一絲笑意。
她的小夫婿不好意思了,她不能再逗他了。
卿禾淺淺一笑,伸手摸了摸對方的頭,啟唇道。
“我已經訂好了你我成親的日子,就在下個月初七,阿笙可愿意嫁我?”
少年聞言,甚至不加思索的脫口而出:“我愿意!阿笙愿意嫁給阿卿!!”
少年目光清澈而熾熱,他似乎很激動,聲音甚至有些大聲。
他的聲音很大聲,甚至連下人們都聽得一清二楚。
下人們似乎有所顧忌,強忍著不笑。
少年見狀,深知自己丟人了,有些害羞的扣手指。
卿禾并不覺得少年失禮,相反情人眼里出西施,她覺得小夫君異常的有趣。
顧笙當天晚上就直接住進了江府的東苑。
東苑是歷代正夫才能住的,這也無疑是宣布了他的身份。
卿禾擔心自己上朝工作繁忙,沒有多少時間陪伴小夫君,還特意給他買了幾個奴才,是那種會武術的男丁。
一來可以保住小夫君的安全,二來可以陪著他玩,解解悶兒,聊聊天,他一個人在府里也不至于那么無聊。
卿禾本以為少年會對京城很是好奇,要求出去玩呢,沒想到他異常的乖巧,只是在自己家府邸待著,并沒有說要出去。
其實,顧笙是擔心自己沒有什么見識,出去后給卿禾丟人,或者再得罪了什么貴人,這樣他不就給心愛之人惹麻煩了嗎?
所以,他寧愿委屈自己,耐著性子待在府中,也不愿意出去見見世面。
卿禾雖然在翰林院任職,可是因為那位瀚瀾公子的原因,不得不造訪大理寺幾趟。
瀚瀾雖然已經因為沈家出手相助已經出了監牢,可是他身上卻不曾完全洗脫罪名。
卿禾幾經波折協助大理寺辦案,甚至查出了一些線索。
之前青樓死的那個老鴇,身份很不一般,他應該不僅僅只是一個老鴇,更像是被人養著的眼線。
此番身故,可能跟他背后的某種組織,有著密不可分的聯系。
不能排除是被自己人所殺死的可能。
當然瀚瀾之前跟老鴇起過爭執,還有一定的作案動機。
那老鴇是中毒死亡的,而下毒能不被其發覺,很有可能是熟人作案。
所以,瀚瀾的嫌疑更大了。
事到如今要是想偵破此案,只能找出老鴇的幕后組織。
這幾日卿禾一直在著手調查此事。
但還是一籌莫展,毫無線索。
偏偏在這個時候,卿禾再次見到了那日攔路的女子。
那女子持劍行了一禮,開口道:“江大人,我家主子有請……”
卿禾這才意識到已經過了三日了。
既然如此,那她不妨就去見一見。
不知是皇室的哪位皇女?
沒錯,卿禾先入為主的以為對方是試圖拉攏她的皇女,而非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