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裴云嘴角擒著一絲冷笑,“怎么,你是想裝作不認識本宮嗎?”
空氣又一瞬間凝固了。
因為步裴云發現,無論他說什么。
卿禾始終都是一臉無辜的看著他。
可能是因為喝了太多的酒,她的小臉紅撲撲的,那雙黑白分明的瞳孔也沒了往日的冷漠,甚至還帶著一絲懵懂的柔軟,看上去很乖,很顯讓人欺負。
看到這個樣子的卿禾,步裴云甚至有些慶幸,還好自己跟過來了。
她這應該是喝多了……
男人無奈的嘆了一口氣,忍不住呢喃細語道:“下次不要喝那么多酒了,對身體不好。”
然后也不問對方的意愿,直接挽起了她的袖子,那白皙的手臂上,赫然出現一道疤,血淋淋的,傷口還沒有痊愈。
正是剛才她自己傷的。
步裴云將自己隨身攜帶的金瘡藥,給卿禾涂抹在了手臂的傷口上。
可能是他的神情太過于專注,并沒有注意到卿禾眼底那一閃而過的驚訝。
他竟然知道自己傷了?
那是不是說明他是尾隨著自己出來的?
她太不小心了。
現如今她只能一直裝醉下去了。
否則根本就沒辦法解釋。
卿禾安安靜靜的配合對方,給自己上藥,直到卿禾再也撐不住,直接醉倒在對方的懷里。
感覺到突然靠近的女性身體,讓男人的身體一僵,就連手里拿著的金瘡藥瓷瓶也滾落在地。
“江卿,你醒醒?醒醒……”
他很確定,她醉了。
否則她定然是不會這般乖順,得以輕易靠*******日里,你為何不能對我和顏悅色一些呢?”
步裴云撫摸著對方的青絲,他只是沒想到對方喝醉了會是這般模樣。
那么的乖巧,整個人也柔軟了幾分。
卿禾是真的醉了,甚至還吐了,還吐到了男人身上。
步裴風自然不會跟一個醉鬼計較,他不計前嫌的將人扶到了僻靜的偏殿。
通常,這里不會有人來。
步裴云命令自己的暗衛準備沐浴所用。
后來,他又親力親為的伺候她沐浴。
當他正準備解開她的衣服時。
女人修長的指節扣住他的手腕,阻止著對方,“你是誰?要干什么?”
步裴云慌的不行,擅自為女子更衣,他這算不算是恬不知恥呢?
他抬眼看去,卻發現對方連眼睛都沒有睜開,她可能只是潛意識的防備罷了。
這才松了一口氣。
隨著女子的衣衫褪去,女子美好的曲線映入眼簾。
男人感覺身體在著火,只覺得身子一軟,小腹悶熱。
他的理智在慢慢的褪去,腦海中有個聲音在讓他從了這個女人。
他鬼使神差的伸手,輕輕的撫摸了一下對方的臉。
那天晚上她無意間救了自己,如今她又醉了酒,這是不是說明他們兩人是有緣分的?
如今他的母皇中意她,想要讓他嫁給她,就算老四也喜歡她,但是他心里清楚皇室的兩個皇子不會同時嫁給一個女人的。
所以,能名正言順和她在一起的人,只有他。
就算她和那幾個青樓男子糾纏不清,也沒什么,他會把那些男人處理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