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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檬不是第一次看到自己未經歷過的事。
比如岑商被母親迫害,岑商立于高樓之上欲求解脫,岑商孤獨終老等等,這些事情她都沒有切實的經歷過,卻都見到了。
這件事本身不大正常,可跟穿越平行時空相比,簡直是小巫見大巫。
她只當是老天爺給她開了金手指,方便自己跟岑商談戀愛,可這次,似乎有哪里不一樣了。
她心慌的厲害,心慌到好像下一秒就會失去岑商一樣。
向檬在肉香四溢的烤肉前突然失去了思考,腦袋空白一片,身體卻飛快的往岑商的方向跑。
熟悉的氣息越來越近,向檬一頭扎進了岑商懷里。
周圍似乎有笑聲,但向檬無暇分析旁人在笑什么,她用力的抱住岑商的腰,抱到兩人接觸的地方被汗濕,仍是不想松手。
好像只有這樣,那種真切的、令人窒息的恐慌情緒才能得以平復。
她怎么會失去岑商?
她不可以失去岑商!
向檬的腦袋不斷往岑商的胸膛擠,好像那樣,兩人的距離就會更近一些,岑商被她突如其來的行為搞的有些懵,卻下意識的揉捏她的后腦勺,給予安撫。
“怎么了?”
他的聲音比夜風還要溫柔,向檬的眼眶瞬間濕潤。
所幸夜里光線不好,岑商看不到,不然的話,他又該擔心了。
“想你了。”向檬悶著嗓子說。
“想我為什么要哭。”岑商毫不留情的拆穿她,但他聲音很低,沒叫旁人聽到:“我不是在的嗎?”
向檬吸了吸鼻子,知道躲不過,干脆破罐破摔:“想要你了,感覺好丟臉…”
岑商沉默了,倒是真沒想到向檬會是因為這個,他下意識的往四周看看,確定兩人幾步之內沒有旁人,才附在她耳畔道:“一會給你,現在先吃飯,吃飽才有力氣…”
這事算是短暫的翻了個篇,但向檬也因此付出了慘重的代價。
車子隔音效果不好,向檬怕被人聽到,只能拼命壓抑自己的聲音,可在床上時,男人似乎都有點劣根性,就連岑商這種風光霽月的人都不能免俗。
向檬越是忍著不出聲,他就越是兇狠,甚至還哄著她叫自己名字。
她一開口不是什么都瀉出來了嗎?她才不上當。
到了后半段,向檬連開口求饒的力氣都沒有了,整個人像是通了電的蝦米,雖然靈魂已經不在,但肉體還是鮮活的…
結束時是幾點向檬完全不記得,只記得岑商好像嘖了一聲,似乎是在嫌棄帶的套不夠用。
向檬在心里罵了一句,徹底昏睡過去。
次日醒時已是日上三竿,她絕望的想,就算昨晚自己再怎么努力,也逃不開被調侃的命運。
起的這么晚,還無精打采的,一看就是晚上沒少干壞事,可沒想到,當她拖著酸軟的身子下車時,發現車外空寂一片,除了偶爾路過的當地人,根本不見任何人的影子。
不是吧,向檬心里想。
劇組是背著她換場地了嗎?
隨后她又想,劇本里一半的戲份都得在傻子家里拍攝,這才拍了幾天,不可能轉移陣地。
那又是為什么?
向檬百思不得其解,然后發現不遠處,小c正撓著后腦勺往房車這邊走。
向檬趕緊打招呼,問小c其他人去哪了。
“在睡覺吧,今天劇組放假一天。”
“啊?”向檬歪了歪腦袋:“為什么放假啊!”
總不能是因為岑商來,大家就默認她無法正常拍攝,她是那種不專業的人嗎?
向檬不服氣的揉了揉腰,小c看她那身殘志堅的小模樣不由失笑。
“還不是因為岑大老板大駕光臨。”
“……”果然是因為岑商,向檬心想完了,她的名聲大概要不保,不待她憂傷,小c緊接著又說:“把周導灌醉了,誰來拍,自然都得放假。”
“對啊,誰來拍。”向檬下意識的附和,說完才覺得不對:“你說周導醉了?”
“對啊,岑大老板帶過來兩瓶百萬級別的酒,周導那愛酒如命的性子怎么會放過,自然是不醉不歸。”
向檬:……!
岑商這招一箭三雕多棒啊,既哄了導演,又喂飽了自己,次日還幫向檬省去了請假的尷尬,真的是棒棒噠呢!
不過那兩瓶近百萬的酒加起來總得有一百萬吧,人都說春宵一刻值千金,他們這一夜的春宵可真是貴的離譜。
向檬一邊想一邊默默垂淚,岑商好敗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