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商掃視一眼。
發現包廂大多數人都露出了恍然大悟的神情,只有少數幾人,出品、導演及編劇能夠猜出兩人的關系,但大家心照不宣,也不會真的說出去。
他安了心,托著向檬跟大家致歉。
“抱歉,向檬我先帶走,你們繼續。”
說完他伸手朝郭豐要衣服,車庫冷,向檬又剛喝了酒,不宜吹風。
郭豐會意,趕緊去拿衣服,只是這一會的時間,向檬就有了新動作。
只親下頜骨并不能滿足她日漸膨脹的的欲望,向檬抬腳,對自己穿著裙子并不能考拉一樣的掛在岑商身上心生不滿。
撅了撅小嘴,她拉住岑商的衣領往下拽,拽到合適的高度,側著臉往岑商唇上親。
岑商早猜到她的意圖,也不想給人現場直播激吻,他捏住向檬后腦勺,將她按在肩頭。
等不及郭豐的衣服,他甩開一只衣袖,將剩下半邊衣服反著裹住向檬,撈起她往外走。
動作一氣呵成,熟練到令人驚訝。
向檬懵著一張臉,還不懂為什么被裹成木乃伊,她踢了踢腿,岑商溫聲制止:“乖一點…”
乖一點的話有獎勵嗎?
向檬混沌的意識想到獎勵兩字清醒些,也乖了些。
岑商趁著這會時間,快速下樓將向檬放到車上,然后等郭豐過來駕車回家。
車上晃悠悠的,向檬頂不住困意,直接睡了。
回到公寓后,岑商想了想,用衣服蓋住了向檬的臉才下車。
這種欲蓋彌彰的行為令郭豐愣了一瞬,不過很快釋然。
娛樂圈這些事,只要不拍到臉,就可以否認,即便大家心知肚明,回來的車子是向檬的專用車,岑商懷里的人也一定是向檬。
可沒有證據,就可以公關。
向檬再次恢復意識是次日早上。
她吸著鼻子聞了聞,聞到一種無以言狀的臭味。
胃和記憶一起翻江倒海,她差點干嘔出來。
媽的,昨天喝斷片了,沒鬧什么笑話出來吧。
噌的一下坐起,被子隨著她的動作掀開,向檬看到了兩條被銀灰色的家居服裹著的大長腿,主人是誰不言而喻…
完了。
向檬想,鬧沒鬧笑話的無所謂了,她不會一身酒味的熏了岑商一晚上吧!
這都不分房睡,他也太愛她了吧!
向檬下意識往后躲了躲,快要坐到床尾了才敢抬頭看岑商。
她訕笑一聲,不大好意思的道歉:“對不起啊,昨晚給你添麻煩了吧。”
“不麻煩。”岑商看看兩人之間的距離,微微笑著說:“斷片了?”
“斷了…”她撓了撓頭,打算下去洗漱,但沒看到鞋子。
想到可能是岑商直接抱自己進來的,心情復雜了一瞬。
她好臭,人在醉酒后還死沉死沉的,也不清楚自己在岑商心里的仙女形象還剩多少。
岑商見她突然開始消沉,有點摸不清頭腦,又見她像是在找東西,可能是想去洗漱,便下床打算抱她去。
向檬一個激靈,趕緊阻止岑商靠近,甚至還捂住嘴巴一臉驚慌。
“你別過來!”
“我臭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