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檬的這種表演方式對自己的消耗極大,一路上岑商想了很多種方式來撫慰向檬,但都不及愛人的一個吻。
向檬清醒后,直接吻上了岑商的唇。
兩人的口腔中還殘存著糖漿的味道,那是劇組制作的血包,而混合著血氣的吻,跨越了時間的界限,像是將他們與劇中人聯系到了一起。
小蝴蝶傾盡一生也沒有吻過她的神尊,向檬想著想著,再次哭了出來。
岑商立刻退開,詢問向檬。
“怎么了?”
怎么了,你還好意思問怎么了。
向檬埋怨的盯著岑商看,然后避重就輕的說:“岑商,你這么甜的小嘴怎么能說出那樣的話,你以后再敢說消失,我做鬼都不會放過你。”
岑商愧疚的抱了抱向檬,滿口答應:“好,以后都不說了,我發誓。”
向檬這才安了心。
她閉著眼在岑商懷里休息了一會,突然想到現在是個謀取福利的好時候,于是仰著小臉問岑商:“哥哥,我能不能摸摸你。”
“不能。”
“為什么!”他都把自己弄哭了,連摸摸都不給嗎?好小氣!
“因為會有反應。”
“反應就反應啊,有什么大不了的…”向檬嚷完突然意識到岑商說的反應是啥意思后,笑容逐漸曖昧起來。
“哥哥的意思是,會想要我?”
“對。”
“摸一摸就想要,那你自制力好差哦。”
“你確定我在你身上擁有自制力會是一件值得慶幸的事?”
肯定不是,那顯得自己多沒魅力啊。
向檬呲了呲牙,又往岑商身上蹭了蹭,如愿聽到岑商吸了一口氣,并警告性的喊了她一聲:“向檬!”
“誒,知道了,知道了。”向檬沒有任何悔悟的意思,甚至還笑嘻嘻的說:“但是哥哥不能只愛我的身體,也要愛我的靈魂,知道了嗎?”
“嗯。”
“那你再親親我,別太用力,我晚上還想吃小龍蝦,嘴破了吃東西會疼。”
與臥室里打的火熱的兩人相比,客廳里的兩個人卻無比想死。
這他媽的房間隔音效果怎么這么差!
而他們為了主子們不想曝光的態度還不能就此離開。
生怕被狗仔拍到兩人單獨共處一室。
做人好難啊,兩人面面相覷,都從彼此的眼神中看到了詢問。
有耳機嗎?
沒有。
哦,那就毀滅吧。
兩人又同時將目光放向了別處。
而室內的兩人渾然不覺,一番激吻后,向檬軟著聲音求岑商帶自己去洗澡。
他們還穿著戲服,戲服上的糖漿變干后硬邦邦的很難受。
“哥哥,你幫我洗個澡,換件衣服好不好。”
“不好。”
“又為什么?因為洗澡也能起反應嗎?”
“你說呢?”
向檬哼了一聲,蠻不講理的說:“那我不管,反正我腿軟,我沒辦法自己洗。”
“那就休息一會,等腿不軟了再去。”
“我難受,我現在就想洗。”
“乖,先忍一下。”
“那為什么你不忍,你這個人真的好無理取鬧啊,明明是你把女朋友親到腿軟不能去洗澡的,你不幫她洗,還要等她自己恢復,她事事都要自己來,還要你這個男朋友干嘛。”
“……”岑商沒有說話,大概是無語的了,但向檬也不是不知變通的人,她大度的說:“那哥哥親親我這里,我就原諒你。”
臥室里響起一陣窸窣,然后傳出了少女難耐的嚶嚀。
郭豐頭皮發麻,他無聲的對著謝安好說了三個字。
對,對不起。
好像是在贖罪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