鮑老大見兄弟們一個接一個的倒下,驚得目眥欲裂,發動全部異能,直沖白起而去。
白起一個千年的僵尸,速度之快,利爪之尖銳,對付這群土匪就跟貓抓老鼠似的,不費吹灰之力。
不一會兒,現場還有氣兒的只剩白秀琴,鮑老大,以及倒在地上裝死的侯二。
“西西!”
“老白!”
白起抱起喬曼西,發現她身上被抽出了幾道血痕,眼神頓時如刀,狠狠的朝著鮑老大射去。
“是你傷的她?”
鮑老大面對他鋒銳的眼神,心里直打鼓,面色緊繃。
“是她先動的手,打傷了我的兄弟,還打死了一個。”
“是你們見色起意,想要對我不軌,我還擊又有什么錯?”
面對喬曼西直白的指責,鮑老大無話可說,確實是他們先起了歹念。
“打她的主意,他們都該死,而你傷了她,也該死!”
說完,根本不給鮑老大辯解的機會,白骨爪一出,直接抓碎了他的腦袋。
崩裂的腦漿濺到了白秀琴的臉上,這一幕,嚇得她抖若篩糠,尤其是當白起抱著喬曼西,一步一步朝著她走來的時候,那腳步,就跟踏在她的心上一樣沉重。
“你想怎么死?”
白起的目光,沉沉的落在一臉慘白的白秀琴身上。
“我”
“她不能死。”
還不等白秀琴開口求饒,喬曼西趕緊搶著說了一句。
“嗯?”
白起不解的望向懷中的喬曼西。
喬曼西看了一眼嚇懵的白秀琴,湊到白起耳邊嘀咕了起來。
白秀琴戰戰兢兢的看著冷面殺神一般的白起,做好了奮力一擊的準備。
然而,讓她出乎意料的是,白起不知道聽喬曼西說了什么,竟然掃了她一眼之后,轉身又朝著地上的侯二走去。
白起一眼就看出躺在地上的男人在裝死,他毫不留情的一腳踢爆了他的腦袋,原本以為自己能夠躲過一劫的侯二,根本就沒有想到自己的那點小伎倆,怎么可能瞞得過這只千年的僵尸。
親眼目睹面前之人的殘暴冷酷,白秀琴再也沒有膽子直視他了。
殺完人,白起抱著喬曼西就往外走,與白秀琴擦身而過的時候,喬曼西見她目光發直,站著不動,開口喊了一句。
“跟上啊,還發什么呆?”
白秀琴一聽,瞬間回神,一臉詫異的看了過去。
“你愿意帶上我?”
“別廢話了,趕緊走吧!”
喬曼西一臉的隱忍,她怕再待下去,她會忍不住吸死人血。
見那二人毫不猶豫的走了出去,白秀琴忍住心中的雀躍,小跑著跟了上去。
她怎么都沒有想到,自己竟然就這樣擺脫了那群畜生,擺脫了一年多日日夜夜被折磨的苦不堪言的日子,誰又能想到,緣分,兜兜轉轉,最終還是回到了最初遇見的人身上。
只是令她疑惑的是,那人的性子初見的時候清清冷冷,天地仿佛都不在她的眼中,怎么這一次,感覺像是變了一個人似的?
白秀琴邊琢磨邊跟在二人身后,這個時候,天邊晚霞絢爛,清風送爽,被烈日炙烤了一天的大地,籠罩在燦爛的晚霞之下,旖旎而又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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