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景深:、、、、、、、、、
吳倩感到非常失望,她記得楊舒涵以前不是這樣的人,為什么現在會突然像變了一個人一樣!
楊舒涵臉色難看,“我聽不懂你在說什么,沒什么事我要回家了。”
見楊舒涵要走,吳倩道:“舒涵,別讓自己一錯再錯。”
楊舒涵轉身的腳步停留了下,可是最后她還是不發一言地走開了。
吳倩見狀,忍不住嘆了一口氣。
此時,醫務室里。
肖麗的臉色已經慢慢恢復過來,她看到一旁還在為她忙碌的許知未,忍不住道:“未未,我已經沒事了,你回去吧。”
“不行,我怎么能把你一個人留在醫務室。”
“我就知道未未舍不得我。”
許知未看肖麗還有心情說笑,可見她是真的不疼了。
“對不起,肖麗。”
肖麗奇怪道:“怎么了,未未,好端端的,你道什么歉啊?”
“剛才醫生說了,你是因為喝了我的糖水,才會腹痛的,那糖水里被人放了會刺激腸胃的花粉。”
“什么人這么過分,竟然往你的糖水里放花粉,她是想害死你嗎?”
許知未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是誰。”
夜色漸深。
許知未等肖麗輸完液了,再把她送回學校的寢室才放心離開。
許辰野耐心地在學校門口等妹妹出來。
看到穿著校服的少女,許辰野揚起一抹笑容,少女走過去,“哥哥,你等很久了吧。”
“沒有,你在電話里說你同學食物中毒了,你沒事吧?”許辰野最擔心的莫過于妹妹的身體健康了。
許知未搖搖頭,“哥哥放心,我沒事。”
是肖麗替她擋了一劫,但是這件事她不打算告訴哥哥,不然哥哥一定會更加擔心的。
許辰野不疑有他,摸了摸少女的頭,就帶著她上車了。
而在不遠處的馬路對面,正停著一輛黑色轎車。
在夜幕的遮掩下,幾乎看不清車里有沒有人。
陸厭坐在后座上,透過車窗,看到許辰野動作熟稔地將手放在少女的頭上。
這一幕,他曾經在廈城許氏公司對面的咖啡廳見到過。
如果說之前他還有幾分遲疑,那么他現在幾乎可以確定了。
若非長久養成的習慣,許辰野不可能對一個剛認識的未婚妻做出這樣的舉動。
所以唯一的可能就是,霍微微就是許知未。
陸厭內心十分激動,像波濤洶涌的大海一樣。然而他的表情卻十分沉寂,看不出任何一絲異樣。
阿文見少爺神色平靜,仿佛之前的種種緊張和不安都只是幻象。
陸厭見許辰野兄妹走了,就淡淡地收回視線。
阿文奇怪地問:“少爺,要跟上去嗎?”
“不用了,回酒店。”陸厭聲音清冷道。
阿文應了一聲,心里卻在疑惑,少爺特地回云城,不就是為了許知未嗎?
既然少爺在懷疑許知未的身份嗎?為什么沒有馬上去問清楚?
陸厭自然是有他自己的目的。
在沒有確保他的身邊百分百安全,他還不能和她相認。
而且顧翰博還沒有抓到,這是一個潛在危機,時時刻刻威脅著他。
“阿文,去找人盯著霍家和顧青顏,一旦有發現顧翰博的蹤跡,立馬告訴我。”他要盡快鏟除所有危機,才可以和她相認。
“少爺,那派去見識許家兄妹的人,要叫回來嗎?”阿文一邊開車,一邊問道。
陸厭沉聲道:“不用監視,暗中保護就行,記住,不要讓她發現。”
“是的,少爺。”
許辰野下車后,神色怪異地看了下四周,許知未看到,就問道:“哥哥,你在看什么呢?”
許辰野頓了頓,若無其事道:“沒什么,我們進去吧。”
是他太敏感了嗎?
“哥哥,你以后要是工作忙,就不用來接我了,我可以坐公交回來。”
許辰野道:“不行,你一個女孩子自己回家,哥哥怎么放心!”
囡囡生的好,而且有過前車之鑒,說什么他都不會讓妹妹自己一個人出門在外。
“可是等我上大學了,哥哥就不能每天接送我了。”云城沒有適合她上的大學,而且她是要去京城的,哥哥那時還會待在云城,也送不了她。
“囡囡不用擔心,等你上了大學,哥哥會安排好一切,在你身邊照顧你。”
許知未愣了一下:“……”她沒有想到哥哥竟然還有這樣的想法。
她抿了抿唇,什么話也沒說。
回到房間里后,喵喵就跳到她身上,“主人,你今天怎么這么晚回來?”
許知未把肖麗喝了她的糖水,然后引發腹痛的事情告訴喵喵,喵喵道:“有人故意要害主人。”
“嗯,我現在還不知道是誰。”
“主人不懷疑楊舒涵嗎?”
少女咬了咬唇:“我有懷疑過,但是沒有證據,而且我也怕這件事越鬧越大,到時候無法收場。”
她和肖麗已經將這件事反映給學校,就是不知道能不能查的出來。
“主人,你得小心下楊家。”喵喵提醒道。
許知未問:“為什么這么說?”
“主人不知道,楊家雖然是陸儒琛扶持起來的,但是楊禮繼承家業后,和陸永笙有過不少聯系。”
許知未聞言頓時皺起眉頭,陸永笙一直覬覦陸家的產業,而楊家居然還和陸永笙有關系。
那陸厭知道嗎?
“主人,三年前攔截你的人,極有可能和陸永笙有關,所以你一定要小心,不能讓自己的秘密被人發現。”
少女心跳如鼓,惶恐不安,“我知道了。”
她好不容易才撿回一條命,這輩子,她只想好好活著,陪著哥哥。
黑色籠罩了一切房屋,月色朦朧,樹影婆娑,周圍一片寂靜。
此時,酒店一間總統套房里。
陸厭突然從夢魘中驚醒過來,他愣了不知多久,才稍稍從恐慌中安靜下來。
只見他額頭上溢出不少冷汗出來,他翻出枕頭下的紅色手繩,緊緊的握在掌心里,仿佛害怕下一秒它就會別人奪走一樣。
剛才夢魘里的絕望像極了黑色的深淵將他籠罩起來,他只能不停地墜落下去。
就如同三年前觸碰到她冰冷的體溫那瞬間一樣,仿佛他的意識也跟著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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