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景深:、、、、、、、、、
夜晚的京城看起來更繁華,霓虹燈亮,五光十色。
但是夜風寒冷,生生地把少女凍得身體顫抖。
半個小時后,她被那些人蒙著眼睛帶下了車。
下車之后她的眼罩就被人拿下來了。
她睜開眼睛,抬起頭就看到頭頂刺眼的標注物。
少女萬萬沒想到,那些人把她帶到了醫院。
“你們把我帶到這里做什么?”
他們難道要帶她去做什么生物試驗嗎?
“閉嘴,不要說話。”那些人強制壓著她走進了醫院,少女心里非常害怕,緊張地手指都顫抖起來。
這時,識海里的喵喵開口了,“糟了,主人,是陸冠,陸冠在這家醫院里。”
少女頓時嚇白了臉,“你說陸冠在這里?”
“是啊,主人,你忘了初二那天,陸厭把陸冠打傷了,然后陸冠就被送到了醫院治療,就是這家醫院,陸家投資的醫院。”
聽到喵喵的話,許知未的心一下子沉入谷底。
所以是陸冠讓人把她綁來這里的,陸冠到底想做什么?
“主人,你別害怕,陸厭看到你沒回去,一定會來找你的。”喵喵安慰道。
可是少女的心還是忐忑不安,萬一陸厭不知道是陸冠抓了她,沒找到她,該怎么辦?
陸冠在病房里等到半夜,可終于把他心心念念的小美人等來了。
那些人把她推進房間就離開了。
許知未驚恐地抬起頭,果然看到了陸冠。
陸冠躺在病床上,明明身上還帶著傷,可是他眼睛直直地盯著他,眼底充滿了侵略。
“小美人,我們又見面了。”
少女聞言心下頓時一冷,臉上露出驚恐感。
陸冠的眼神像極了某種野獸,讓人害怕。
她聲音顫抖地問:“你讓人把我抓到這里做什么?”
陸冠笑道:“你說呢,小美人,你和陸厭把我害成這樣,總要給我點補償吧。”
補償?
“陸厭的爸爸不是已經給了補償嗎?”那天陸永笙都認可了啊!
聽到少女的話,陸冠臉上的笑容瞬間僵硬起來,“你不說我倒忘了,我挨了一頓打,結果大伯父卻把補償給了陸楓,你說我能甘心嗎?”
“陸楓是你大哥,你們不是一家人嗎?為什么要分得這么清楚?”
“小美人,你是真不懂還是裝不懂,像我們這樣的豪門家族之間哪有什么骨肉至親,你看我傷這么重,大伯父只是給了點補償,我爸就忘記我受傷的事情了,你說他們都不幫我討公道,我是不是應該自己給自己討個公道呢!”
許知未聽到這話,嚇得臉色都白了。
陸冠要討公道,他要討什么公道?
難不成他也要打她一頓嗎?
少女目光警惕地看著陸冠,好在陸冠身上還帶著傷,想來應該對她做不了什么。
她現在非常后悔,原本那天她看到陸厭不要命地打陸冠,還擔心陸厭把陸冠打出好歹來,會惹上麻煩,所以冒著被陸厭打傷的風險把他攔下了,早知道陸冠會事后報復,她當初一定不攔著。
陸瑩從公司回來,看到鄭玉彤也在,頓時覺得有點奇怪。
她原本以為鄭玉彤會在醫院陪著陸冠,沒想到她卻回來了。
“媽,你不是要在醫院陪著陸冠嗎?”
“有人在醫院陪著小冠,不用我陪。”鄭玉彤不假思索地回了一句。
陸瑩聞言,隨即一愣,“有人在醫院陪陸冠,是誰呀?”
鄭玉彤后知后覺地反應過來,她急忙解釋,“就是小冠的女朋友啊!”
“女朋友?”陸瑩神色不悅道:“他上個月才和他女朋友分了手,這么快又找到新女朋友了?”
聽到女兒提起陸冠曾經的混賬事,鄭玉彤打算裝聾作啞,“這是小冠的私事,我們還是別管了。”
“什么叫別管了,媽,陸冠年紀不小了,你也別老是縱容他。”
“我知道,這不是他這次受了傷,總得讓他好好養傷吧!”
“你既然知道他要養傷,還讓他帶女朋友去做什么?就陸冠那個性子,萬一在醫院做出什么丑事來,被大伯父知道了,我看他這傷就要養一輩子吧!”
“你別胡說,小冠答應我了,他就是讓那個女傭陪著他,不會亂來的。”鄭玉彤一下子說漏了嘴。
陸瑩臉色一變,“什么女傭?”
鄭玉彤目光閃爍,“還能是什么女傭,當然是我給她請的女傭了。”
“媽,你和陸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瞞著我?”陸瑩了解自己的母親,她做事一向沒什么主見,偏偏又極其溺愛陸冠,陸冠提出的任何要求,她幾乎都會答應。
鄭玉彤臉色發白,陸瑩見狀,態度立馬強硬起來,“媽,你有什么事情最好告訴我,否則你和陸冠惹出的麻煩,我是不會給你們善后的。”
聽到陸瑩的話,鄭玉彤便不敢再隱瞞,只能如實把事情告訴陸瑩。
陸瑩聽到后,臉色立即變得鐵青,“媽,陸冠腦子蠢,你腦子也不清醒嗎?你把那個女傭綁走了,是想逼大伯父和我們家翻臉嗎?”
“你不要嚇我,你大伯父怎么可能為了一個女傭和我們翻臉?”
“大伯父是不會,那陸厭呢,你知道那個女傭是誰嗎?”陸瑩那天從醫院回來后,聽到陸婷和陸嵐提及了女傭的身份。
“不就是一個女傭嗎?還能是誰?”鄭玉彤一臉不以為然。
陸瑩無力道:“那個女傭是霍家大小姐。”
“什么霍家大小姐,我怎么沒聽過?”
陸瑩聲音微冷:“就是陸厭曾經做童工的那個霍家,那個女傭姓霍,據說和陸厭從小一起長大,陸厭那天為了她,把陸冠打成這樣,你還不明白嗎?動了那個女傭,陸厭絕不會善罷甘休的!”
而他們家目前還要仰賴大伯父的扶持,絕不能因小失大。
鄭玉彤聽完后,臉色也變得驚慌起來,“那我們現在該怎么辦?”
陸瑩皺了下眉,隨即聲音陰冷道:“趁陸厭和大伯父還沒發現是你們綁了那個女傭,我們現在把那個女傭除了,這樣才能一勞永逸!”
陸瑩的表情看起來有些狠辣和危險。
“除了?這是什么意思?”鄭玉彤目光驚懼地看著陸瑩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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