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景深:、、、、、、、、、
少女剛想起往事,心中難免惶恐不安。
她看到哥哥關心的目光,慌亂的情緒總算平復下來。
“沒,我沒事。”少女壓下對許瑤的畏懼,問出她現在最關心的事情:“哥哥,那許家現在這個情況,你要怎么辦?”
許辰野已經公然和許瑤撕破臉,自然是不好再回許家了。
他摸了摸少女的頭,安撫道:“哥哥早就安排好了后路,等哥哥徹底解決了許家的麻煩,就把你接回來,以后我們兄妹倆就再也不分開了。”
少女聽到這話,自然無比開心。
她也想和哥哥一起生活,可是她又割舍不下陸厭和霍家。
許辰野不知妹妹在想什么,只以為她還在擔心他。
許家的事情除了讓霍家人心生慶幸和唏噓外,其他什么波瀾也沒掀起來。
而霍譽聽說了這件事,更加不愿意待在醫院,他帶著受傷的胳膊,堅持要回到霍家。
那天拍賣的事情,他原本還暗暗責怪霍雋多事,如今看來,莫不是那塊地皮的事情他早就知道。
可是霍雋是如何知道的?
霍譽心中起疑!
唐茹見兒子傷情好轉,臉色也好看了很多。
就是遲遲抓不到襲擊兒子的歹徒,讓她非常不安。
她幫忙收拾了下兒子的衣物,就和兒子一起回霍家。
路上,唐茹突然問道:“阿譽,你真的想不起來那天晚上襲擊你的人是誰嗎?”
日前霍譽醒來之后,就有警察來詢問,可是霍譽說他什么都想不起來。
唐茹總覺得兒子沒有說實話。
霍譽還在糾結那塊地皮的事情,突然聽到母親的話,他回過神來道:“我記得不太清楚了。”
那天晚上天太黑了,而且那個人是突然闖出來的。
霍譽根本沒任何防備,他急剎車后,還不小心撞到了頭。
車窗降下來后,還不等他怒斥對方,那個人就突然拿起一塊石頭朝他胳膊砸過來,他就疼昏了過去,人事不省。
唐茹狐疑道:“你那天在公司待得好好的,怎么突然跑到那么偏僻的地方?”
霍譽沉默了一會兒道:“我就是心情不好,出去散散心。”
其實他是去找陸厭,拿回青顏的書。
但是這件事他不能說出去,母親一直覺得青顏配不上他,如果讓母親知道他為青顏做的事情,恐怕日后更加難以接受青顏。
聽到這話,唐茹忍不住板起臉,教育他:“阿譽,你年紀不小了,以后霍家的一切都要你來繼承,你下回可不能這么任性了。”
霍譽不以為然地點點頭。
爺爺奶奶并沒有如他想象中的那么重視他,霍家未來會不會交到他手上,還很難說。
可是霍譽不打算告訴母親,母親一直以為霍家的一切都會留給他這個長孫,如果知道爺爺奶奶可能并沒有這樣的打算,不知道會鬧出什么樣的事情來。
他霍譽想要的東西,他可以自己爭取。
看到霍譽出院,霍家人自然都很開心。
只有許知未擔心霍譽還會再找陸厭麻煩,所以見霍譽回來后,她就急急忙忙去找他。
今天是周六,學校不用上課。
少女來到霍譽的房間,見他的胳膊還打著石膏,看起來行動很不方便,
許知未禮貌地敲了敲門,霍譽抬起頭,看到她,雙眉緊蹙,語氣不善:“小姑姑找我有事?”
他在醫院待了幾天,這個小姑姑都不曾去醫院看過他。
今天特地來找他,想來也是為了陸厭的事情。
果然她待陸厭那個野種比他這個親侄子好很多。
少女抬起雙眸,對上他的眼睛,遲疑地道:“你那天為什么讓人打陸厭?”
霍譽早就猜到小姑姑不會把那天的事情說出去,可也沒想到過了這么多天,她依然對那件事耿耿于懷。
可是她在意的不是她自己被保鏢打傷了,而是在意他為什么打陸厭!
真是可笑,以前那么厭惡陸厭的小姑姑,竟然有一天也會為陸厭鳴不平。
“小姑姑,我真是奇怪,我和你才是血脈至親,你為什么總是為了一個野種來針對我?”
少女聞言馬上厲聲反駁道:“陸厭才不是野種,你不要胡說。”
陸厭是陸家名正言順的兒子,他本該是天之驕子的。
霍譽冷笑道:“所以小姑姑是知道了陸厭的身份嗎?你覺得他配當我們霍家的人嗎?”
霍譽的父親和陸厭的母親一直不清不楚的,所以霍譽一直以為陸厭是他父親的私生子,以至于處處針對陸厭。
“不,不是這樣的,陸厭不是霍家的人,他……”見霍譽曲解了她的意思,少女心急如焚,可是她又不知道該如何解釋。
總不能直接說出陸厭的真實身份吧。
“哦,小姑姑也覺得陸厭不配當我們霍家的人,既然如此為什么還要處處偏幫他?”霍譽目光指責地看著少女。
少女解釋道:“我沒有偏幫陸厭,我只是希望你不要總是針對他,他和我們霍家真的一點關系都沒有,他……”
“是嗎?”霍譽突然打斷少女的話,他看到走到他房間門口的少年,譏笑道:“陸厭,你聽到沒有,我小姑姑說了,你和我們霍家一點關系都沒有。”
黑衣少年一臉冷寂地站在那里,手里還提著一個水桶和一塊抹布,顯然他是來打掃霍譽的房間。
往日從不曾讓陸厭踏進自己房間的霍譽,今天就是故意讓陸厭來體會一次低人一等的待遇。
他要讓陸厭明白,就算他們身上流著相同的血,他們的地位也是不同的。
少女聽到陸厭的名字,身體僵硬地轉過去,看到少年冷漠的眼神,她忍不住低下頭,避開他的目光。
她剛才的話,陸厭都聽到了嗎?
少年冷淡地看了她一眼,態度平靜地道:“請問,我可以開始打掃了嗎?”
霍譽以為能看到兩個人翻臉的畫面,沒想到陸厭這個野種這么能屈能伸,也對,他這樣卑鄙無恥的人,又怎么會甘心放棄攀附的機會呢。
看到陸厭漠視的目光,少女的心沉甸甸的,感覺好像被人用針刺了一下似的,密密麻麻地疼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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