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景深:、、、、、、、、、
課室里,許知未心不在焉地數著日子,發現距離哥哥買下那塊地皮的時間已經過了三天。
也就是說,還有四天,上頭派來的考察組就會到達廈城了,到時候那塊地皮就會被收走。
也不知道哥哥找到解決的辦法沒有……
外面的雪停了,許辰野拿上車鑰匙準備出門。
身后許老的聲音傳過來,“辰野,已經三天了,你怎么還沒有拿下和陸家的合作協議?”
“陸永笙昨天回京城了,他說等他回來再簽訂協議。”許辰野回答地十分淡定。
昨天購入地皮的錢已經匯進對方的賬戶里,陸永笙分到錢后,自然就馬上跑回京城了。
難道他還會等著幾日后,許家上門討債嗎!
什么合作協議,那不過是許家一廂情愿的妄想罷了。
聽到這話,許老的臉色果然拉了下來,“你是怎么辦事的?怎么不先把協議定下來,再讓他走。”
“爺爺未免高看我了,那是陸家人,是我能攔得住的?”許辰野臉色一冷,嘴角露出一抹譏諷。
也難怪許老著急,為了這塊地皮,許家砸進了一半的家產,許老和許瑤名下的不動產都抵押了,就連公司項目的資金都先挪用到里面了。
就等著和陸家簽下協議,拿到他們的投資,他們就能填補項目資金的缺口,也能有足夠的錢去開發這塊地皮。
許老被許辰野的話氣得臉色發白,“你別忘了,許家的家業早晚要交到你手中,你就是這樣隨意對待嗎?”
許辰野聞言冷笑一聲,許家除了給他一個空有的名頭,何曾給過他什么實際的東西。
何況他一點也不稀罕許家的東西,別以為他不知道許家是怎么發家的,許老膝下無子,許瑤終身不孕,何嘗不是上天給許家的報應。
見許辰野頭也不回地轉身走了出去,許老氣得渾身顫抖。
偏偏女兒許瑤是個不頂事的,還四處放浪形骸不理正事,還有女婿魏詹義,只顧著吃喝玩樂,沾花惹草,夜不歸宿。
如果不是這樣,他也不至于事事依靠這個和他沒有血緣關系的孫子,還要處處防備他!
真是氣死他了!
臨近期末考,許知未想抓緊時間復習,但是她基礎太差了,上次期中考還考了倒數第二。
雖然老師和同學們沒有當著她的面說什么,但是她知道同學們沒少在背后嘲笑她。
都說她如果不是投了一個好胎,以她的成績連一中的門檻都進不來。
許知未進學校的目的是為了陸厭,但是她也想為自己努力一把。
她知道班里成績最好的學生是周翊然,所以就想找他借用一下筆記。
坐在第二排的周翊然眉眼微沉,整個郁郁寡歡的,似乎是遇到了什么煩心事。
少女本想找他借筆記,看到他這樣,就忍不住開口道:“班長,你怎么了?”
周翊然看到許知未,想到蘇苓很喜歡她,說不定有和她聯系,便問她:“問你個事情,蘇苓有給你打過電話嗎?”
“蘇苓學姐?”少女聞言,立即搖了搖頭,“她沒有給我打電話,怎么了,是不是出了什么事了?”
她記得蘇苓學姐和周翊然關系很好,聽說周翊然的家也是京城的,而且他好像是為了蘇苓學姐才特意轉到廈城來的。
周翊然聽到這話,心情復雜道:“蘇苓元旦前說要回京城,可是她已經去了一星期,還沒回來,而且電話也關機了,我聯系不上她,所以才問你的。”
“那蘇苓學姐在京城有別的朋友嗎?可以打他們電話問問情況。”
“沒有,當年蘇苓離開京城后,她那些同學和朋友都覺得她是被趕出了蘇家,就和她斷了聯系,她在京城也沒有別的親人,除了……”
“除了什么?”少女眼中升起一抹希翼。
周翊然想起一直把蘇苓當成女兒疼愛的那位陸夫人。
可是他沒有陸家的電話,也聯系不上。
看到周翊然不吭聲了,少女非常擔心,她忍不住問喵喵,“喵喵,蘇苓學姐不會出什么事情吧?”
“應該不會。”喵喵回答地非常不確定。
少女心中很慌,她道:“那你還記得,這個時間線,蘇家有沒有發生什么特別的事情?”
蘇苓學姐至今未歸,會不會是被蘇家人絆住了腳步。
喵喵快速地回憶了下原書里的情節,它道:“有的,主人,是有發生一件事情,不過不是蘇家。”
“不是蘇家?”少女秀眉微蹙:“那是誰家啊?”
喵喵道:“是陸家。”
“陸家發生什么事了?”原書里面陸厭還沒回陸家就死了,她也沒關注到陸家的情況。
喵喵道:“這個時間線是陸家夫人病危的階段,書里面寫著她思子成疾,得了嚴重的抑郁癥,藥石無靈,食不能寐,最終沒熬過兩年,去世了。”
“什么?”少女聞言臉色倏得白了起來。
陸夫人,那不就是陸厭的親生母親嗎!
不,不行,她絕對不能讓這樣的事情發生。
陸厭從小就沒有享受過父母的關愛,她不能讓陸厭還未認回親生父母,就失去了自己的媽媽。
她得快點想個辦法讓陸厭回陸家和陸夫人團聚才行。
可是,她該怎么做呢?
陸厭這兩天又總是避著她,昨天還把她一個人留在醫院里,想想她就覺得委屈。
可是她還是不能放下他不管。
夜幕悄悄來臨,冷風呼嘯著,地面都結了冰,走在上面,都能倒映暗影來。
陸厭還是對顧青顏的檔案存了疑心,他知道昨天顧青顏被送去了廈大的醫務室,他傍晚借口去醫務室領取試驗要用的一次性口罩。
在醫務室的病床上,他發現了幾根發絲。
昨天醫務室的床只有顧青顏一個人躺過,這幾根頭發一定是她的。
他悄悄藏起了一根長發,然后領取了口罩,簽了字就離開了醫務室。
他回到研究室里,楚教授看到他拿著一包口罩回來,十分奇怪,問道:“柜子里不是有口罩嗎?你又跑去醫務室拿這個做什么?”
少年沉默了一秒,語氣敷衍,“我忘了,反正都要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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