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默云也愿意寵著她,看著她愛嬌的小模樣,心甚悅之。
順便,還能借機溫存一番,他也有甜頭。
唐簡聽話地沒有去外面逛,她剛才也思考了病例的事情。
因此穿好長襖沒要斗篷,就在廳外廊檐下站了會兒。
欣賞外面明顯落大的雨幕,呼吸著潮濕寒冷的空氣,只覺腦子里前所未有的空明。
能聽見正院那邊嘰嘰喳喳孩子們的聲音,應該是在廳上玩起了木頭人的游戲。
哪怕這樣的天氣不能出門,孩子們聚在一塊兒有小伙伴陪著玩兒,也不嫌悶得慌。
唐簡微微一笑,并沒有過去與孩子們一起玩會兒。
她轉身回了西屋,在窗前靠著的男人便放下窗子,轉身下了炕。
剛才小媳婦在外頭站著,他并沒有跟過去,但推開了窗子可以看到她。
唐簡看到他這舉動不由無奈。
“夫君,我如今肚子都沒什么變化,又不是行動不便,沒這么沒用的呢,不用擔心啦。”
她知道,夫君大人并不是為了監視她什么,而是廊沿處地面被檐下的水打濕了,怕地滑。
夫君大人如此為她操心著,她怎會任性妄為?
她脫了鞋子上了炕,從空間里拿出未完的病例繼續看著。
大炕桌上還有蓄著墨汁的硯臺,一支小毫筆就靠在硯臺上。
她拿了紙出來鋪上,就著這些筆墨開始將之前思考好的治病方案,趕緊寫在紙上。
……到飯廳吃晚飯的時候,周管家笑瞇瞇地過來了。
“主子,我下午已買了一塊銀鎖片送去了林家,林家人想過來拜謝主子,被我攔下了。”
“我想主子有自己的事情要忙,他們過來難免要分散精力。”
“只是剛才我過來之前,林婆子又找到我,想帶著媳婦和大孫子過來道謝,讓我請示主子。”
“專程道謝到不必,你告訴他們,些許心意罷了,只望孩子健康成長就好。”
唐簡有些不好意思,忙說道。
看月母子這種事兒,她也只去過羅家、唐家、邱家。
就連宋恬兒出生,她也只送了一塊銀鎖、并沒有去看過呀。
對這樣的應酬,她其實沒啥經驗。
“二丫,咋的了?”
張老太太她們幾個老太太就在隔壁桌坐著呢,聽見這邊說話詫異地扭過頭來。
唐簡連忙將林家前幾天生了個孩子的事兒說了一遍。
順便又將林家進府的原因說了一遍,聽得大家都是一陣噓唏、同情。
大家都是農家出身,可以說一輩子就在清貧之家精打細算、勤儉持家一步步捱過來的。
大家一直覺得,最窮最苦的都是農家人。
鎮上人再怎樣也能做個小攤販,或是做工、開鋪,不用種田不用擔心收成,日子都是殷實的。
文家是村子里讀書人家,是被族里打壓才過得落魄。
沒想到林家作為京城人,竟然還有這么悲慘的事情發生。
賣身為奴,便是農家人也不愿意的。
農家賣兒賣女除了日子實在過不下去,多半都是家里出了不好的人才會這么做。
或是家里已無嫡親大人,是被黑心旁親賣掉的情況。
她們哪一家沒有多兒多孫?再是辛苦也不會苦著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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