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下茶:、、、、、、、、、
等他決意再往東尋人時,自然是什么也打聽不著的。
唐簡出門一趟做了人情,回來還帶著吃的,楚揚就最是雀躍開心。
大家都得了一串糖葫蘆,也跑到廳上來小歇,閑聊幾句。
于枯燥緊張的時間之余,也放松了情緒,多了幾分樂趣。
唐簡也沒隱瞞,將書局門口發生的事情,包括那些人嫌棄她的話都說了一遍。
“呵,就那種人能考上舉人是他們運氣,以后若想入仕還是太浮躁了些。”
開口的是張逸廷。
張家在紀陽縣開塾,張逸廷是范大同那一科的秀才,也是在縣學掛了名的。
只不過張逸廷并不住在縣學,上課就去,上完課就走。
為人也有些清傲,結交的朋友不算多。
但對范大同那一批樂于附庸風雅的同窗,是沒什么好感的。
自然,范大同他們也曾想拉他一起出游,被拒了幾次之后還背地里說過他的閑話。
這關系更是融洽不起來的。
而此時張逸廷一番評價還算含蓄,只用了浮躁二字。
楚默云在旁一個字也沒說,只回了一句:呵呵。
張小柏和陳爽以前不知這些人。
但他們也去縣學呆了兩個月,至少是知道這些人是誰了。
當下也不好說什么,只默默吃著糖葫蘆。
唐簡防備了范大同的打聽,卻不知道還有一批人,是從京城早就過來府城想要守株待兔。
只不過又不知為何,一直沒有冒頭。
楚星河那邊。
他跟謝中人過去之后,花了半天時間看鋪、盤鋪、點貨,完成交易文書、過戶一氣呵成。
匆匆趕到的沈掌柜在一番寒暄之后,幾乎是立刻就上崗了,也跟著忙了半天。
之后主家就變成了原主家,將新主家與新掌柜介紹給伙計們之后,就忙著搬家事宜了。
這鋪子本來就開的是糧行。
又有不少余糧能輕松維持到秋收之后,就算暫時沒有管事到崗,也不妨礙經營。
甚至新的鋪匾都沒有掛起來,一切太匆匆,根本來不及準備。
好在原主家也不介意他們臨時使用舊鋪名,就先這樣了。
幾個伙計也轉換心情,繼續做著自己分內的事情。
這個月到今天止的工錢已找原主家結算,之后工錢有新掌柜結算發放。
東家不在鋪中,工錢和一應其他開支,都會從日常經營中扣出,記帳就好。
但管事人選還是要盡快到位的,不能影響收秋糧之事。
謝中人說已在牙行那邊留了信兒,讓那邊管事幫著留意合適之人,不會等太久。
中午,楚星河請了沈掌柜和謝中人在附近一家酒樓吃飯。
飯后沈掌柜就正式上崗,按二十五兩的工錢從今天起算。
這里畢竟是府城,就連伙計們的工錢也比鎮上高得多。
學徒都有二兩,上手的都有三兩,熟手五兩。
沈掌柜在晉陽干貨鋪子當掌柜的工錢是二十兩。
因此才有“只要有二十兩并管飯,就能行”的要求。
而到了糧行如他所愿還多給了五兩,又是謝中人介紹過來的,欣喜之余自然也會盡心盡力。
楚家不在府城,對鋪子掌柜的待遇不低。
也是需要掌柜看在待遇不錯的份上,好生經營鋪子,不然就只有辭退換人了。
是聰明人都會明白這其中的未言之意,心照不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