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下茶:、、、、、、、、、
晚飯后,唐簡和楚默云陪著楚揚在院子里散步消食。
上房那邊宋恬兒又在哭了,似乎也想出來玩兒。
“妹妹在哭,我去看看。”楚揚聽了聽,就往上房跑了。
唐簡看了一眼沒跟過去。
她可不會去那邊,閑著也不會去看楚明月那張不知所謂的臭臉。
“回屋吧。”楚默云說道,“我看書。”
他現在出門都把書交給媳婦兒收著,想看時悄悄拿出來就行了。
“那我也看書吧。”
唐簡挽著楚默云的手,倆人回屋去,把炕桌搬出來,點上油燈。
楚默云又去抱柴過來,把炕燒暖一些。
沒多久,楚星河領著楚袁氏過來西廂。
“弟妹你學醫也有半年了,不知可能診脈?”楚星河進了屋才小聲問。
楚袁氏跟在后面表情有些古怪不高興,但沒說話。
“能。”唐簡詫異地看向他們,立刻回答。
她跪坐在炕上,面前擺著炕桌,手里拿著的還正是一本名醫診例。
“給你大嫂看看。”楚星河立刻道。
楚袁氏就在炕桌另一側炕沿坐了,伸出右手腕。
唐簡微挑了下眉,還是立刻給楚袁氏把脈。
她進楚家門到現在,還只治過爹的重病、夫君的腿疾、揚兒的寒積。
有在吃食里混一些緩解疲勞的藥,以后就沒管了。
這時候看大哥這么說,還以為大嫂病了。
“大嫂沒病呀。”把脈之后,她詫異地看向楚星河。
“咳,那……可有喜脈?”楚星河有點不好意思地問。
這么一問,唐簡自然就明白了。
楚袁氏懊惱地瞪了楚星河一眼,不高興道:“我都生過一個了,催什么。”
要有了自然歡喜,這月事才過呢,怎么可能有?
巴巴地將她喊來給弟媳把脈,說這種事情自然丟人。
“沒有喜脈。”唐簡無奈地道,“爹娘最近也不閑呀,人一輩子都長著呢,這有什么好催的。”
娘催他們,爹就催大哥大嫂了?
“唉,爹說揚兒今年四歲了,該添了。”
楚星河也很無奈呀,嘆了口氣,看向楚袁氏。
“你也莫生氣,我都沒請外頭的郎中,也就是我們一家人自己有數罷了。”
“我也不著急,兒女緣份到了自然有。”
見他這么說,楚袁氏的臉色才算緩和了些。
娘嘀咕二房里還不見信兒的話,她在雙陽鎮就聽多了,如今二房里的事兒都與她無關,她不會多嘴。
但她絕不愿意自己也被家里嘀咕上,這令她心慌。
不說三年換倆,她生完揚兒后確實這幾年都不見信兒,轉眼揚兒都四歲了,確實……
現在是有弟媳在前頭擋著,才沒被人盯到她身上。
以后可難說了。
爹娘怎么說到還好,她最怕的是夫君有什么想法。
眼下夫君的態度是不著急,她才安心一點了。
“弟妹學了醫,可會開方?”楚袁氏想了想,突然問。
“大嫂要開什么方子?”唐簡不解地看她一眼。
這都沒病沒痛的,開什么方?
“雖說我們不著急,到底是……如今有錢有閑的,也是想給揚兒添個弟弟了。”
“若有……可以早些生娃的藥方,可好給嫂子吃吃看?”
既然夫君不著急,楚袁氏到是想化被動為主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