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么神奇嗎?
而且她們這些雞肉,不是死雞就是病雞,吃了遲早都得出問題。
別說她大哥做生意還真心狠。
不過這樣確實能掙錢。
不像福寶那樣,用的都是好的走地雞,那肉烤起來真的很不一樣。
瞧瞧這些水水的,軟塌塌的,就算烤得再香她都不敢吃。
“不知道,你也別問那么多。反正你只要多刷點就行了,到時我們就不愁沒生意。”
楊大美沒有明說。
這些腌制材料怕是用不了一個月,可他們這鋪子還要繼續開下去的,只能用其他門道。
總之能掙錢就好,管他人死活。
胡蘭蘭看著那一盆水,味道特別刺鼻,也不知道是啥玩意。
算了,不管那么多了。
她有錢掙就好了。
“不是妹子,你說你也真是的,當初怎么不偷多點呀?”
生意這么好!
別說這些腌制材料味道真香!
本來還想研究出里面什么成分,可這玩意折騰半天壓根就弄不出來。
要是能知道這玩意的秘方,她們可就要發大財了。
“嫂子,你以為那么容易呀!平時她都不拿出來也就出遠門的時候才拿出來。
要不是你們讓我偷出來我都不敢拿來著。要知道福家人可是有個做官的,要是被發現我吃了不了兜著走。”
到現在,胡蘭蘭還是有些害怕。
別的不說,福家還挺幫助他們的家,而且為村里做了不少貢獻。
這要是讓村里人知道,怕是她要被人罵得狗血淋頭,以后都會被人噴唾液。
要是嚴重一點沒準會被趕出村子。
之前她不想做這種事的,覺得一天二兩已經很不錯了。
耐不住她哥哥一直叫她偷,說到時掙的銀子比二兩還多得多,然后她該死的心動了。
她哥找來銀子才租了這鋪面,好在這幾天生意確實好。
掙了不少呢。
她們還起了個相似的鋪面讓人以為是福寶烤雞鋪的分店來著,不過差了一個字。
不過她擔心腌制的材料用完了以后就沒這味道了,因為這烤雞香就香在這腌制材料上面。
而且這雞肉質量也很不好,她不是沒提過。
可她大哥卻說用質量好的哪有銀子掙呀。
還說壓根不用擔心這個問題,那些顧客吃了一兩次就會再來吃的,到時才不管什么好不好吃的。
看來問題就是在這盆水上了。
也不知道里面放的啥玩意。
每次一問,大嫂和大哥都支支吾吾的也不說,還一直叮囑她別吃這些雞肉。
她是傻了才會吃。
別等會吃出病來,就算要吃她也得買只好雞自己烤來著。
“妹子這你就放心好了,都過了這么久。就算她們懷疑到你頭上又怎么樣,現在材料都被我們換到罐子里面了,就算找上門來她們也奈何不了我們。”楊大美沒什么好怕的。
“你沒看我們鋪子一開價格一低,生意就來。比那福寶烤雞鋪還熱鬧來著。”
就說這幾天就掙了幾百兩呢,足以說明那福寶烤雞有多掙錢。
“不是,大嫂我覺餓得我們雞的質量真的要買好的,不然要是等會顧客吃壞肚子怎么辦?”
胡蘭蘭看著這些雞,她上手拿著都怪瘆人,更別說吃進肚子里了。
“妹子,這你就不懂了。一天三餐人人都那么吃,就算真的是我們雞吃出問題,誰知道你一天還吃了什么玩意。”楊大美狡辯道,讓她別說些有的沒的。
想掙大錢就得黑心肝,不然掙個屁呀。
光是這鋪面一年的鋪租就多少。
“妹子,你說那福寶丫頭到底啥來頭?你就沒看見過她家腌制那材料?
我跟你說,要是你把配方拿到手,我們真的就要發了。”
楊大美想不通一個丫頭怎么那么能耐,還跟她閨女差不多。
瞧瞧人家都開了兩個鋪子,賣了這么多年,現在身家肯定不少。
“嫂子,我哪有這么大本事!而且我也不去她家來著,我在村子的人緣不好你又不是不知道。”
還人家家里偷方子,到時被抓住她吃不了兜著走。
“人家家里可是當官的,我們還是別在老虎頭上拔毛了。”胡蘭蘭覺得這樣就好,現在一天掙的銀子她已經夠滿意了,不想再得寸進尺了。
“所以我說你就是一直富不起來,想要掙大錢膽子就要大。”楊大美嫌棄地說。
畏手畏腳,顧這顧那,一輩子當鄉下婦女得了。
這話題不歡而散。
到傍晚,她們鋪子終于收攤了。
比昨個還要晚。
再怎么也比不上福寶烤雞鋪的熱度,想當初她在那干,一下就賣完了,根本用不了這么晚。
說到底就是雞質量太差了。
都說讓他們別弄病雞死雞,她們就是不信。
今天客人比昨天少了不少,因為有些一吃到雞肉的質量,就發現問題所在了。
“真是便宜沒好貨!味道是一樣,可雞肉就差得遠了。以后還是去福寶烤雞鋪賣,這個鋪子賣的壓根就是盜版的。”
“對呀,我還以是福寶烤雞鋪的分店,敢情人家叫福星烤雞鋪,連名字都山寨,這烤雞好吃才怪。”
有些人吃到一點就呸呸呸不吃了,畢竟已經吃習慣福寶烤雞鋪的雞肉,咬起來都能拔絲那種,特別有韌性。
“大哥,要我說從明個開始弄些好**!不然這樣下去,我們客人會少的。”胡蘭蘭還一直提著建議,然而夫婦壓根不停。
“你只管明個多刷那些水上去就行了,到時客人只多不少。”
胡蘭蘭見自己說的話沒人放在心上干脆就不說了。
之前要她偷材料各種說得天花亂墜,說她啥就是啥,瞧瞧現在掙了錢都快翻臉不認人了。
算了,早就知道她們夫妻是這德行。
反正她們是老板她只是員工,到時出了什么事,她們自己擔著。
就她們這樣黑心肝地做生意,遲早都要出問題。
尤其是那盆加了不知啥東西的水,感覺不是什么好東西。
她準備再掙幾天,就不做了。
免得良心不安。
胡蘭蘭領了工錢然后就離開鋪子,走沒幾步正在拐角處,就碰到了人。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