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華灰溜溜地回去,福大珠起來問:“咋樣?學到什么了?”
“阿奶我才過去就被趕出來了,人家現在在外守著想過去都難。
神神秘秘的,我看這玩意肯定特別掙錢。要是我們能弄到秘方就好了,到時我們也發達了。”
袁華心癢癢的,“奶,她們說這是福家祖傳秘方,真的假的?”
“祖傳秘方?”福大珠皺了皺眉,“沒聽過這回事呀。”
要是有福家有這手藝也不至于幾代窮得要命,早發達了。
不過沒準有這可能。
“反正她們是這樣說的,我在想這咱們要是找到這秘方就不用天天看人臉色了。
這么重要的東西會藏到哪兒去呢?”
“如果有,那肯定在我大嫂那兒。”福大珠越想越對,“明個要不你們要不去找個時間去她房里搜搜。”
要是沒找到秘方找到點值錢的東西也好。
“阿奶,你以為說得那么容易啊!家里不是還有一只看門狗盯著。”
劉桂梅天天哪兒也不去,就呆在家里,她們想下手都難。
不是沒有想過去她們屋里找點值錢的東西。
“這個容易,明個我來支開她。還有記得看看屋里有啥好東西,到時不被發現情況下順手牽羊。”
尤其是福老娘屋里,肯定沒少好東西。
隨便拿兩件都能夠她們吃喝一陣子了。
“好好好。”
時間一到,福老二便把門給關了。
康立還沒回來,大半夜也不知道上哪鬼混去了。
福大珠一家都不帶擔心的,甚至有時還好幾天才回來。
第二天。
她們沒有吃早飯打算去鎮上吃,許是知道家里外人的關系,星媛從家里給他們帶來包子還有豆漿。
福大財也一早叫福老娘她們去那邊吃早飯。
袁華一起來就得去做飯了,看著木盆里的碗筷動都沒有動,她納悶了。
就江杏花那個性她十分清楚,勤快得緊,怎么可能不洗呢。
難不成她們今早沒在家吃?
果然,就見福老娘她們回來了,“肚子真飽呀。”
不用說,是去大房家吃了。
袁華只能認命地把碗洗好,不敢再存著偷懶的心里。
“來,二弟妹吃吧。”江杏花給她帶來一份,劉桂梅拿回屋里吃。
直接把福大珠一家當空氣。
福大珠卻一直厚著臉皮去問,“大嫂,昨個聽二侄媳婦說咱們家有祖傳秘方,真的假的?”
怎么說她也是福家一份子,有權知道。
“祖傳秘方?”
“對,就是福寶晚上在灶房做吃的,說是咱們福家的祖傳秘籍。”福大珠接連著問。
“你管那么多干嘛!都說是祖傳秘方了,自然不能讓人知道。”福老娘也不知道她在胡說八道什么。
“大嫂,能讓我看看不。怎么說我也是福家一份子。”
總算說到重點了,雖然沒有這玩意,可福老娘也不介意匡她一下。
“你說呢?要不是看在你姓福我早就攆你出去了,你還以為你能在跟我說話。”
一有利益立馬就上頭。
就算真的有,她又有什么資格知道。
只享受著福家的好卻承擔義務,天下哪有這種好事。
福大珠吃了癟。
不讓她知道是吧,那等會她就去偷。
終于等到了中午。
這會院子就剩下劉桂梅一人了,只有袁華指望得了。
“孫侄媳,你一直呆在屋里肯定悶壞了吧。要不我推你出去走走吧,不然你整天呆在家里對身體也不好。”
福大珠推著劉桂梅要出門,說帶她出去外面散散心。
“老姑不用了,我在家呆著挺好的,不想出去。”劉桂梅表示拒絕,福大珠壓根不聽,推著她往前走。
“孫侄媳,你這身體就該多出去走走。我也好幾年沒回來,正好我推你去外面四處看看。”
不管劉桂梅同不同意,福大珠將她推出門去。
“不是,我不想出去。”
劉桂梅想阻止都阻止不了,別看福大珠年紀大力氣還是有的。
成功支開,袁華趕緊往后院去。
康山在院子給她把風。
來到福老娘門前,大門是鎖著的。
袁華從頭上拿出一根釵子,熟門熟路地在鎖上撬了一下,成功撬開了。
這還是從康立那兒學的門道。
鎖一開她便輕聲推門進去,老不死的,屋里整得還挺干凈的。
椅子桌子……樣樣齊全,看得出福家人把她當祖宗供著。
“祖傳秘方會在哪呢。”
袁華拉開柜子,里面啥都沒有。
放在首飾盒的只有幾根木簪子,不值錢那種。
不用說,肯定是把重要的東西給藏了起來。
她二話不說爬去床上,手往枕頭下摸,啥也沒有。
被套枕頭全翻了個遍,啥都沒有。
老不死的,究竟會把東西藏在那兒呢。
她往床下一趴,突然看到里面有個壇子,眼前發亮。
肯定在里面了。
她往里面鉆,趕緊把壇子抱了出來。
不用說啥寶物都肯定在里面。
發了發了。
她要發了。
等會拿幾件偷偷自己藏著,到時再拿一兩件出來就好。
老不死的藏得夠深的,不過還是被她給找到了。
她揭開紅布,想也沒想手往里面掏,然后手就掏不出來了。
“不是,什么鬼!”
袁華手往外拽了拽,怎么也拽不出來,手連帶著壇子怎么都弄不出來。
她知道她是上當了。
福家人早就防著她們下手呢。
生怕被發現,袁華連手帶壇出去,趕緊把屋里鎖好。
急急回了屋。
康山也跟著進去,“不是,兒媳,你咋動作那么快。這壇子很多寶物嗎?”
“不是,公爹,我們中計了。你快點幫我把這壇子給我拔出來,里面不知弄了啥鬼玩意把我的手給黏住了,死活弄不出來。”
“真的假的?”
“都這種時候了,我還能說假不成。不信,你拽拽看呀。”袁華使勁甩就是甩不出來。
康山用力地拉著壇子動都不動,他又不敢伸手進去,生怕等會一塊被沾進去。
“兒媳,這壇子必須砸碎才行呀。”
不管他們怎么弄,就是無法壇子弄出來。
為今之計就是砸碎她。
“不行!等我的手不得廢了。”
要是砸個不準確,她不得成殘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