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心飛舞:、、、、、、、、
不然等會去鎮上不就得她出錢了,感覺不劃算呀。
這小子這么也算是個男的,不會要她一個女娃出錢吧。
他就不怕沒面子?
顏玦一聽頓時就明白她意思,擔心他花她的錢呢。
給她一個無語至極的眼神:“有,村長已經提前把這個月工錢給我了。”
因為領了工錢,所以他才想去鎮上一趟。
一個人似乎有些無聊,想著一并帶上她。
一聽到他發了工錢,福星兒眼睛頓時亮了起來,“有就好有就好,我這不是怕你到時花我的銀子會不好意思。
那個發了多少呀?”
吝嗇鬼!
說得那么好聽。
顏玦還不知她那心思,“二兩。”
“之前不是說一兩嗎?怎么翻了翻?”她記得他之前說的,工錢是一兩。
“村長說我表現得特別好,說要好好培養村里的女娃,也了解我的情況,給了我二兩。”
其實是村長去了一趟鎮上才知道,外面的琴師最少都得五兩起步。
不是一個月,而是出場費。
特別是技藝高超的。
一年一度的開會,方圓幾百兩的村子都要過去。
他去茶館那兒坐了一趟,當時請的琴師可有名了,一次的出場費就好幾十兩。
可同樣的曲子彈出來,發現顏玦技高一籌。
覺得一個月給一兩工錢實在太少了,硬是多了一兩。
村里公共資金有限,暫時只能給這么多了。
福星兒給他豎了豎大拇指,“那你任重而道遠。”
二兩銀子不少了,特別是他還這么小的年紀,稱得上頂呱呱的存在了。
“那個你給我家繳生活費沒有?”既然拿了二兩,得繳生活費吧?
還真是個不折不扣的小財迷。
“繳了。”
“你繳了多少呀?”福星兒表示好奇。
“無可奉告。”
他繳了一兩,可福嬸子不肯收說太多了,只收了五百兩,說他孤身一人身上要多備些銀子。
想著明天去鎮上,給他們一家買點禮物,感謝她們一直以來的照顧。
不過二兩銀子實在太少了,他在想著看看哪兒能多增加點收入。
要換做以前,他從不會為銀子皺過眉。
不過現在的日子簡單又溫馨,挺好的。
“小氣,不問就不問。”福星兒也沒追究下去,“那明天咱一塊去。”
回到屋里,積分又蹭蹭蹭地上去了,跟抽風似的。
“飯桶,你這到底是按什么指數獎勵的呀?”
她累死累活就獲得10積分,這獎勵啪啪一下就給了五十分。
她現在已經有130積分了,怕狗系統把獎勵給抽回去,福星兒立馬把100分兌換了一個空間。
可以儲藏東西,體積大到無法想象那種。
還帶保鮮的功能。
放進空間的東西,都是能保持原樣。
她覺得這個用處可大了。
第一時間就把的小金庫二話不說放了進去。
就不用天天藏著怕小賊惦記了。
而且出去也不怕財露白,想花多少就花多少,不怕銀子帶不夠。
還有也不怕她的零嘴放久沒用了。
這年代天災人禍少不了,她覺得儲物很重要,以防不時之需。
把所有東西放好后,福星兒安心地入睡。
第二天。
她起得比較晚,想做順風車已經沒辦法了,只能去村頭坐馬車。
福老頭和福婆子去了田地里,這會家里就剩下大嫂她們了。
劉桂梅坐在院子里,幫著剝豌豆,時不時地給自己找點事做。
而福小羊跟著江杏花去了溪邊洗衣裳。
“福寶,大嫂說早飯在鍋里給你留著。”劉桂梅叫了她一聲。
福星兒笑著點頭,“好的,你也別太累著了。”
“哎!不累,一點也不累。”
劉桂梅喜出望外,福寶愿意跟她說話,就連小馬早上也跟她說話了,說叫她多吃點呢。
福星兒洗漱好過來,發現顏玦已經在院子劈柴了,“你怎么沒叫我起來?”
他天天睡得晚起得早,精力真好。
“不著急,反正有的是時間。”
也不知道她整天晚上在屋里干嘛,很晚了燈也沒熄滅,一直在屋里嘰里咕嚕說些什么。
顏玦有時都懷疑她是不是哪里不正常了。
可白天的一舉一動又是正常人無疑。
好吧,她知道是想讓她睡眠充足。
平日里寡言少語看著挺冷的,熟了之后就知道他只是外冷心熱的人。
顏玦和她一塊去吃飯,這人挺奇怪的,不管什么時候,都是等著她一塊吃。
吃完飯,他們便走去村頭搭車,昨晚有跟家里人報備。
起初以為只有她一人家里死活不肯讓去,一聽到顏玦也要去,便妥妥放心了。
她們前腳剛出門,后腳李大胖就進了門。
劉桂梅回福家這么大的事,她不來看看不行呀。
郁悶太多年沒地方發泄,這下可有伴了。
在村子無敵真是太寂寞了。
“劉桂梅!你在哪?”
李大胖見大門開著,便大搖大擺地進去。
都回來這么久了還不露面,一點也不像她劉桂梅愛顯擺愛招搖的性子。
走著進去,只見一個背影,瘦得跟竹竿似的,應該就是她了。
“不是,劉桂梅,你做出那樣傷天害理的事情你還有臉回福家呀?你咋那么不要臉呀。”
搞得她家翠翠昨個回到家躲在屋里不出來,連飯也不吃,甚至還說愿意聽她話,一副隨時要死的樣子,嚇得她一直觀察注意著。
李大胖走近嚇得差點半死,“劉桂梅,是你嗎?”
劉桂梅抬頭,李大胖還是一如既往地彪悍,只是她沒有力氣跟她戰斗了。
“是我李大胖,好久不見。”
“不是劉桂梅,你咋成這鬼樣子了?你變殘廢了?”
看著她坐在輪椅,瘦得快沒有人形。
這要是放在晚上,沒準還以為撞見鬼呢。
“嗯。”劉桂梅沒有吭聲了。
“你這也算是惡有惡報,誰讓你以前壞事干那么多。”李大胖唏噓地搖搖頭,想不通道:“不是,你這鬼樣子一看就活不了多久你干嘛還回來呀。
這不是拖累人嘛!
你這人咋還是那么自私呀,也不為二興著想為你兒子著想,不能仗著福家人心好你就這樣踐踏呀。”
劉桂梅被刺激得情緒有些激動,咳了咳,咳得太用力血一下噴了出來。
李大胖以為她又來爛招數,“喂!你別碰瓷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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