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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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宇醒轉過來,睜開眼便見到了自個兒的爹娘,聲音沙啞著難受道:“爹,娘。”
何永道見著何宇醒來,喜出望外道:“宇兒,你終于醒了!”
錢蘭臉上還帶著眼淚,哭笑著道:“阿彌陀佛,宇兒,你終于醒轉過來了。”
何宇顧念著外邊的蕭寧樂,連從床上起來,可誰知半個月沒走,落地竟然都站不穩了,好一會兒腿腳才能繼續走路。
何宇不讓任何人跟著,走到了院子里,見著在痛哭的蕭寧樂,過去將蕭寧樂緊緊地抱在了懷中,“年年!”
蕭寧樂見著何宇醒轉,在他的懷中哭得萬分厲害,“何宇,顧瑀哥哥他……”
何宇看了一眼一旁的顧瑀,輕輕地放開了蕭寧樂,在顧瑀跟前跪下磕頭道:“師父,我會好好照顧萌萌的。”
蕭寧樂不敢再去看顧瑀一眼。
蘇靜言與蕭翊過來時,見到躺在石桌上的顧瑀蘇念善二人,旁邊放著宮中專門裝鴆酒的玲瓏酒壺。
蘇靜言心中一驚,蕭翊為帝三十年,從未曾用過此酒壺……她素來以為善良的年年,竟然動用了此酒壺。
可想而知,她這會兒親手送走自己青梅竹馬的哥哥,會有多痛苦。
蕭翊倒是欣慰道:“阿言,你以往擔憂年年是性情中人,顧念感情日后怕是難以做好君主之位,如今看來你是多慮了。”
蘇靜言嘆氣道:“那的確是我多慮了,但我也確實沒有想到年年會為了何宇做到這個地步。”
蕭翊道:“他們夫妻恩愛,不也算是好事一樁嗎?”
蘇靜言道:“也是。”
春光明媚,天色正好之時。
顧瑀與蘇念善入葬在了顧家祖墳之中,蕭寧樂在周圍種滿了顧瑀生前喜愛的桃樹,這會兒桃花開得正好。
萌萌年幼,不知爹娘逝去,只以為爹娘躲進了石碓里邊,聽話懂事地被顧琦瑤牽著手,奶聲奶氣問道:“琦瑤姑姑,爹娘什么時候再出來見萌萌啊?”
蕭寧樂愧疚地看向顧萌道:“萌萌,你的爹娘回到天上去了,若是夜里你抬頭望天,便能見到星星了。”
小顧萌抬頭看著天空,“那白日里萌萌想爹娘了怎辦呢?”
何宇摸了摸顧萌的小臉蛋道:“白日里也可以抬頭看的,你爹娘會在天上好好庇佑你的。”
小顧萌懵懂地點了點頭。
蕭寧樂滿是愧疚地落著眼淚,何宇將蕭寧樂護在懷中,任由她哭著,“年年,師父他們不會埋怨你的,若師父真有怨氣,也該我一力承擔的。”
蕭寧樂抬頭道:“顧瑀哥哥是很好的人,不會怪我的。”
何宇點頭道:“是啊,師父是個很好的人。”
這一陣皆忙著顧瑀之身后事,回到東宮后,蕭寧樂望著跟前的何宇,更是慶幸他終于醒來了。
許多的思念之語用不著明說,光是眼神便能心知肚明
入夏,才過正午天就暗了起來,起了狂風,豆大的雨滴隨著斜風急急落下。
海棠宮之中落了一地的海棠花。
蘇靜言嘆息道:“這海棠花落了倒是可惜了,怕是秋日里沒有海棠果了。”
與蘇靜言下棋的蕭翊道:“既然宮中沒有海棠果可以盼著了,如今新稅法已實施,不如你我就去宮外數年,敦促新稅法之施行。”
蘇靜言可不愿意,“另一世的年年與何宇兩人胡來,害的瑞兒苦了七年,就是為了瑞兒,我也不能答應你出去了。”
蕭翊落下一子道:“阿言,你知道朕這輩子的遺憾是什么嗎?”
蘇靜言挑眉道:“你還有遺憾呢?十一歲登基為帝,如今已三十余年,再做二十年皇帝都可以,許是能成為從古至今在位最長的皇帝,這還不夠嗎?”
十一歲登基確實算不得什么,史上十一歲登基的皇帝極多。
可能十六歲親政的皇帝可是少之又少。
能在位三十年的皇帝更是少之又少。
蕭翊道:“最大的遺憾就是太早生年年了。”
也是那時年幼,不知這么快就會有孩子,若是知曉,多少也不能這么早有了年年這個累贅。
蘇靜言落著白子道:“呵,都當祖父的人了……”
蕭翊道:“你也知曉我是瑞兒的祖父,又不是他的父親,年年與何宇也知曉那邊的瑞兒的苦楚,定會好好對待瑞兒的,你有什么放不下的?
正如你所說,朕起碼還能再做二十年的皇帝,難道真的要關在宮中一輩子?”
蘇靜言道:“若你要出去散心,你就自個兒出去好了。”
蕭翊:“……”他都在宮中一輩子了,真是貪圖出去嗎?
不過是這二十多年來,一個接著一個孩子,公務又繁忙,多年夫妻下來竟然甚少有一起游玩之回憶,多數都是有年年這個小累贅的。
后邊又多了蕭榛,好不容易年年與蕭榛這兩個孩子長大了,又來了一個平平。
這上蒼就像是和他作對一樣。
“陛下,娘娘,不好了,東宮之中何殿下又暈厥了過去!”
蘇靜言手中的棋子落地,這一次何宇若是再暈厥過去,怕是年年真的要撐不住了。
蕭翊揉揉太陽穴,好不容易得空與妻子下一盤棋,也總是下不完的。
東宮之中。
蕭寧樂見著昏睡過去的何宇,整個人都慌極了,她連喚著何宇,見著何宇緩緩醒來,她才放心,“你怎么又暈厥過去了呢?”
何宇輕聲道:“是啊,我怎么又暈厥了呢?”
蕭寧樂連請著蘇玥與文赫過來,蘇玥診脈之后道:“何宇他脈象沒什么不妥的。”
蕭寧樂道:“沒什么不妥的怎么還會暈厥呢?文赫,勞你來給何宇看看。”
文赫給何宇診脈之后,蹙著眉頭道:“這不是胡鬧嗎?剛昏迷半月有余,身體本就是虛的可以,怎可以夜夜行房事呢?”
何宇咳嗽了兩聲道:“你這都能把得出來?”
文赫道:“嗯,何殿下年輕氣盛,卻也要節制得好,這房事一月四次就夠了,否則多了會傷了氣血,你這才剛醒來,實在需要修養半月為好,日后最好也要有節制。”
何宇:“……”
蕭寧樂拍了拍蘇玥的肩道:“玥兒,聽表姑的話,再另找一個夫君吧,一月四次的夫君也不必再要了。”
蘇玥紅著臉道:“殿下,我一個未出嫁的閨女,您在我跟前怎能說這些事呢我都不懂你們在說些什么?”
蘇靜言與蕭翊兩人趕來,見著何宇已醒轉,便松了一口氣,蘇靜言見著蘇玥臉色通紅道:“聽聞何宇又暈厥了?”
蕭寧樂趕在了文赫跟前道:“哦,他是先前昏迷了半月多,沒有養好身子,日后好好修養就好了。”
蘇靜言又道:“玥兒的臉怎么這么紅?”
蕭寧樂笑了笑道:“我正在說著玥兒的婚事呢,她害羞了。”
蘇靜言看了一眼文赫,又看了看蘇玥道:“若是你們兩人當真互相喜歡,不如就成就好事算了,人生苦短,別到了生死離別之時才后悔莫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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