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
大長公主聽著蘇靜言的話道:“您讓我怎么退讓一步,祁越那個白眼狼為了立夏不再受郡王妃欺辱,想要只立夏一人!
若是立夏能生,我也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了,她不能生了啊,祁家本就子嗣單薄,祁家無后這偌大的家業將來……”
大長公主硬生生將白白便宜了皇室幾個字給忍了下去。
大長公主府的一切若有子嗣繼承,自然能給子嗣,若無子嗣到時候可都會被皇室收回。
蘇靜言也明白大長公主的意思,她道:“丹朱說過立夏并非是不能生的,立夏比我還小幾個月呢,日后許是還能調養好身子呢。
老話說的好,兒孫自有兒孫福,沒有兒孫我享福,您若是不想偌大家業到時候便宜了年年,盡管這會兒揮霍就是了。何必把自己氣得病倒在床上呢?”
大長公主道:“你這是哪門子的老話?”
蘇靜言笑笑道:“即便不是老話,但也有道理,您從出生就是金枝玉葉,為了一個奴婢氣出病來值得嗎?倒不如享樂人間呢,養養男寵面首,聽聽琵琶小曲……”
蘇靜言話音未落,就感受到了一道凌厲的目光,她這才發現祁駙馬還在此處,便咳嗽了一聲道:“
養男寵和面首那時下下之策,您也可以與駙馬去大棠各地走走,領略領略我大棠的風光美景。為了一個白眼狼有什么好擔憂的。”
大長公主道:“唉,可他終究是我兒吶,我又怎得能不管他呢?”
蘇靜言道:“今日您與祁越已是走了一個死局之中,您二人必有一個要退讓的,祁越與立夏歷經這么多,您如今想要他們散也不容易了。
倒不如您退一步,讓立夏進門來與祁越相伴,許是過幾年后立夏年老色衰,這祁越也就另有所愛了呢?這些年您要是不想看到立夏,我就讓陛下把祁越調到外地去歷練去。”
大長公主濃濃地嘆了一口氣。
蘇靜言見大長公主已有松動,吩咐著迎春道:“你去把立夏姑娘請進來。”
迎春領命,去了馬車內,掀開簾子卻看到滿是鮮血,立夏靠著馬車車廂上,雙眼緊閉,臉上好無血色,唇間發白。
立夏的腳邊是一張血書,她的手腕處一直在汩汩流血,另一處腳下是一根鋒利的簪子。
“快,快請御醫!”迎春嚇得連連吩咐這一旁的侍衛。
秋葵見此,連連拿出了隨身攜帶的止血丹給立夏服下,還取了白藥撒在傷口處,撕下衣裳布條給立夏綁住了手腕。
伸手去摸了摸立夏的脖頸,松了一口氣,“御醫趕來來不及了,去請何大夫前來。”
迎春回到了大長公主寢殿之中,蘇靜言見迎春一人前來,問道:“立夏呢?”
迎春跪在地上道:“娘娘,立夏她,她留下血書,割腕自盡了。”
蘇靜言猛然站起來,從迎春手中接過了血書,立夏的字歪歪扭扭的。
“郡王爺,奴婢承蒙錯愛,今生有您一番真心我已如愿,但我不想您為我耽擱前程,更不想您為我擔下不孝的千古罵名。
公主乃是您生母,做什么都是為了您好,望您滿足我最后的遺愿,孝順公主,娶一個門當戶對的千金為妻,夫妻和睦,子孫滿堂。”
蘇靜言看著歪歪扭扭的字跡,看著血跡越來越淡,她眼中滿是含淚,攥緊了血書,“她怎么這么傻啊!她真是我見過最傻的姑娘了。”
大長公主從床上下來,取過蘇靜言手中的血書,也滿是淚水道:“立夏……快請御醫去救下她,快啊!”
祁駙馬扶著大長公主道:“你先別急,迎春,你可有去請御醫了?”
迎春回道:“去請了。”
蘇靜言與大長公主祁駙馬到了門口的馬車跟前,見著馬車上一地的鮮血,大長公主暈厥了過去。
何連翹趕來的極快,見著一地的血也是好生驚訝,上前去摸著昏迷過去的立夏的脈搏,見她尚有一絲虛弱的脈搏,連給立夏喂下了一顆還魂丹。
何連翹道:“將立夏抬到平穩的床榻上歇著,我給她去熬藥去,若是能明日之前能醒來就無礙,若是醒不過來,怕是……只能準備后事了。”
“立夏!”
祁越與蕭翊聽到府中的動靜一道出來。
祁越走到跟前,見著馬車之中血泊之中的立夏,他竟連一口氣都呼吸不上來,整個人呆在了原地,渾身都在發顫。
何連翹連連又給祁越扎了穴道,祁越才得以動彈地往立夏跟前而去,抱住了瘦弱面無血色的立夏,“立夏!”
大長公主緩緩醒轉過來,聽到了祁越悲慟的哭聲,她頭一次后悔了,立夏這個傻姑娘,自己都想要去要她性命了,她竟然還選擇已死來勸祁越。
祁駙馬將立夏的血書給了祁越道:“這是立夏給你留的血書。”
祁越看了歪歪扭扭的血書,心疼到極致,抱著立夏仰頭痛哭。
何連翹道:“她還有救,你再抱著她可能就這么沒救了,趕緊將她抬到屋內去。”
大長公主連道:“去把我的軟轎抬來……”
蘇靜言含淚看著大長公主,想起當時立夏在狩獵時小產的時候,大長公主也用了她的儀駕來接立夏。
其實大長公主并沒有如此痛恨立夏吧,所以方才她勸著,大長公主才會妥協。
只希望立夏能夠熬過這一關。
祁越并沒有用軟轎,而是打橫將立夏抱起將她抱回了他的房中。
何連翹熬藥用了兩刻鐘,便將藥端來喂著立夏喝下,見著立夏那絲脈搏尚存便也就放心了,“今日我就公主府中守著她。”
蘇靜言道:“連翹,你也別太累了。”
何連翹點點頭道:“嗯。”
蘇靜言與蕭翊從公主府之中回到宮中,便帶著年年前去寧壽宮之中用晚膳。
用膳之后,蘇靜言便與太后說了公主府之中的事
蘇太后聽到后,也感嘆道:“這立夏也太傻了,為了一個男子至于連性命都不要嗎?”
蘇靜言道:“姑姑,立夏之情意深重,我覺得可以破格封立夏為郡王妃,不管她熬不熬得過去,我想讓她做祁越名正言順的妻。”
蕭翊道:“阿言,立夏為側妃已是破了皇室規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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