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圈子里出過不少這樣的事情。
不管是工作后還是還在學校里,每隔一段時間似乎都要鬧出抄襲的事情。
有的是真實的,有的是偽造的,有的是被誣蔑的。
bartery見識過太多太多,當年他也曾陷入過這樣的風波之中,所以,只要稍微了解他的人都知道,他極其厭惡抄襲,也極其厭惡想要用這兩個字毀了一個人的人。
“我那個朋友剛好有事,為了保持公正。我會喊來院長以及校長。”
這話一出,那個女生瞬間就嚇得腿軟,摔在了椅子上。
她苦苦哀求。
“老師,是我錯了,我只是最近靈感枯竭,不知道該畫些什么,那天我也只是看了一眼,并沒有想要抄襲,我也不知道怎么就畫成了那個樣子。”
宋旎聽到這話只是覺得好笑。
只看了一眼,能夠將大部分的細節都記住,到最后成品只有在一些小地方和顏色不一樣。
有這樣的記憶力,她不相信只會是這樣的水平。
bartery可不管這些,直接打了電話并且親自去校長辦公室邀請校長。
一開始是眾矢之的的宋旎,此刻看上去卻是最輕松的那一個。
所有人都知道宋旎的背景不簡單,而在剛才那樣的情況下,全班沒有一個人站在她那一邊。
有人想要亡羊補牢過來找宋旎搭話,卻被她眼里的那抹嘲諷給勸退。
這件事情鬧了整整一個上午,若不是事關自己,宋旎還真的想撂下這一大攤子人。
結束后,bartery直接找到了宋旎。
“過段時間有一個設計師大賽,我會推薦你參加。”
宋旎笑了下。
“老師就不怕其他人說你對我偏頗?”
小老頭冷哼一聲。
“他們要覺得我偏頗就拿出作品來征服我,一天天交的個什么作業?再說,我就偏頗你怎么了?這比賽名額本就是靠我才有,我想給誰就給誰。”
“今天的事情該我生氣才對,怎么老師比我還要憤怒。”
說到這個小老頭臉色更是難看。
宋旎連忙換了個話題。
“這次比賽是什么主題?時間緊嗎?”
小老頭深深地看了宋旎一眼。
“是一款婚紗,主題不限,時間很寬裕,你慢慢畫。”
宋旎眉頭微蹙。
“婚紗?哪家的比賽啊,怎么會選擇婚紗?”
婚紗這東西,每個人有每個人的看法,所有人對愛的感受是不一樣的,如果要把婚紗做成可供人欣賞的模樣,那就必須讓你的愛成為可欣賞的一個點。
多少少了一些純粹。
小老頭看著外面。
“人家就是想要看一看每個人對愛的看法是什么樣子的,你想要怎么做就怎么做。”
宋旎:
小老頭情緒有些沖,她還是少說話為好。
小老頭又問。
“你什么時候安排我跟你老公見一面?我都說了多少次了,怎么還沒見你安排?”
宋旎的確是忘了這么一回事。
“明天怎么樣?明天他會來學校陪我上課。”
小老頭嘖了一聲。
“多大的人了還要老公來陪著上課。”
宋旎笑了一下沒有說話。
小老頭習慣了宋旎總是會懟兩句的性格,現在這么好說話還有些不太適應了。
尤其是還總是一副沉浸在婚姻里的幸福模樣,讓他著實有些羨慕。
他突然問了一句。
“等你學完你就會回中國去了對嗎?”
宋旎原本的計劃是這樣的。
但是在談崢打算回歸賽場后,不知道該如何調整。
賽車手談崢要參加的比賽不會少,而就目前而言,國外的比賽要比國內要多很多。
即便現在gn已經在國內推進賽車行業,可畢竟才剛開始,也還不是主賽場。
所以現在宋旎也不確定之后談崢會在哪里。
可有一個事情不會改變,宋旎會將當初擱置下來的開工作室的計劃重新啟動。
“應該是這樣。”
小老頭又重重地哼了一聲。
“你這么好的天賦不在這邊發展,回國不是浪費了嗎?”
宋旎卻不這么認為。
“既然有天賦那我為中國的時尚事業獻一份力不也是應該的嗎?總得有人要努力才不會一直落后。”
況且現在國內的環境已經好了不少。
小老頭不知道該怎么說。
回家后宋旎坐在書房整理思緒,總是覺得bartery白日里所說的那個比賽有些奇怪。
婚紗。
宋旎眸光閃動,手上無意識地摩挲著無名指的鉆戒。
當初談崢不想舉辦婚禮是因為析津江,如今當年的事情也已經真相大白,那婚禮
宋旎沒有讓自己繼續想下去,而是重新坐在書桌前,開始捉摸著要怎么畫。
這一次她躊躇了很久,完全不知道該怎么下手。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談崢敲響了書房的門。
他今日回來得有些完,就是為了能夠空出后面兩天的時間。
見宋旎皺著眉,他上前輕聲詢問。
“怎么了?”
宋旎便將這個比賽的事情告訴了談崢。
“我覺得有些奇怪,哪有突然組織一場婚紗比賽的,還什么主題都沒有。”
說話間,宋旎很是習慣地朝著談崢伸出了手抱住他的脖子坐在他的腿上,自然也就錯過了男人眼中一閃而過的笑意。
談崢見桌上的白紙,輕聲問。
“沒有任何靈感?”
宋旎搖了搖頭。
“我不知道該要從哪個方向想。”
“老師是怎么說的?”
宋旎回想了一下。
“就讓我按照自己的想法來,說是看看每個人對愛的理解,我反正是覺得奇奇怪怪又莫名其妙。”
談崢抬手順著宋旎的頭發。
“那就按著你自己的喜好來,如果是你,在婚禮上你想穿什么樣的婚紗?”
宋旎頓了一下。
剛才她也想到了婚禮的事情,可當初是談崢提出來的暫時不舉辦婚禮,她若是先提出來問,倒是顯得她很想要一個婚禮一般。現在,談崢主動提到了婚禮的事情.....
“我的婚禮啊。”
宋旎想了一番,手無意識地在談崢后頸處摸著,她還沒有想出來所以然,倒是把談崢弄得騰起了燥火。
他伸手捏住宋旎的手不讓她作亂。
“嗯,想要什么樣的婚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