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聲音姜導并不陌生,才看到來人確認后更是驚訝。她怎么又來了?為什么她會跟宋旎的老公認識?
男人的腳步停下,轉身擰眉看向喊他的女人。
白溪緣似乎是連忙趕過來,面上還有些焦急,臉上泛著紅,見談崢看過來后,停在原地,雙手竟有些緊張的絞住。
這陣仗,任誰看了都覺得兩人之間有幾分貓膩。
宋旎這才剛站定,蘇敬希不知不覺地就又來到了她的身邊。
“嘖嘖嘖,真相大白,原來白溪緣喜歡你老公啊。”
宋旎掃了一眼冷哼了一聲,又低下頭開始搬弄腰上的安全帶。
難怪那天白溪緣過來要跟她說些莫名其妙的話,敢情又是與談崢有關。
怎么回事,一個白云姬,一個白溪緣,談崢是什么時候吃了顆桃子將核扔到了白家的院子里嗎?
可惜了星城近幾年天氣比較糟糕,硬是生出兩朵爛桃花來。
蘇敬希有些好奇。
“你不吃醋?你可是談崢老婆啊。”
宋旎白了他一眼。
“這有什么好吃醋的?你待會就好好看。”
畢竟當初談崢是用什么態度對待白云姬她可是看得一清二楚的。
剛說完,被所有人都盯著的談崢眉頭一擰,淡漠地掃了白溪緣一眼后沒等她再開口就又重新抬腿走到宋旎面前。
男人心情有些糟糕,手有些無處可放。他不懂宋旎腰上綁著的玩意,怕自己不留心就弄得宋旎疼。
“怎么解?”
語氣算不上好,宋旎抬眸見他壓著的眉骨,便清楚他有在壓抑情緒。談崢這人喜歡與不喜歡其實很容易就分辨出來,看他愿不愿意搭理你。
他一身黑衣,周身凌冽,眉頭一壓,那股子不悅與低沉輕而易舉地能夠影響到身邊的人。
宋旎熟悉談崢,知道他是在因為什么生氣,她又抬頭看想站在不遠處的白溪緣。看著她從滿眼的驚喜到不甘到隱瞞。
又是一出妾有意郎無情的戲碼。
宋旎眉頭輕挑,對于談崢的做法很是滿意,她看著白溪緣,嘴角緩緩勾起,挑釁,且得意。
“老公,我好疼啊!”
眼尾泛紅,語氣嬌滴,似泣非泣。
蘇敬希:......宋旎這臉變得也太快了吧,不吃演員這碗飯的確可惜。
池夏:......又來了,妮妮姐又來了,姐夫肯定頂不住。
常姿:......好一招對付白蓮花的手段。
梁仟:......白溪緣惹誰不好,非要惹宋旎。
姜導:......這是怎么一回事?
宋旎的聲音并沒有收斂,白溪緣聽得一清二楚,當場臉色瞬間就變得難看了,偏偏看過去時,宋旎那光明正大的挑釁尤其的刺眼。
白溪緣緊緊攥住手里的包,壓下心中的怒火,看向談崢,卻見男人突然伸出手輕輕刮了宋旎鼻尖一下。
隔得有些遠,談崢沒有可以拔高身體,白溪緣壓根就不知道談崢說了什么,又是什么反應。
只有蘇敬希在見到談崢明明知道宋旎是故意的后,還用一種寵溺的眼神看著,說。
“想我怎么配合?”
雞皮疙瘩掉了一地,蘇敬希搞不懂,談崢怎么會吃宋旎的這一套。
蘇敬希當然不會懂,因為只有談崢的角度,才能夠看到宋旎那雙蘊了水的眸子,哪怕談崢清楚宋旎是在裝乖,對著那樣一雙好看的桃花眼,他做不到無動于衷。
宋旎見談崢上道,勾了勾手指,示意他俯身再靠過來一點。
男人照作,靠的越近,越是發現宋旎臉色的蒼白,唇妝有些花了,露出她本身的唇色,本該紅潤,此刻顏色卻淡了很多。
“叫人把你腰上東西取下。”
宋旎眨了眨眼,視線中白溪緣已經忍不住上前走了一步,她倏地一笑。
“你親親我就不疼了。”
簡直就將女子撒嬌的神韻語氣拿捏得死死的。
蘇敬希已經沒有辦法繼續看下去了,池夏和常姿則是退到一邊讓出空間,梁仟卻覺得這樣的宋旎很是新奇沒忍住多看了幾眼。
只有白溪緣在聽到宋旎這話后,眼里是無法掩蓋的憤怒與不甘。
她如祈求般地看向談崢的背影,也不懂在奢求什么,只是希望談崢不要照著宋旎的話做。
可她卻看著男人低頭,湊到宋旎的面前,在她額頭上、臉頰下、眉眼處落下細細碎碎的安慰般的吻。
那股子心疼與憐惜是在場所有人都能夠感受出來的。
白溪緣現在只覺得難堪,難堪在談崢對她無動于衷似乎都沒有認出她來,難堪在談崢對宋旎的言聽必從。
周圍已經開始響起小卻多的討論聲。
“臥槽,旎姐還有這個樣子?”
“嗚嗚嗚,果然撒嬌的女人好命,這聲音嬌得能夠滴水了!”
“我就覺得旎姐這張臉就適合乖乖巧巧的,軟著聲音撒嬌,誰能夠頂得住啊!我反正是頂不住。”
“你們難道不覺得旎姐的老公也真的很寵她嗎?他親的我腿都軟了!”
“話說白影后跟旎姐老公什么關系啊?他們認識嗎?”
“不清楚,不過我怎么感覺旎姐老公壓根不認識白影后啊,這樣一個美人他就看了一眼,毫無波瀾地走向旎姐了。”
“這難道就是堅定不移的愛嗎?”
“旎姐老公好高啊,身材也好好,旎姐這么高挑的一個人在他懷里也是小小一只,嗚嗚嗚,好般配,我磕了!”
越聽,白溪緣的心便疼得厲害。
談崢這樣的人,從未將別人看在眼里。他狂傲,他也有資本,他看著人的眼神總是那么漫不經心,那么的淡漠,好像除了賽車,再也沒有任何東西能夠走進他的眼里。
可現在,記憶中那個什么都不在乎的男孩,此刻抱著一個女人細聲細氣地哄著。
白溪緣想不明白,談崢與宋旎不過就是一個聯姻,宋旎到底有什么本事勾得談崢成了這樣?
宋旎瞧見白溪緣臉色難看,冷哼了一聲。
嘖,沒意思。
一個白云姬,一個白溪緣,白家的女人就這么沒有戰斗力?她還什么都沒有干呢,就這樣把她們嚇退了?
的確就是爛桃花,連給她當情敵都不夠格。
想著,宋旎輕輕用手在談崢胸膛前打著圈,帶著戲謔。
“你怎么盡招爛桃花?”
以談崢的魅力,實在不應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