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旎一直保持著微微向前傾身的動作,這個姿勢本就不太舒服,而這條裙子對她來說有些緊,導致才站了這么一會就累了。
見談崢遲遲不動,轉頭剛想問他是不是不清楚拉鏈在哪里,就撞見他那雙充滿著深沉欲望的眸子。
心尖就這么顫了一下。
談崢這樣的眼神,像是要把她吞下去一般。
宋旎嗓音就這么顫抖了。
“你要是不會,我還是自己來算了。”
說著宋旎就要直起身,男人卻是反應極快地伸手撈住了她的腰,分明沒有用太大的力氣,可宋旎就是覺得自己已經被他給禁錮住了。
在等待的時間里,談崢已經脫去了外套,擼起了衣袖,現在他裸露的上臂因為微微用力,而繃出了好看又緊實的肌肉線條,與手背上如出一轍的青筋,實在是太性感了。
宋旎只是掃了一眼,便不敢多看了。
對于她來說,談崢這人的荷爾蒙太強烈了,她怕再看下去,會再做出些頭皮發熱才會做的事情。
“我來。”
男人將宋旎鎖在他的懷里,他身上很熱,宋旎只覺得自己的腰間都快要燒了起來。
“你...你先松開我,一只手怎么拉?”
談崢卻依舊摟著她的腰,另一只手先是將宋旎散落在背部的頭發理到前面。
他的手指粗糲,也沒有刻意保持距離,時不時碰到宋旎背部的肌膚。
房間的暖氣供應并沒有那么快,本來露著大半個背部的宋旎就覺得有些冷。
當談崢火熱的手指有一下沒一下地落在背上時,一種很酥麻感從談崢手指下的位置迅速地蔓延至全身。
宋旎想要躲,可沒有辦法,談崢鎖得死死的。
她只能夠張嘴微微喘著氣,而后又不得不咬住唇壓抑。
談崢似是眷戀般的,手輕輕撫摸著宋旎脖子處的皮膚,感受著細膩滑嫩,而后又慢慢往下。
他摸得不是很實,手掌和宋旎保持著一定的細小的距離,但就是這種似碰非碰的感覺,才是要了命了。
宋旎忍不住扭動身子想要躲,身子也在細微的顫抖,這一些談崢都視而不見。他像是在欣賞一塊上好的和田玉一般欣賞著宋旎的美背。
就在宋旎快要被他折磨得意識快要崩潰時,她好像聽到了談崢感慨般地嘆息了一聲,然后那只掌控著她身體感受的手終于是離開了她的背。
正當她松了口氣以為就此結束時,突然一個溫熱的柔軟的東西貼上了她脖子尾突起的脊椎處。
宋旎倒吸了一口氣,幾乎是一瞬間仰起了頭。
漂亮的小天鵝沐浴著陽光在水中高傲地仰起脖頸。
是談崢在吻她的背。
不止是一下,他停留了幾秒,而后吻開始陸陸續續地在其他地方落下。
溫熱與柔軟,再配上他炙熱的呼吸,宋旎只覺得自己在水深火熱之中,承受著身體最原始欲望的折磨。
快要摧毀她的意志。
恍惚中她好像聽到,談崢感嘆了一句。
“好美。”
宋旎眨了眨眼,生理淚水已經浸濕了睫毛,她努力讓自己收回心神,想要出聲制止,可她還未來得及開口...
談崢就吻在了她的腰窩處。
宋旎被刺激得身體狠狠一顫,而后徹底卸了力,干脆靠在了談崢的懷里。
宋旎帶了哭腔。
“你別鬧我。”
談崢真真就停了下來,只不過他的額頭依舊抵著宋旎的背,兩人都緩了好一會兒,等談崢抬起頭,宋旎忍不住埋怨。
“早知道不要你幫忙了。”
談崢低低笑了聲。
“你很美。”
“我知道啊,你能娶到我,就是撿到寶了好不好。”
談崢應了聲。
的確是撿到寶了。
也奇怪,剛才宋旎怎么拉都沒有拉上去的拉鏈,被談崢就這么輕而易舉地就拉上去了。
順暢得不可思議。
宋旎轉過頭,蹙眉疑惑。
“怎么你弄就這么輕松?”
談崢卻只是挑高眉不說話,眼里意味深長。
宋旎一愣。
“你不會以為我是故意的吧?”
談崢收回了手,走了幾步給自己倒了杯酒,一飲而盡。宋旎看著他行云流水的一串動作,以及他抬起頭時,那雕刻般的臉部線條和性感的喉結,不自覺地也跟著咽了咽喉嚨。
她好像也渴了。
“故意的也沒有關系。”
大概是被美色蠱惑,宋旎第一時間聽到這句話還有些呆愣,沒有明白談崢的意思。滿腦子都是,談崢怎么能夠這么帥,這么性感,這么得勁。
他整個人簡直就是荷爾蒙的化身。
宋旎的視線太過火熱,談崢勾起嘴角饒有興致地看著她,雙手抱在胸前,問。
“真是故意的,嗯?”
他的嗓音因為欲火變得更低更沉更啞,宋旎忍不住又感嘆。
怎么可以這么完美,連聲音都這么性感。
直到對上談崢那戲謔的眼神,宋旎才猛地回神。
“我才不是故意的。”
宋旎眉頭皺起,惡狠狠地瞪著談崢。
可落在男人眼里,這樣的宋旎沒有任何威懾力,反而是靈動可愛。鮮活的人穿上這條鳶尾,美得如星河閃耀。
談崢壓下心口的火氣與躁氣,拿出手機,對著宋旎就是咔咔一頓連拍。宋旎壓根就沒有反應過來,臉上的表情還是兇談崢的模樣,未施粉黛,臉上卻泛著自然的紅暈,頭發凌亂。
如同剛從天上墜入凡間的佳人。
宋旎氣急敗壞。
“你好歹提前跟我說一聲啊。”
她得擺好姿勢整理好表情。
說完上前想要奪過談崢的手機想要刪除剛才他拍到的照片。
男人卻一步步后退,手上按鍵的動作卻沒有任何的停頓。
這樣的接過便是,談崢的手機相冊里一下子就多了幾十上百張宋旎的照片。
最后還是談崢怕宋旎會摔倒這才停下了動作,抓著宋旎的手臂。
“好看的,你什么樣子都很好看。”
宋旎又是瞪了他一眼。
“手機給我。”
“不給。”
宋旎氣得抬腿想要給談崢一腳,卻因為裙子受限,只能夠轉而改成踩他的腳。可談崢還未換鞋,而她為了方便換裙子,則是赤腳。
這一腳,踩得宋旎疼得皺起了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