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媚:、、、、、、、、、
談崢盯著宋旎看了許久,確認她的確疑惑,眼里閃過一絲無奈。看來那晚醉酒,宋旎并未想起所有事。
他分明已經告訴過答案。不是她,他又怎么會花費這么多的心思和精力。
只不過此刻,男人起了壞心思。
“你不記得了?”
宋旎一愣,不太懂談崢這話的意思。
男人有一下沒一下地揉著宋旎的腰,這節奏就很值得一說,每兩下輕的之后就會用力地揉一下,舒服的同時也不會覺得疼。
宋旎好幾次被腰間的手奪去了注意力,腦袋有些轉不過來,稍不注意就會忘記自己想要問些什么。還是宋旎及時抓住了談崢的手,問。
“你是不是學過按摩?”
這話說出來,宋旎自己都覺得匪夷所思,分明她想問的并不是這個。
談崢哼笑。
“我學按摩干什么?”
對啊,談崢學按摩有什么用?他受傷了,自然有人來伺候他。他壓根就不需要學這項技能,因為他不需要伺候任何人。
可他按得的確舒服,再說,現在他不就是正在伺候她嗎?
有些想遠了。
宋旎努力不去想腰間的手,終于問到了點子上。。
“你什么時候告訴過我?”
“結婚那天。”
宋旎:
那天對于宋旎來說可謂是記憶深刻,白天有多快樂,晚上便有多難過。那還是她這二十多年的人生里唯一一次喝醉。
更讓她氣的是,她并不是因為高興而喝酒,而是因為被談崢給氣到才喝成那樣。
宋旎想了一會,還是沒能夠想起談崢什么時候告訴過她答案。
“我記不起了,所以答案是什么?”
談崢不肯再說。
宋旎其實心里已經明了。
他們兩個,看似是宋旎在主導兩人的節奏,可談崢卻比宋旎還要游刃有余。反而倒像是宋旎把自己玩進去,有些無可自拔。
宋旎一時也不知道是該高興還是該生氣。
明明她是想當獵人的,費盡心思想要攻略并馴服談崢。可她也發現,談崢這樣的人怎么可能被馴服呢?現在更是讓她知道,在這場關系里,談崢才更像是個獵人。
到底是誰在誘誰上癮?
說不清了。
宋旎情緒復雜,是她先動了心,先動心的那一個,似乎就要被牽制更多。
想到這里,宋旎將談崢的手扔開,廢了好一番力氣翻了個身,掙脫男人的懷抱,連翹起的頭發絲都在訴說她的不滿。
女人的心思變得比天還快,饒是談崢也有些猜不透。
他伸手再次搭在宋旎的腰上,而后又被宋旎給拍開。
這一下談崢知道,小姑娘這是生氣了。
“氣什么?”
宋旎哪里說得出口。
她什么都能夠看明白,也感受到了談崢對她的偏愛。可她就是想要談崢親口承認他也動了心。
談崢這人,越了解就越清楚,他太強大了。而她呢?不過是一個還沒畢業也沒有事業的小姑娘。
沒有得到他的親口表白,似乎就少了那么點安全感。
但宋旎太通透了,不需要別人的提醒,她便清楚,這點安全感不是談崢要來給她的,而是需要她自己給自己。
她只是在后悔沒有為自己的事業早做打算。
談崢厲害,她也不甘于平庸。
宋旎想不到,談崢更是想不到,不過是一個gn集團背后掌權人的身份,就讓宋旎開始認認真真地謀劃自己的事業。
男人嘆了口氣,將宋旎又轉了個方向,伸手捏住她的鼻子。
“平時不是見你挺聰明的?”
宋旎再一次拍掉男人的手。
她說。
“什么時候也給我看看你穿西裝的樣子?”
話鋒驀地一轉,讓談崢眉眼微動,不知道是不是想到了什么。男人將宋旎摟住,輕輕拍著她的背。
“歡迎談夫人隨時駕臨查崗。”
有些事情,不必要說透。
心照不宣,仿佛成了兩人的默契。
翌日,宋旎被談崢刺激到,趁著他打電話的時候,讓池夏將電腦送了過來。如果她沒記錯的話,曾經出國游玩認識的設計師vivian最近要在巴黎辦一場秀,發過郵件邀請過她。
不是邀請的宋家大小姐,而是邀請的宋旎。
說來也巧,vivian是ual藝術學院csm知名老師bartley的學生,而bartley就是那個曾經邀請宋旎去csm深造卻被拒絕的大師。
宋旎不清楚這算不算是命運的安排,還是上天給她的機遇,如果她前往巴黎看秀,勢必會再次與bartley見面,到時候
宋旎垂眸。
因為拍戲擱置的工作室計劃,似乎要重新開始了,宋旎回復了vivian的郵件。
恰好這時,談崢也打完電話回來,瞧見床上的電腦,眉頭一擰。
“我修改一下論文。”
宋旎說完將電腦合上,轉而遞給談崢。
這使喚人倒是越來越順手了。
談崢接過,隨意擱置在桌上。
“腰傷了就好好歇息。”
宋旎現在滿腦子的都是以后的計劃,這點傷,本就是為了賣慘惹談崢憐惜,她壓根就不放在心上。
再說,談崢的手法可以,揉了半宿,腰上的傷的確是好了不少。
“再躺上兩天就差不多了。”
只不過出了楊嵐這事,姜導鬧心不少,而陸放又飛來了渝城,劇組的拍攝便暫時擱置了半天。
談崢眉眼微動。
“周瑾剛才打來電話,說是有一場表演賽,想去看嗎?”
“什么時候?”
宋旎這性子是斷斷不可能安安分分地躺在床上。
“后天。”
“那...你是以什么身份過去?”
“不是想看我穿西裝?”
宋旎便懂了。
“可我沒有衣服。”
“周瑾會準備。”
宋旎點頭。
“那你俱樂部那群孩子會來嗎?”
“會。”
宋旎眉眼微動,既然要準備給談崢的驚喜,自然是與車分不開的。宋旎認識玩賽車的人,除了談崢,就只有俱樂部那群孩子了。
這樣也好,那群孩子不僅在在賽車上很專業,也能夠知道談崢的喜好是什么。
談崢多問了一句。
“你問他們做什么?”
“噢,我覺得他們挺可愛的,尤其那個叫盛江的小男孩。”
男人眉頭緊擰。
“都快二十了還小男孩?”
宋旎大概想不到,自己胡亂搪塞的一個理由,會給盛江帶來多大的麻煩。
當然,瘋狂訓練到深夜的盛江也不會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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談哥也是個名副其實的醋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