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媚:、、、、、、、、、
宋旎是晚上飛渝城的飛機,談崢這里接近城郊,周遭的生活配置定是沒有臨江公寓那邊完善。
住在這邊,能夠娛樂的便只有湖邊的露營與談崢的車。
別墅周圍場地空曠,宋旎指著她挑的那輛摩托問談崢。
“你會騎嗎?”
男人懶懶地挑起眼皮掃了她一眼,而后繼續低頭對唐欽允要的那輛車做最后的調整。
宋旎被談崢這態度給噎了一下。
也是,她到底是問了個什么鬼問題。
談崢怎么可能不會騎呢?
“咳咳!談崢,我要驗貨!”
這次談崢連頭都沒抬。
“沒有證你想都別想碰。”
“我又沒有說我要騎。”
叮叮當當,一陣零固件碰撞的聲音響起后,男人這才抬起頭,挑眉詢問。
他嘴里咬著煙,大概被煙熏到了半瞇著眸子。汗水浸濕了黑色背心,印出胸肌和腹肌的輪廓,領口處流著的汗像是給小麥色的肌膚鍍了層金,臉上不知道碰到哪里,自眉骨處到顴骨都是黑的。
像極了一個修車工。
可也是最帥的那一個。
宋旎努力移開落在男人胸口處的目光,不自覺咽了下口水,攏了下外套。
她不明白都到冬天了,為什么談崢身上還是這么熱,穿個背心都能夠出這么多的汗。
“你騎給我看啊。”
宋旎本就下定心思要學騎摩托,現在想看談崢騎,不過是見識一下男人颯爽英姿。
指不定之后她也能夠那么帥呢?
談崢盯著她看了半晌,突然笑了下,起身慢條斯理地脫下手套,捏著煙頭狠狠地吸了一口,而后將煙頭扔進門口的鐵桶里。
男人吐煙的樣子太過勾人,宋旎見他朝著自己走近,下意識地后退了一步。
談崢察覺到她的小動作,本想伸手將她摟近懷里,可他身上全是汗,手上也臟,要是弄臟了這小姑娘的衣服,指不定又要怎么折騰。
“喊聲好聽的來聽聽。”
這狗男人以為還是她喝醉的時候嗎?士可殺不可辱,她絕不能做出這等喪失尊嚴的事情!
“不喊?”
男人挑高眉,點頭。
“行。”
說完轉身就要繼續弄唐欽允的車。
好想看談崢騎摩托啊。
這個狗男人為什么如此變態。
喊還是不喊?
還有兩個小時她就該出發去機場,再回來便是兩個月后了。
眼看著談崢俯身拿起手套戴上,就要繼續弄那輛車。
宋旎雙眼緊閉。
“老公!我要看你騎車!”
太丟臉了,她宋旎什么時候這么放低姿態過?
談崢太壞了!
如愿聽到這聲老公,談崢重新轉過身來,笑著看著一副“英勇就義”般神色的宋旎。
“早點喊不就得了?”
“你再多說一句話,我會忍不住想要打你。”
談崢又脫下手套,笑著說。
“我好怕怕。”
垂在腿側的雙手緊緊握拳。
她真的快要忍不住了!
要不是打不贏這個狗男人,她早就上手了!
談崢也不再逗宋旎。
他也清楚,留給兩人相處的時間不太多了。
兩個月不能夠朝夕相處,饒是談崢,想著這事心里也不得勁。
外面風大,談崢必須得換個衣服。
他待在改裝間的時間有一大半,便干脆在一旁弄了間淋浴房出來,里頭洗漱用品和衣服都備著,倒也是方便。
談崢進去沖了個澡,再出來穿著黑色的t恤,外面套了個沖鋒衣。
宋旎跟在他進了一個房間,里面放著賽車服以及各種各樣的防具。
談崢挑了個頭盔遞給了宋旎。
“嗯?”
“帶你兜風。”
宋旎立馬伸手接過,頗有些好奇地問。
“你帶過別人兜風嗎?”
有沒有別的女人坐過他的后座?
談崢哼笑一聲。
“沒有,不適合。”
這句“不合適”在宋旎坐了上去后,終于徹底明白了是什么意思。
什么不合適!那是相當不合適啊!
前后座的兩人雖不說貼得天衣無縫,可也是十分緊密得,尤其是坐在后面得人為了穩住身形不得不扶著前面那人的腰。
這要是載個男人,兩個大男人之間貼這么近難免尷尬別扭。
女人就更不行了!
貼這么緊要不是摩擦出點火花都是不可能的!
宋旎臉色有些不太好看。
“真的沒有載過別的人?”
那個黎裳呢?
見宋旎如此在意,談崢微微蹙眉,這兩天她對摩托車的熱情未免也太高了,他不信是一時興起。
男人又想起那日在山頂,宋旎曾跟陸浩珽聊過一會天。
“你想問什么,嗯?”
宋旎的確在意黎裳。
不是單純因為她是談崢的前女友,而是因為黎裳是一個很厲害的摩托車賽車手。
而她開車這么爛。
宋旎向來直白。
“聽說黎裳騎摩托車很厲害。”
談崢挑眉。
他就知道。
陸浩珽這小子嘴里說不出什么好話,連黎裳的事都會跟宋旎說。
“她的確厲害。”
伸手狠狠地擰了談崢腰間一把。
“我不是要聽你夸她。”
談崢眉頭緊皺。
這小妮子真不長記性,他都說了多少次不要隨便碰男人的腰?
“你再這么捏下去,你來給我降火?”
宋旎愣了片刻才反應過來談崢的意思,猛然收回了手,嘟囔了一句。
“風這么大還降不住你的火?”
可不扶著談崢的腰,她根本坐不穩。
男人又將她的手拿了回來,聲音低沉又帶著點怒。
“讓你不捏,沒讓你松開。”
他發什么脾氣?現在難道不是她質問?
談崢在確定宋旎坐穩之后,將手放在了車把上。
“她厲害有必要坐在我的后座?”
宋旎眼里一亮,卻還是哼了一聲。
“誰知道呢?”
“沒有,只有你,以后也只會有你。”
說完談崢起步,轟得一聲上路后,將油門越擰越多。
風呼嘯而過,宋旎來不及想其他,只能夠前傾死死地抱住男人的腰。
腦中一片空白,耳邊叫囂著的,是風的肆意。
世界好像被格式化,沒有留下任何的足跡。
白茫茫的一片。
這天地,只剩下她和談崢。
只有手下精碩的腰是實實在在的。
只有他身上的體溫是溫暖的。
他們好像在逃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