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慕妖:、、、、、、、、、
“這個事情確實有些意外,我本以為那賤丫頭不會妥協,沒想到她這么快就全招了。”陳海濤捏了捏拳頭,低著頭面無表情的說道。
在人看不到的角度,眼里面露出一抹陰狠。
“哼。”
“你說說你還能干什么,一點兒小事情都弄成這樣,真不知道你是怎么爬到現在的位置上的。”
一聽他這話,秦浩宇就更加生氣了。
這下陳海濤就不敢再說話了,生怕再引起他的憤怒。
可他這行為,在不講道理的人面前,那是不管用的,秦浩宇斜了他一眼,怒罵道:“你個不成器的東西,一個小姑娘都解決不了,這么些年都白活了。”
這會兒的陳海濤就像是啞巴一樣,不管秦浩宇怎么罵他,都一聲不吭不為所動。
“那現在我們應該怎么辦?”陳海濤抬頭出聲問道。
不怪他這么小心翼翼的,要可以他也想要大展拳腳,可陳海濤太清楚自己的能力了。
“怎么辦,你說還能怎么辦,想辦法去彌補,最好是讓那個賤丫頭一個人將所有的一切都承擔下來。”秦浩宇一臉兇狠的瞪著他怒吼道。
見他一直不說話,秦浩宇冷冷的出聲說道:“你該不會是舍不得那個女兒吧?要是這樣,我可得好好的考慮一下,要不要再重用你了。”
話都說道這個份兒上了,陳海濤還能說什么呢。
他的目的不就是得到秦家的重任,讓秦家扶持他,他都已經這樣了,還有什么舍不得的。
“岳父放心,這個事情我一定辦好。”
想明白之后,陳海濤點點頭應道。
秦浩宇冷哼了一聲,說道:“先辦好了再說,現在說再多那都是大話。”
陳海濤從秦浩宇的辦公室離開后,就一臉陰沉的回了家里面,看到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妻子,頓時一陣嫌惡。
“都多大年級了,還打扮成這個樣子,也不怕人笑話你。”陳海濤眼里面閃過一抹厭惡的說道。
秦玉梅沒有察覺到他的情緒變化,聽到這話后,立馬就不高興了,說道:“陳海濤,你這話是什么意思呢,老娘我不就是打扮一下么,你至于這樣埋汰我?”
“我可告訴你,你的公司可還靠著我秦家的,你要是惹得我不痛快了,我也讓你不痛快。”
秦玉燕就是這樣一個霸道的女人,仗著家世將陳海濤壓的死死的。
陳海濤為了享受榮華富貴,也不得不忍氣吞聲,哪怕是被秦玉梅懟的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他都忍氣吞聲一句話都不敢說。
看到他這個樣子,秦玉燕一臉嫌棄的說道:“你說說你,怎么就這么沒用呢,害的我每次想要什么,害的回娘家扒拉,你這個……”
秦玉燕越說越有勁兒,根本就沒有注意到,一直低著頭的陳海濤眼里面那蘊藏的怨恨。
“好了老婆,我知道自己沒本事,什么事情都要靠你,對了,文君最近怎樣了,聽說岳父交給了他一件要緊的事情,不知道現在情況怎么樣了?”
過了好長時間,陳海濤忍下心中的厭惡,抬起頭來陪笑著討好秦玉燕,順便問了一下兒子陳文君的事情。
“兒子的事情你少打聽,有我爸在,你就放一萬個心,你只需要等著享兒子的福就好。”秦玉燕瞥了他一眼說道。
要不是兩人有一個優秀的兒子,秦玉燕也不會這樣一再的妥協,這樣窩囊可不是她的性子。
聽到秦玉燕這話,陳海濤斂了斂眼眸,心中的恨意越來越濃烈。
那可是他的親生兒子啊,可從出生到現在都二十多年了,父子倆每年的見面次數屈指可數。
要不是陳文君是他的翻版,陳海濤都要懷疑是不是他的種了,要不然怎么總不讓他見孩子。
“我只是關心兒子而已,你做什么這么激動?”陳海濤皺了皺眉頭說道,要不是理智還在,他怕忍不住做些什么。
“你有這個心,多關心你自己就好,其他的不用你操心。”說完這話,秦玉燕就提著包包出門了。
看著空蕩蕩的客廳,陳海濤眼睛變得兇戾,那眼神恨不得一口吞掉周圍的一切。
此時此刻蘇薇雨根本沒有意識到,因為她的介入,會引起秦家這么快就轉移了目標。
“那邊有消息了,現在就看陳海濤怎么選擇了,是選擇徹底放棄女兒,還是反抗,只在一念之間。”
在秦浩宇下達命令后,沈風樘很快就收到了消息。
對此,他不得不承認秦浩宇是一個狠人,為了自己的利益,任何人都可以利用,更何況陳玉梅一個絆腳石呢。
“我覺得這個事情光陳海濤做決定沒什么用,要知道秦家那邊可不是良善的,怎么可能允許人才他們的底線?”
想了一下蘇薇雨還是忍不住出聲提醒一聲。
她對帝都的這些大世家了解的不多,但多少也從沈風樘那邊聽到了一些消息,作為一個旁觀者。
蘇薇雨看得很清楚,秦家那就是沒有心的野狼。
“只要陳玉梅不傻,在這個時候就知道該怎么選擇,而且,陳海濤可不是表面上看到的那么乖順。”
沈風樘搖了搖頭,一點兒都不擔心這個。
說的好聽是陳海濤娶秦玉燕,可實際上跟入贅秦家沒差別,而且這些年來,秦家那個可沒有放心他。
說白了,陳海濤就是看著光鮮亮麗,實則一點兒權利都沒有,長久這樣下來,陳海濤怎么可能一點兒怨言都沒有。
尤其是秦家將陳海濤的兒子抱走,連見面都要打申請,句陳文學調查到的,陳海濤一年見兒子的面屈指可數。
作為一個男人,怎么能忍受這樣的屈辱。
更何況陳海濤只是想要攀龍附鳳,可不是真的喜歡秦玉燕,一旦讓陳海濤得勢。
用腳指頭想,沈風樘也能猜到會發生什么事情。
“看來你已經將對方調查透了啊,這樣的話,那我也就放心了多了。”
見他一副自信的樣子,蘇薇雨提著的心放了下來。
“其實這都不是秘密,只要稍微調查一下,都能知道陳海濤的情況,只是這個人隱藏的太深。”
“如果不是陳文學的師兄剛好是陳海濤的心腹助理,也不會知道這么清楚。”
說到這里,沈風樘都不由得感慨,這事情還真的是奇妙的很,不過也僅僅是感慨一下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