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姜:、、、、、、、、
“桃花符這玩意兒怎么和桃花咒聽起來那么像?”
他現在已經對桃花這東西有了心理陰影了好不好!
“不一樣的。”姒音耐心地和他解釋了一下:“我教的這種符咒是能夠幫人找到正桃花,以及擋下爛桃花。而桃花咒則是更加邪惡的東西。
你放心,該做什么不該做什么,我還是心里有數的。”
井殊面色古怪地看著她,很難想象,一個4歲的女孩子對自己說她心里有數,而他卻還相信了。
“既然你都這么說了,希望你是真的心里有數吧。”
他能怎么說呢?
換成任何一個孩子,他保證不相信他說的任何一句話,甚至任何一個標點符號。
但面前的這個孩子實在沒有把她當成真正的4歲孩子。
這些天他跟在她身邊學習畫符,越跟著她的時間長就越能感受到她的不同尋常。
有時候他就忍不住想,這位小朋友是不是被人穿了,或者是重生的大佬?
不然怎么能活得這么妖孽呢?
猜測歸猜測,井殊還是會老老實實跟她學習的。
畢竟這樣的待遇就連官方大佬們都羨慕,他可以享受被貝貝大佬親自關懷,手把手的教導,還要啥自行車啊?
一個桃花符,一個好運符,都是屬于稍微困難一些的符咒。
如果沒有一定的悟性和根骨,想要學好它們估計需要很大的耐心和毅力。
但不能否認的是,這兩樣東西都是人們非常渴望的。
無論是愛情還是好運,誰又對它們沒有期待呢?
然而跟著視頻學習后,大家就發現了難度的增加。
如果說前面的幾種符都是幼兒園入門級的,那現在的就已經成了小學級的難度。
雖說小學級仍然會刷去許多沒有根骨,沒有悟性,沒有耐力,還不知道努力的人。
但依然會有一些資質合格的人能夠在看完視頻的三天內,將符咒給畫出來。
不過這樣的人并不多,大概100個人當中,只有一個能夠畫出來。
而剩下的人里,經過努力也有一小部分人可以畫出來。
剩下的人就很難說了。
倒不是說他們不夠努力,也許真的只是差了一點悟性和根骨。
學習畫符咒,天生的悟性和根骨是必不可少的,這是沒有辦法改變的事實,不是特別努力就能夠沖破的障礙。
在比較低級的符咒中還可以根據努力去學習和使用,到了高級那真的是缺少一點悟性和根骨都學不來。
當然,如果只學習一種符咒,花個十年二十年,可能真的有成功的可能。
然而誰又會把時間浪費在這種事情上呢?
特別是現在生活的節奏如此快速,真正沉下心來學習繪制符咒的人已經太少了。
不過當一些特別有天賦的人畫出來,并傳到網上去,可能就會幸運地得到一些官方的特招邀請,并成為特別培養的對象。
至于原因,姒音其實早就猜到了。
雖說靈氣復蘇要在十幾年后才會爆發,但在那之前已經有一些蛛絲馬跡開始在這世間出現。
為什么官方那么迫切地想和王老太太達成協議?
就是他們發現在某些地方真的出現了一些無法用科學解釋的奇異現象。
比如說鬧鬼。
前些天,在某地出現了一件恐怖的連環殺人案件。
周遭的群眾基本上都知道這件事,并且還說這件血案不是人做的,而是厲鬼復仇。
官方不希望這種事情傳播出去造成混亂,因此就將消息壓了下去。
消息可以壓下去,事情產生的影響卻不能壓下去。
在傳聞中的厲鬼復仇事件中,死去了足足九個人。
據說這九個人曾經害死了另一個人,可因為沒有證據,他們被抓起來后也不得不被無罪釋放。
哪知被害死的人變成了鬼,并用詭異的手段將他們全部殺死了。
這是聽起來似乎是一個恐怖故事,然而所有的證據都證明了這一點。
至少證明了沒有人類可以用那種方法將那九個人殺死。
官方在查證了許久之后,也不得不承認這件事的詭異。
不得已他們將王老太太請了過去。
最后,王老太太非常肯定地做出結論——就是厲鬼復仇!
并且她還使用自己的辦法,將那個厲鬼抓了起來,甚至讓它在人前顯出了透明的身影。
這件事讓官方知道,也許他們以前的想法都錯了。
又或者這個世界正在悄悄產生了他們沒有察覺到的改變。
而不管怎么說,他們需要一個可以抵制這種變化的手段。
如果抵制不了,至少可以去抗爭,可以去戰斗,而不是像那九個人一樣在毫無防備,毫無抵抗力之下慘死于厲鬼的手中。
沒錯,他們確實該死,但不應該被厲鬼處以私刑,而是必須經過法律的審判。
正是這件事,讓官方確認了王老太太的重要性,并希望更深層次的合作。
王老太太如今身邊隨時都帶著幾個人,這幾個人是她親自從官方送來的預備軍中挑選出來的,擁有不錯跟骨和悟性的人才。
他們的存在可以說是最能體會,最能表現出資質的重要性的人。
比如說同樣都是姒音錄制出來的視頻,他們看幾遍,就可以將符咒畫出來。
如今他們更是已經在王老太太的教導之下開始學習更困難的符咒——那些可以拿來和妖魔鬼怪戰斗的符咒。
隨著時間的流逝,這個世界也在不知不覺產生了變化。
而人們在發現這一切變化都是從一個四歲孩子開始的時候,她卻已經悄悄地四歲半了……
四歲半是個好日子,做為不需要那么講理的孩子,她可以借著這個日子去向某人發出邀請。
沈維意在收到邀請的時候表情有些微妙。
這幾個月宮雅貝小朋友總是時不時就出現在他的身旁,偏偏每次都有很充分的理由。
比如這次的四歲半“半歲生日”。
聽到這個好笑的理由,就連沈維意都有些忍俊不禁的感覺。
在別人面前這孩子是一副樣子,在他面前卻又是另一副模樣。
就連井殊也常常大呼不公平,想要申請同等待遇。
然而,那是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