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了誰都不能少了你的,畢竟你男人還幫我拿下過歡樂島呢。”
陶溪睜著眼睛說瞎說,“這個真的是我花費了大量人力物力淘回來的。
絮兒你成親當天戴上,肯定能驚艷四座!”
說完她打開手里拿著的盒子,露出一顆大紅色的珍珠。
這珍珠圓潤好看,散發著瑩瑩的光,落在掌心,像是一滴血似的。
耀眼好看!
莫說戚芙,就連云公主都好看到了極致。
柳絮夸張的張大嘴巴,意識到事態,她連忙用手捂著唇。
“天吶,這也太好看了吧!”
“我沒騙你們吧?”
陶溪眨巴眨巴著眼眸,“這每一顆拿出去都是極品啊,我也很為難的。”
見她們一副你別忽悠我的樣子,陶溪幽幽道:“那你們可瞧見別人拿得出手這么獨特的珍珠嗎”
說實話,這紅色的珍珠確實不是她養的,而是她從空間買的。
這玩意在現代也不算貴,所以陶溪確實不太心疼。
但柳絮已經感動的眼淚嘩啦啦的,她看著紅色珍珠,感動道:
“陶溪陶姐姐,我怎么能要你這么貴重的禮物,賣給我!”
“說了是送你的就是送你的。”
陶溪笑瞇瞇的將珍珠遞給她,“就當我送你的新婚賀禮,提前給你了。
回頭你可別說我添妝分量不高。”
“怎么會。”
柳絮摸了一把眼睛,“以后你就是我最親最親的姐姐。”
兩人這一幕讓云公主心里酸酸的,就連拿到心儀的珍珠都沒那么歡喜了。
“往后本公主成親,你打算送什么?”
說實話她還挺羨慕柳絮的,要是她早些識趣點和陶溪搞好關系多好啊。
陶溪眨巴眨巴著眼眸,笑瞇瞇的道:“到時候看吧。
云公主連成親的對象都還沒有呢,著急什么。”
戚芙握著手里的粉色珍珠,一想到柳絮白的一顆,心就在滴血。
這差距啊!
當初她就不該和陶溪對著來!
她要是和陶溪成為好朋友,珍珠肯定不會這么貴。
似是知道她們想的一樣,陶溪笑瞇瞇的舉杯喝了口飲料。
“雖說花費了大量人力物力,但我那島啊,是寶島。
指不定往后運氣好還能淘到這樣的珍珠呢,你們要是保密,下次我還優先賣給你們。”
陶溪不忘堵住她們的嘴巴,雖然打開珍珠的銷路不錯,但陶溪擔心太惹眼啊。
這可是宮里人才能用的珍珠呢。
她輕飄飄的看向云公主,讓云公主精神一震。
這是敲打她呢?
為了她成親時能大放異彩,云公主打頭道:“你放心,我不會多嘴的。”
“我也是我也是!”
戚芙想到下次陶溪能對她也寬容一些,就眼里冒亮光。
而柳絮更不用說了,“我更不會說,只是陶姐姐,咱們三都來了你這里。
也都認識你,我怕別人會聯想到你。”
“你們應該不會這么快戴出來吧?”
陶溪看向云公主和戚芙,只要放在手里壓一段時間,應該沒人能想到她。
其實陶溪不怕麻煩,只是現在簡時鳴還沒科考,她要顧忌一些。
但簡時鳴入了官場,她甚至想更高調一些,這樣才能找機會調回外地。
最好是在她們鎮上那邊開始上任。
“不會不會,我要等我的生辰!”
云公主摸著天藍色的珍珠,想到那天的場景,就高興的唇角上揚。
而戚芙也是如此,她笑瞇瞇道:“我暫時也不會拿出來。”
說話間她的丫鬟已經取了銀子回來,戚芙敲打了丫鬟一遍,這才放心。
因為珍珠的事情,大家都急著回去,自然也沒有留下用飯。
甚至離開的時候,云公主和戚芙還特地板著臉,讓人造成一種她們交流似乎不太愉快的感覺。
但也沒有太過,畢竟云公主知道捧著她的人多,萬一別人欺負陶溪就不好了。
將人送走,陶溪懶洋洋的打了個哈欠,得,一天又結束了。
時間過的真快,她吩咐青梔做了一桌子吃的,簡時鳴終于回來。
他穿著一襲青衣,面色不太好,但面對陶溪的時候,很快就收斂了其中的冷意。
“相公回來啦,快一起吃晚飯。”
其實陶溪看的很清楚,簡時鳴怕是會京都的貴子們擠兌了。
這也能理解,畢竟初來乍到的,但她相信前世簡時鳴能成為大反派,肯定是有手段的。
是以她一定都不擔心,反而裝作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樣子,貼心的給簡時鳴裝了一碗湯。
“娘子。”
簡時鳴連忙接過湯,“我自己就行。”
“喝吧。”
陶溪溫柔的笑笑,這湯里加了靈泉水,洗滌了簡時鳴一身的疲憊。
“娘子,你近些日子還是先不要出門了,長途奔波這么久,先在家好好養養吧。”
簡時鳴的話陶溪明白,怕是擔心她出去聽見什么流言蜚語。
她依然溫軟的笑著,“好,我聽你的,你忙你的,我有青梔照顧我呢。”
“嗯。”
簡時鳴快速吃完飯,又去書房溫書了,陶溪也沒有生氣,洗漱完自己一個人回房。
青梔替她擦著頭發,“主子,大公子忙著春闈的事情,不是故意對你不上心。”
“放心吧,我不會怪罪他的。”
陶溪噗嗤笑道:“他也是為了我們的未來,行了,你先去休息吧,我乏了。”
將青梔趕走,陶溪一個人進入空間好好休息了一會兒,又吃了些新鮮水果。
出來就直接呼呼大睡了,至于簡時鳴,她知道他有分寸。
不過她還是一早親自去空間給簡時鳴熬了點營養粥,等她端著碗去書房的時候,簡時鳴已經捧著書在看了。
“你注意點,別傷了眼睛。”
陶溪心疼的替簡時鳴按了按眉心,簡時鳴語氣無奈。
“昨天我見了許多來參加春闈的人,頓時發現自己還有好些不足。
白日里要和他們多交流,我只能多擠些時間看書。
娘子,這段時間我怕是不能日日陪著你了,你莫要生氣。”
在陶溪面前,簡時鳴永遠是溫潤如玉的一個,外人恐怕很難見到他這樣一面。
陶溪拍了拍他的肩,“你說的什么話,我還能不理解你!”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