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蠢小白兔:、、、、、、、、
“是呢,去城里做長工也是這樣的,在自己村子里能有活干也是好事。”
“比出海還是要安全一些。”
大家嘰嘰喳喳,內心深處甚至還有些遺憾,可惜了,這房屋建好以后,怕是沒有這么好的事情。
陶溪笑笑,拿出自己畫的圖紙遞給于大叔,全權交給他來安排。
她要建造的房屋其實不大,畢竟不過是臨時修葺的地方,兩間房屋并一個很大的牛棚。
主要就是牛棚,她要建造一個類似于現代很大的停車場,房屋用木頭來建造,最上面鋪上瓦片。
花膠村的人不明白陶溪這樣建造的原因,但卻沒多問,他們只管拿錢辦事。
只是當于大叔帶著大家去后山砍樹的時候,村里有人不滿道:
“這樹可是咱們花膠村的樹,里正,給秀才娘子用也不是不行,不過是不是該給咱們些銀子。”
“是啊,怎么說也是怎么花膠村的財產。”
“閉嘴!”
于里正看陶溪做事不算苛刻,當即就道:“別說這樹,這山都是人家買的,她就是當初買山的富戶!”
眾人:!!!
“不是吧,就是她買的山呀?”
“她買來打算做什么?也沒看見她過來啊。”
“既然是她買的,咱們確實沒什么好說的。”
不說其他人,就連于大叔都很震驚,不過想到他們連島都能買,買個山似乎也不算什么。
所以比起來,他反倒是最淡定的。
于里正一說,眾人心情復雜,有不滿的,這會兒也不敢多說,只能眼睜睜看著大家去后山砍柴,又去挑石頭當地基。
陶溪則對于娘子道:“大娘,咱們可能還要借一借你家的鍋子。
到時候你和于生一塊兒來用飯吧。”
“害,不就是借個鍋子,廚房借給你們都行,至于吃飯,那就不用了。”
于娘子那般看重錢財的人,這會兒都不好意思了。
主要知道陶溪他們的大手筆,這會兒她心砰砰的跳。
若是,若是自家男人跟著他們做事,是不是……
于娘子簡直不敢想未來的生活,陶溪笑笑,接受了她的建議,讓簡時柔跟著過去廚房。
花花和簡時午也跟著一塊兒動工,陶溪看著漸漸成型的地基,心中多了幾分快意。
眼看著高樓起,原來是這種感覺。
一連幾日,陶溪都在忙碌新房的建造,白日里在花膠村,晚上夜幕降臨又帶著大家回桃木村。
忙碌之下,她和簡時鳴分開的那些離別愁緒都被沖散了。
短短九天過去,不僅桃木村的果林完工,就連花膠村的房屋也最后完工。
因為急用,陶溪也不講究這些,上梁安門這些也沒有看日子,今天房屋落成。
鋪好最后的瓦片已經到了中午,簡時柔端來做好的饅頭和咸菜肉絲。
于大叔笑呵呵的打趣:“幫你們做幾天事情,我這都長肉了。”
“是啊,秀才娘子大方,再也沒有比你們這更好的東家。”
“房屋建造完了,我還有些舍不得呢。”
十幾個大男人心里難受,工錢又高飯菜還好的事還真沒這么容易找。
這幾日的相處,陶溪明白這些漢子們都很上進,于是道:
“大家先回去休息一天,明天我還要事情要找大家呢。”
“當真?”
“不會還要造房子吧?”
“要真有這種好事,我還要來。”
眾人嘰嘰喳喳,沒人發現其中有個人眼底突然的慌張。
就在這其樂融融的時候,屋子里傳來簡時柔的尖叫聲,“大嫂!”
“怎么了?”
陶溪下意識往屋子里跑,房屋都很新,她抬腳走進去,便發現簡時柔一臉驚恐。
而先跑進來的簡時午眼神發冷的盯著房梁。
陶溪打眼看過去,就瞧見房梁上放著的死老鼠。
到底是誰?
居然這么惡心他們!
莫說簡時午,陶溪也快要氣炸了!
緊隨其后進來的于大叔眾人也看見了,于大叔當即暴呵道:
“是誰,是誰干的?”
他凌厲的眸光落在其他漢子們的身上,那些漢子連忙揮手解釋。
“不是我,我今個和大家都在一塊。”
“也不是我,天殺的,我要是干出這種事情,就天打雷劈!”
“東家這么好,我怎么可能會干這種事情。”
有人甚至急了,“媽的,是誰,讓老子知道我非得弄死他!”
簡時午甩了甩手中的弓箭,“敢做不敢當,誰做的自己站出來。”
陶溪的眸光落在眾人身上,眼眸微微瞇了瞇。
“我不管是你們誰做的,若是不揪出這個人,往后我但凡需要招人做事的時候,我就不考慮你們花膠村的人了。
我桃木村那邊人多的是,也不缺人。”
她這么說完全是道德綁架了,若是那人不站出來,讓花膠村的其他人知道,非得恨死他!
果然,陶溪這么一說,眾人眼里都是憤怒,語氣很沖。
“誰干的老實站出來吧,說不定東家看你主動還能網開一面!”
“可不是,你自己干的事情,可別讓我們承擔代價!”
“娘個老子的,我們家還靠著這點工錢生活!”
幾人罵罵咧咧,站在后首的某個漢子慌張的攥緊了衣角,神色帶著一抹懊惱。
“強子叔,你那么緊張做什么?”
元哥兒忽然開口,看向一臉緊張的于強,他的手一時間不知道該往里面看。
于大叔狐疑的盯著于強,“強子,這事該不會是你干的嗎?”
于強搖著頭,想要辯解,卻仿佛失聲了一般,一句話都說不出口。
元哥兒很生氣,語氣質疑道:“東家對我們這么好,每天的飯菜里面都有肉。
還給我們按時結算工錢,你為什么這么做?”
其他人也義憤填膺,指責道:“強子,你怎么回事?”
“到底是不是你干的?你自己老實和東家講清楚。”
“要真是你個鱉孫子干的,現在快點認錯!”
眾人七嘴八舌的議論著,說的于強黝黑的臉火辣辣的疼,他捏緊了拳頭,咬牙道:
“沒錯,就是我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