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蠢小白兔:、、、、、、、、、
怕少女不理解,陶溪耐著性子解釋了一番,“從前這是一座無人之島。
但我們花銀子買下了,這座島便是我們的,請問你是一直生活在這孤島上的人嗎?”
她沒說野人,卻讓少女瞳孔縮了縮,她歪了歪腦袋,苦惱的問:
“是的,你們…的意思…是,我不能……住了嗎?”
陶溪郁悶的看向簡時鳴,簡時鳴沉思了片刻,忽然問:
“你一直是一個人住嗎?”
“不是的。”
說起這個,少女忽然難過的搖頭,眼里似乎氤氳了霧氣,好一會兒才道:
“娘,我和娘…一起生活。”
說完她難過的吸了吸鼻子,“但是娘,死了,對,她死了。”
她好像和這個世界脫離了,說話顛三倒四的,但陶溪明白,這少女以前是和她娘一起生活。
后來她娘死了,她就一個人生活在這座孤島上。
她頭疼的揉了揉眉心,“你叫什么名字,先前你娘給你留下什么話沒有。”
“我叫花花。”
花花思索了片刻,才很認真的說:“我娘…讓我不要去花膠村。”
她咬字并不清晰,陶溪和簡時鳴只能仔細的辯解她話里的意思。
看來她不僅是個黑戶,她娘還是個有點故事的人,這么想著,陶溪想到外面等著他們的于大叔和于生,只能放棄剛升起的想法。
她又和花花聊了一會兒,發現她根本就不知道自己有多大,對她來說,只有白天和黑夜。
花花的娘為什么要帶著她生活在這樣的地方?甚至她的女兒明明智商都是正常的,卻不得不變成這樣的性子。
這些陶溪和簡時鳴無從得知,離開前陶溪和花花告別,告訴她她以后還會來這里。
天色已經不早,陶溪沒有再繼續視察這島,她一邊走一邊對系統說:
“將這孤島的地圖畫出來,還有實時影像一塊傳送給我多少積分?”
得知自己主人不太好惹的系統這次沒有成績要價,吶吶的到:“二十積分。”
“很好,將這孤島的一草一木都給我掃到系統里,我回去要看。”
陶溪腳步歡快,看起來心情很不錯,簡時鳴有些不解,問她。
“花花你打算怎么處理?”
“我還沒想好呢,回去想想吧。”
花花的出現對于陶溪來說不算很大的困擾,大不了讓她繼續在孤島生活。
不過得換一個方式,亦或者跟著她回桃木村也可以。
花花既然能在孤島生存下來,說明她生存的能力很強,至少比桃木村養在父母身邊的孩子們更強。
“爹,快天黑了。”
于生焦急的望著孤島,天黑以后不僅這里不安全,就是海上也不安全。
于大叔淡定的用指腹摩擦著面前的船槳,望著一望無邊的大海,他神色沉默。
“再等等吧。”
再晚一些,他們不回來,他是不會冒險讓兒子和他留在這里等的。
好在很快于生就瞧見陶溪和簡時鳴的身影,連忙對于大叔說:
“爹,他們回來了!”
說完陶溪已經走到了他們面前,她手里還拿著從空間弄出來的草藥做樣子。
然而于家父子根本就沒空關注這些,于生臉上帶著焦急。
“快,天快黑了!”
“快上來吧。”
于大叔也開始松掉系在大樹上的繩子,等陶溪和簡時鳴坐好,他們父子兩就飛快的劃動著船槳,那速度被下午快了一倍。
這模樣看的陶溪和簡時鳴目瞪口呆,陶溪忍不住小聲道:
“于大叔,你們別急。”
“不急不行啊,最近天氣就是這樣,天黑了會有波浪,不安全。”
于大叔和于生鉚足了勁,簡時鳴感覺那種惡心想吐的感覺又來了。
好在這次陶溪有經驗,飛快的將竹筒里的水遞給簡時鳴,簡時鳴喝完感覺人舒服不少。
于生年紀小,一把力氣,他興奮的劃著船槳,動作很快。
想到孤島上的花花,陶溪忍不住試探,“于生,你們村里有人在這座孤島上見到過人嗎?”
“那倒是沒見過。”
于生頭也不回的回了一句,“他們都那么說,其實有沒有人咱們也不知道。
畢竟那孤島上的土壤啥的也不好,大家開荒也開不到那邊去。”
“咳咳。”
于大叔輕咳了一聲打斷喋喋不休的于生,于生這才嘿嘿笑道:
“反正咱們村里人不愛去那邊,一個個都守著自家的一畝三分地。”
“原來是這樣。”
木兮指腹輕輕摩擦著手里的草藥,狀似無語的對簡時鳴說:
“雖然土壤不太肥沃,不過這草藥倒生的不錯。”
“咱們也不懂這些,在咱們眼里,那孤島上就是一堆雜草。”
于生非常的實誠,又惹得前頭的于大叔瞪了他一眼,不過因為天色已經暗了不少,陶溪和簡時鳴看不真切。
來時一刻鐘的距離,回去僅僅用了半刻鐘,于家父子兩拖著船往家里趕。
上了岸,于大叔熱情的對他們說:“天色不早了,要不你們今晚就在咱們村里住下?
雖然我們家條件不怎么樣,好歹有個睡的地方。”
“謝謝于大叔,不過家里還有弟弟妹妹在等著我們,我們就不留了。”
陶溪連忙拒絕了,這會兒天還沒有完全黑,趕著牛車還能走一段距離。
不過到了桃木村那一塊,估計牛也得抹黑往回趕。
她都這么說了,于大叔也沒有強留,將牛車還給他們,于大叔直接揮了揮手算是告別。
等人都走了,于大叔才沒好氣的對于生說:“你這小子,真是什么都和別人說。”
“也不是什么大事,村里人都知道啊。”
于生撓了撓頭發,“再說那孤島上本來就沒啥人,我也沒有說錯。”
“行了。”
于大叔白了他一眼,“好好收拾收拾,以后外村人過來咱們還是要注意著點。”
“哦。”
于生垂眸應下,那耳邊陶溪和簡時鳴趕著牛車,簡時鳴冷不丁的開口。
“我怎么覺得那于大叔好像知道點什么,但他不想讓咱們知道。”
“莫非他知道花花的事情?”
陶溪挑了挑眉梢,不過從花花的模樣上看得出來,她應該是不認識別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