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蠢小白兔:、、、、、、、、、
“一個無兒無女的老太婆,她這是引狼入室。”
簡時鳴輕嗤一聲,顯然并未將此事放在心上,王老二一家最先禍害的肯定是簡老婆子。
“我討厭她!”
簡時易皺著秀氣的鼻子,大大的眼里都是嫌棄,如果可以的話,他希望永遠都不要見著她。
顯然他們一家人都很討厭簡老婆子,好在如今他們已經沒了關系,倒也不用在意這么多。
有了簡時易給的仙人掌,簡老二和簡二柱子奇跡般的好轉。
兩人都很感激他們,不過陶溪沒空關注這些,她這兩日經常去云縣處理存貨。
都是些土豆紅薯,也沒怎么引人注目,另外還帶著簡二妮他們上山弄了點冬筍和草藥。
立了冬,天氣愈發的涼,陶溪去山里的次數愈發的勤,她將草藥慢慢的種在空間。
山里沒找到的,就從空間買種子,很快她空間單獨劈出來的那塊地上便滿滿都是草藥。
麻黃、桂枝、川烏、附子……
陶溪甚至還買了生姜,天氣寒冷,生姜可以驅寒。
這一頓折騰,陶溪沒有時間去云縣買陶罐,酸筍也一直沒做,好在空間是保鮮的,冬筍可以保鮮。
但陶溪還是尋了個日子特地去云縣買陶罐,簡時鳴跟她一起,買陶罐前她先在鬧市處理了一批空間的存貨。
簡時鳴很識趣,不會問她怎么有那么多的糧食,陶溪覺得比任何人都省心。
賣掉糧食,又收入了幾兩銀子,陶溪笑的眉眼彎彎,只是陶罐,卻沒那么好買。
“我去問問街上的人。”
簡時鳴拉住一個老漢,“大爺,請問你知道哪里有賣罐子的嗎?”
“飯都吃不起了,誰還弄那玩意啊。”
老漢搖頭,“從前西市那邊有個賣陶罐的,不過聽說上次地龍翻身的時候家里死人了。
后頭一家子投奔親戚,我很久沒見著他們家的人了。”
“麻煩大爺告訴我們具體的方位。”
簡時鳴態度不錯,那老漢便將具體的地址一一說給陶溪他們。
等簡時鳴帶著陶溪找過去,果然啊,房門緊閉,屋前都有好些灰塵,大抵是許久沒回家了。
陶溪只能遺憾道:“看來他們一家一直沒有回來。”
“那陶罐可能用其他物什代替?”
簡時鳴皺眉,他不喜歡看她失望的模樣,若是可以的話,他真想親自給她做陶罐。
“沒事,我有辦法。”
陶溪安撫的笑了笑,空間其實有的買,但要一積分一個,她這不是想節省點積分么。
現在看來只能從空間里買了啊。
看她那般自信的笑,簡時鳴沒有再深究,兩人趕著馬車往回走。
結果半路馬車被人攔住,是一對看起來很潦倒的母女,這母女兩穿的破破爛爛。
她們身上也沒什么行李,只是一同哀求的看向陶溪和簡時鳴。
“求求你們,你們幫幫我們吧。”
“我好餓啊,大姐姐,能給我點吃的嗎?”
小姑娘看上去只有八九歲,身子有些不穩,哀求的望著她。
陶溪和簡時鳴對視了一眼,最終簡時鳴先開口。
“你們兩個是從哪里來的?”
這荒山野嶺的,不遠處就桃木村和梨樹村兩個村子,很明顯這兩人并不是這兩個村子的。
年長些的女人可憐巴巴的流著眼淚,“我們逃難過來的,一直沒有找著落腳的地方。
我們娘兩個又沒有路引,在云縣被當成流民趕路出來的。”
“大哥哥大姐姐,救救我們吧。”
小姑娘跪在陶溪他們的馬車面前,低垂的眼眸里閃過一抹精光。
“你們想如何?”
陶溪瞇了瞇眼眸,不動神色的和簡時鳴眼神對視了幾秒。
那女人哭著道:“我們沒有別的請求,可以施舍點吃的給我們嗎?”
她眼睛直勾勾的落在陶溪的袋子上,眼里劃過一抹失望。
陶溪指著空蕩蕩的牛車道:“你們也看見了,我們現在沒有其他吃的。”
這兩人實在是太可疑了,逃難已經過去了幾個月,大部分流民已經安家,就算當真有這種孤兒寡母的,此時哪里敢隨意走動。
更讓人起疑的是,即使這兩人說的很慘,但陶溪卻發現破爛衣服下她們的肌膚還挺白。
聞言女人有些失望,輕輕扯了扯小姑娘,“起來。”
兩人沉默的看了陶溪和簡時鳴一眼,然后轉身走了。
走了?
陶溪和簡時鳴很意外,沒想到這兩人會這么輕易放棄。
只是很快她們就明白了原因,因為陶溪和簡時鳴趕著牛車還沒走遠,就被幾個壯漢攔住。
壯漢身后跟著的就是這對母女,那女人沒好氣的抱怨。
“這兩日我總看見他們趕著牛車去云縣,那牛車上不少東西,估摸著都換了銀子!”
“什么都沒有,害我白白演了那么久。”
小姑娘也對著地上吐了口口水,顯然是對陶溪和簡時鳴很不滿。
領頭的壯漢微微抬著下巴,惡聲惡氣的道:“識趣的將銀子留下。”
陶溪:……
呦呵,這才是她們母女的目的吧。
“那我也回你們一句,識趣的話現在就給我滾!”
陶溪也不是個脾氣很好的人,對方這么囂張,顯然已經讓陶溪心里很不爽了。
偏偏這個女人還是個不識趣的,她盯著陶溪那張過分精致的臉,眸子里染著嫉妒。
逃難過來已經這么久,如今的陶溪不僅吃的好,并且還用上了護膚品,小臉白白嫩嫩的,氣色紅潤,配上那精致的五官,和簡時鳴在一塊兒簡直是一對璧人。
這年景還能保養的如此漂亮的女孩子,自然引得其他人的嫉妒。
“老大,少和他們廢話,這妮子長得不錯,帶回去給你當娘子如何?”
她深知這一隊人的老大是什么德行,當初她和女兒被迫留下,她幾乎夜夜被這群狗男人折磨。
如今見著陶溪,自然恨不得陶溪也落得這個下場。
領頭的壯漢高老大眼眸亮晶晶的,他眸光放肆的打量著陶溪,仿佛在打量一個貨品。
“你說的有道理。”
這話一出口,陶溪的眼眸微微一冷,磨拳霍霍打算揍人。
而坐在她身側的簡時鳴已經捏緊了拳頭,漆黑的墨眸里滿滿都是冷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