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蠢小白兔:、、、、、、、、
偏偏陶溪并不打算放過她,她拽著她的頭發,粗暴的將人拖走。
“看看他們,你良心過得去嗎?”
看著地上躺著嗷嗷叫的幾個傷患,簡小桃更是嚇得翻白眼,整個人驟然失去力氣。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
她還在嘴硬,對,不能承認,一旦承認了,她就活下不去了啊。
“陶氏,你做什么?”
簡老婆子雖然對兒子更看重,可簡小桃到底是她寵了好些年的閨女。
看陶溪這么對簡小桃,她忍不住想要幫幫簡小桃。
陶溪一個冷眼看過去,嚇得簡老婆子身子就是一抖。
“我和簡小桃算賬,你們要是想代替她受過的話,那就盡管出來吧!”
簡老婆子下意識退后一步,就連簡老頭,都不忍的別開臉,卻再也沒有看簡小桃一眼。
簡小桃的男人黃柱子,看向簡小桃的眼里都是冷漠。
簡小桃被親人這個樣子給激到了,她忽然捂著腦袋。
“我不要看我不要看!”
“閉嘴!”
陶溪一巴掌甩在簡小桃臉上,將人甩的腦瓜子嗡嗡嗡的。
然而并沒有人阻止,甚至老趙家的閨女聽說這事和簡小桃有關系,當即沖上來對著簡小桃就是一頓猛揍。
“是你,是你害死了我爹!”
除了她,幾個受害者家屬都沒控制住自己,上前就是薅著簡小桃頭發,對她拳打腳踢。
簡小桃想要反抗,“不是我,不是我,你們根本就沒有證據。
陶溪是亂說的,對,她就是故意陷害我的!”
“還敢狡辯!”
趙家閨女狠狠的擰了簡小桃一把,疼的簡小桃哭爹喊娘。
“爹,娘,救我啊,救我。”
“我沒有,我真的沒有。”
“好痛啊,你們不要這樣。”
陶溪見大家那么瘋狂,很體貼的將位置讓給他們,自己走了出來。
簡時鳴此時已經來到她身側,怕他覺得自己太過心狠手辣,陶溪解釋了一句。
“我親眼看見簡小桃先跑進來,那大蟲就跟著來的。”
“我也看見了。”
簡時鳴并未覺得陶溪做錯了什么,反而覺得她做的很對。
“你做的很對,她自己做的孽,必須自己還。”
那可是好幾天鮮活的生命,他們本可以過上普普通通又幸福的生活。
“二十積分。”
“嗯。”
陶溪垂了垂眼眸,第一次沒有因為簡時鳴的贊美獲得積分而高興。
她的心情身份沉重,這已經不是第一次意識到古代社會的嚴酷。
但遇上這樣的事情,她心里還是壓抑的難受。
“你已經盡力了。”
簡時鳴輕柔的揉了揉她的發頂,那眼神很溫柔,陶溪抬眸的時候差點被他的溫柔迷住。
但旁邊的哭聲很快讓她反應過來自己所處的環境,她吸了吸發酸的鼻子。
對天真的簡時易道:“小弟,你的仙人掌可以給大家用用嗎?”
現在大家好歹也能刨點草根吃,這仙人掌自然沒有先前那么珍貴。
但它可以止血,雖然比不上藥效的作用,好歹比什么都沒有的強。
“大嫂是想要救他們嗎?”
簡時易看向抱著腿在原地哭的婦人,他沒糾結,“我去拿。”
他很快從牛車上搬來仙人掌,不舍的對陶溪說:
“大嫂,拿去吧。”
“你真的舍得嗎?”
陶溪看著面前的簡時易,自從知道這仙人掌的肉有止血清毒的作用,簡時易便日日小心的伺候著它。
簡時易歪著小腦袋,非常認真的開口:“大嫂都能如此慷慨,作為大嫂的弟弟,我當然不能太小氣。”
他似乎很苦惱般抬頭看向簡時鳴,“大哥你會支持我的對不對?”
“十積分。”
“是,我支持你們。”
簡時鳴溫柔的笑笑,漆黑的眸子里染著笑容,陶溪仿佛受到了鼓勵。
也沒管那幾個家屬對簡小桃的拳打腳踢,而是端著仙人掌去到一個婦人面前。
“嬸子,這東西雖然沒有藥好,總比沒有的好,你要不要試試?”
這婦人許娘子看著陶溪,忙不迭的點頭,“陶溪,我相信你。”
她眼里都是對陶溪的信任,要不是她救了她,她現在也許連命都沒有了。
陶溪沒猶豫,拿著竹筒里的水輕輕沖刷著許娘子的腿。
她是腿被咬了,陶溪清理好以后,又抹上仙人掌肉,趁著許娘子疼的齜牙咧嘴,陶溪偷偷將空間兌換的透明的傷藥抹了點在許娘子腿上。
“你忍著點。”
陶溪的嗓音很溫柔,這許娘子和王氏關系一向不錯,先前還幫著她說過幾次話,陶溪記性不錯,自然要報恩。
許娘子虛弱的笑:“這點子疼不算什么,謝謝你,陶溪。”
他男人此時扶著她,閨女和兒子也在打簡小桃泄憤。
陶溪認真給她上藥的功夫,許娘子的男人許木拿出所剩不多的糧食給陶溪。
“簡娘子,我們家現在剩下的東西不多,這是謝禮,你務必要收著。”
陶溪沒有拒絕,她不能讓桃木村的人覺得她的付出是理所當然的。
給許娘子上好藥以后,又給另外兩個輕傷的人上好藥,他們都很感恩戴德。
輪到最后一個老婆子,她和簡老婆子的長相有些相似,都是吊三角眼,王老婆子不滿的努著嘴。
“你怎么這么慢,難道不知道尊老愛幼嗎?我年紀最大,你應該先給我弄。”
這人口吻不太好,對陶溪頗為微詞。
陶溪端著仙人掌的手微微一頓,將仙人掌放進了簡時易的背簍里,轉身就走。
那王老婆子的兒子王鐵柱漲紅了臉,小聲道歉,“對不起,簡娘子。
我娘脾氣不好,但人沒有惡意,求求你幫幫她吧。”
“求什么求,難道我說錯了嗎?”
王老婆子不滿的瞪了一眼自家兒子,又對陶溪說:“你既然打算幫大家,那就動作快點,都快疼死我了。”
她只是被大蟲咬到了手,前面有趙老頭擋了災,傷的也不重,現在說話還中氣十足的。
陶溪懶得搭理她,對老實巴交的王鐵柱說:“我這人就是這樣,救人也得看心情。
對于瞧不上我或者對我有意見的人,抱歉,我沒興趣犯賤。”
人家許娘子這些好歹還知道感恩,有些還給她謝禮,不像這王老婆子,頤指氣使,仿佛陶溪幫忙是理所當然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