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indy寒鶯:、、、、、、、、、
同云殊見完面,慕晚棠同葉薇回公寓,吃飯的時候慕晚棠就不怎么說話,回去的路上慕晚棠更是一言不發,這一點兒都不符合她的狀態。
回到公寓后,葉薇狐疑地問慕晚棠,“棠棠,你今天怎么有點怪怪的?”
慕晚棠癱靠在沙發上,懶懶散散的狀態,漫不經心地回,“哪里怪怪的?我好得很。”
葉薇跟她認識幾年的時間,不可能察覺不出來她的不對勁,她試探著問,“因為云殊嗎?”
慕晚棠否認,“不是。”
葉薇坐在她身側,拿著抱枕抱在懷里,慢聲說:“你之前不想告訴我云家的事兒,是怕我受到傷害,現在我要回云家,你是不是不高興?”
慕晚棠笑著搖頭,“沒有,你要回去很正常,再怎么說那都是你親生父親,不管他為人如何,血緣關系都是改變不了的。”
就像慕青云,她再怎么不喜,也改變不了那是她親生父親,跟她有血緣關系的存在。
葉薇點點頭,又問她,“既然不是云家的事情,那跟什么有關系?”
慕晚棠盯了她半晌,才嘆口氣,“大姨媽要來了吧,所以心情變化快!”
葉薇,“……”
慕晚棠自然沒法說她有個同父異母的弟弟存在,而且還是她親愛的父親那份秘密遺囑里面指定的繼承人。
平日里可沒見他有多重男輕女,可實際上男人都一個德性,嘴上說著不要,其實暗地里已經有了其他的想法,偌大的產業不傳女只傳男,骨子里看不起女人。
慕晚棠轉移話題問她,“你覺得你這個大侄子怎么樣?”
葉薇撐著腦袋,放松的姿態,跟她說話,“不怎么樣,看起來坦蕩,其實心里彎彎繞繞的多著呢!”
慕晚棠輕笑,“你多提防著,利字當先的人最沒人性,為了那點兒利,什么都做得出來,現在你有利用價值才拉攏你,你沒利用價值,分分鐘拋棄你。”
葉薇一副煩躁的樣子嘆氣,“好煩啊,為什么是這樣的啊?我媽可真是夠厲害的,一搞就搞了個大的。”
慕晚棠笑得不行,“別人還羨慕不來呢!”
葉薇苦著臉,往慕晚棠身上倒,扯著她的衣服說:“你和夏夏以后不許看不起我這個私生女!以前是養女,現在倒好,變最不堪的私生女了!”
慕晚棠摸摸她的頭,“不會,我們不是那種踩低捧高的人,大家都是有過命的交情,誰都不會看不起誰。”
兩人說著話,慕晚棠接到顧南潯的電話,顧南潯有時間沒聯系過她,他開門見山地問,“晚上有沒有時間,出來聚聚。”
慕晚棠一手拿著手機,一手卷著頭發,慢悠悠地問,“都有誰啊?”
顧南潯笑著說:“就我們認識的幾個人,你來不來?昊子他要歸隊了,我們給他送送行。”
慕晚棠知道蔣昊是一次性休了個長假,沒想到這么快就要結束,“不是不完成相親的任務不讓他回去嗎?怎么,這是任務完成了啊?”
顧南潯秋后算賬的語氣,“他找林瑾夏冒充女朋友趕走人家相親對象,這事兒是你的主意還是昊子的?”
慕晚棠揚眉一笑,“跟我沒關系啊!他出主意,我出人,你別把他想得那么蠢,這種招數都想不出來。”
顧南潯笑笑,“他是挺蠢的,一個謊話開了頭,就要無數個謊話去圓,難不成最后假戲真做?”
慕晚棠想著林瑾夏之前說的那些話,試探著問,“就算假戲真做又怎么樣?蔣昊人也不差,蔣家配林家也配得上。”
顧南潯意味深長地道:“你以為誰都跟你和北衍一樣搞個假戲真做啊?沒那么多假戲真做,假的就是假的!”
慕晚棠想都不想地反駁,“我和他也不是假戲真做啊!你這形容得一點兒都不準確。”
顧南潯沒有再繼續跟她辯駁,“等晚上我們見面了當面聊,現在就不在電話里扯了,晚上六點沁芳園,記得過來啊!”
慕晚棠爽快地答應,“好!”
掛了電話,葉薇一雙眼睛亮晶晶地看著她,“晚上跟誰約會呢?”
慕晚棠知道她想八卦什么,她挑眉問,“你想去嗎?帶你去見見楚北衍的幾個朋友。”
葉薇確實很久沒有過交際,她的傷好得差不多,只要不穿露背裝也看不出什么異樣,“不好吧?”
慕晚棠笑著說:“沒什么不好的,顧南潯你之前也見過,其他幾個人人都不錯,一起吃個飯,多認識點兒人,對你只有好處沒有壞處,這不是你口頭禪嗎?”
葉薇猶豫幾秒便答應,“那我一會兒跟你一起過去,我好久沒出門了,在家里待得都要長蘑菇了呢!”
慕晚棠失笑,調侃道:“那正好,省下一道菜的錢!”
差不多時間,葉薇換了一條輕薄漂亮的長裙,簡單的妝容,裙子不僅沒露背,就連手臂都沒露,看著十分保守。
慕晚棠不好空著手過去,尤其是蔣昊要歸隊,之后不知道多久能見,去沁芳園之前,她特地去商場買了一份禮物。
到了沁芳園報了顧南潯的名字,服務員領她們去顧南潯他們的包廂,到了地方,幾個人都在,還有個慕晚棠沒想到的人,江瀾溪。
葉薇小聲在慕晚棠耳邊說:“江小姐怎么來了啊?你事先知道嗎?”
慕晚棠不動聲色地說:“他們都是朋友,來送一下朋友很正常。”
確實是在意料之外,但其實以他們的關系,又在情理之中,江瀾溪不來,才是有問題。
慕晚棠主動同他們打招呼,又給介紹了葉薇,葉薇禮貌性地打了招呼,挨著慕晚棠落座。
楚北衍還沒到,旁邊的位子卻是空著留給他。
蔣昊主動問,“林小姐不來嗎?”
慕晚棠提前給林瑾夏打了電話,她晚上有事兒來不了,她如實說,又調侃一句,“你跟夏夏現在什么關系啊?她不來,你就這么惦記。”
蔣昊好笑地說:“就算只是朋友,也可以問一句吧?難不成我還不能跟她當朋友?”
慕晚棠一本正經地說:“處心積慮地接近,都是以我想跟你當朋友開始的,你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