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indy寒鶯:、、、、、、、、
現場留下的注射器中提取出殘留的液體,以及用慕晚棠的血液做分析,第一時間制定了治療方案。
慕晚棠鬧騰得厲害,楚北衍不得已地將她捆綁起來,直到醫生給她注射了用以稀釋體內藥品的藥物,她才安定下來。
她被注射的量不多,再者發作時間不長,幸好楚北衍趕到及時,現在只要做好相應的救治,就不會有大問題。
楚北衍臉色沉沉,“不會有后遺癥?”
資深的專家醫生向他保證,“這種新型的藥品有致幻和興奮劑的效用,但是本身毒性不強,雖然會有依賴性,但及時得到治療,不會有后遺癥,我們之前處理過相關的案例。”
研究這類藥物以及血液分析方面的專家,楚北衍自然不會不信,他強調,“她身份特殊,不要暴露。”
醫生點頭表示明白,“知道,我會讓所有人保密。”
慕晚棠這張臉,見過的人都認得出來,她名氣大,一旦曝光,前途形象盡毀。
他們這種高檔的私立醫院,最重要地就是保護客戶的隱私,尤其是楚北衍親自送過來的人,他們不敢大意。
楚北衍輕輕點頭,看到楚清妍從外面進來,他微微瞇眸,同醫生交代一句,然后到走到門口。
“小嬸嬸她怎么樣?”楚清妍隔得遠,看不清楚躺在病床上的慕晚棠的狀況。
“出去說!”楚北衍趕楚清妍出病房,楚清妍照做,他神色不明地盯著慌張擔心的楚清妍,“蘇浠是你的朋友,你有多了解他?”
楚清妍迷茫不解地問,“小叔,你怎么提到蘇浠啊?他,他怎么了嗎?還是說……小嬸嬸失蹤的事情跟他有關系?”
她神色困惑,楚北衍不冷不熱地出聲,“慕晚棠是被蘇浠帶走的,他有奇怪的癖好,你跟他當了多年的朋友,怎么可能不知道?”
楚清妍咬著唇,委屈得眼睛發紅,“小叔你這是什么話?蘇浠只是我的一個朋友,我的朋友多著呢,難道我每個人都很了解嗎?尤其是你所說的奇怪癖好。”
她傷心地停頓一瞬,氣憤地說:“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隱私,既然是隱私,除了自己,不會暴露于人前,我怎么會知道呢!你憑什么這么懷疑我?”
楚北衍本來只是責問兩句,但她的反應顯得很激動,超出他的預料,“楚清妍!”
他冷冷的嗓音喊楚清妍的名字,巨大的壓迫感迎面而來,楚清妍嚇得臉色刷地一下全白,瑟縮著,“小,小叔。”
楚北衍何等敏銳,他低嘲地笑了聲,“你最好別讓我知道你在說謊。”
楚清妍倉皇失措地避開他鋒銳的眼睛,辯駁道:“小叔,我沒有說謊,我說的都是真的。”
楚北衍摩挲著指尖,冷淡道:“是真是假,我會證實,在我沒有弄清楚之前,不許離開南城,你敢到處跑,天涯海角我都給你抓回來,再打斷你的腿。”
楚清妍驚出一聲冷汗,“小叔……”
楚北衍不聽她的話,轉身進了病房,還關上門,將楚清妍隔絕在外。
走廊空蕩寂冷,楚清妍手心里都是汗,黏糊糊的,她咬咬牙,擰著包轉身離開。
慕晚棠保持著睡著的狀態,安靜得讓楚北衍覺得煩躁,在醫生離開后,他給沈千燈打電話,交代他細查蘇浠的一切。
之后的時間,楚北衍就守在病房沒有離開。
這一守就是幾個小時,天將亮未亮,慕晚棠慢悠悠地睜開了眼睛,眼神是初醒的茫然。
楚北衍看到她醒來,湊近了問一句,“醒了?感覺怎么樣?”
慕晚棠眼珠子轉了轉,看清楚說話的人,她疑惑地問,“你怎么在這里?我這是在哪里?”
楚北衍言簡意賅地回,“醫院,你被蘇浠綁架,我救了你!”
說是綁架也說得過去,更多的事情,慕晚棠已經想起來,那張紅面獠牙的鬼面具。
慕晚棠徹底清醒,她掙扎著要坐起來,楚北衍出手幫了她一下,還幫她調高了床頭,“蘇浠呢?”
她的眼神變得清明,看來是徹底清醒,楚北衍淡淡道:“在我手上。”
慕晚棠感嘆一句,“年紀輕輕,居然有這種變態的嗜好。”
楚北衍的聲音冷了兩分,“變態無關乎年齡。”
慕晚棠心想也對,大變態小變態,跟年齡有什么關系,她嘆口氣,“我好慘!居然被個變態盯上!”
楚北衍,“……”
她這心態……好像有點好!
密室里發生的一切,慕晚棠只記得前半段,不記得后半段,以至于她壓根不記得楚北衍來救她的事情。
她狐疑地問,“你怎么找到我的?”
楚北衍淡聲道:“清妍聯系我,說你失蹤,我找人去找,找到是蘇浠找人帶走了呢!”
他在蘇浠那棟高檔別墅的地下室找到了慕晚棠,再晚去一步,慕晚棠就要清白不保。
慕晚棠輕輕的,“哦!”
她和楚清妍一起去的會所,在會所失蹤,楚清妍聯系楚北衍,楚北衍找她,一切都合情合理。
她的反應很平淡,楚北衍審視著她,“你這個反應有點出乎我的意料。”
慕晚棠彎眸淺笑,“那我應該有什么反應?”
楚北衍說不上來,至少不應該是這么平淡,他不再糾結,“沒什么,你沒事兒就好。”
慕晚棠看他眼中有淺淺的紅血絲,規勸道:“因為我的事情,讓你勞累了,你回去休息吧,我覺得我沒什么大礙,這里既然是醫院,有醫生護士,不用擔心。”
明明是勸他回去休息的話,楚北衍卻覺得她是在過河拆橋,對她有些不滿,“我救了你,你連聲謝謝都不說?”
慕晚棠慢半拍地反應過來,她好像真的沒有跟他道過謝,她誠懇地道:“謝謝!”
楚北衍,“……”
這聲謝謝還不如不要!
她不主動說,還要他主動提,要來何用。
他不想在慕晚棠這邊受氣,面無表情地離開,病房里就剩下慕晚棠一人。
慕晚棠舒舒服服地靠著床頭,往外看著明亮起來的天際,突然嘖了聲,有些小姑娘真是壞啊,心眼用到了她的身上。
不給她一點教訓,怕是不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