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indy寒鶯:、、、、、、、、
慕晚棠同喬慎之分開后,去了楚清妍所說的私人會所。
楚清妍出來接她,身上一條細吊帶的緊身短裙,披散著頭發,發間有挑染的紫色紅色,煙熏妝,與平時那個溫順乖巧的樣子大相徑庭。
慕晚棠撩起她的紫色長發看了看,嘖了聲,“小朋友還玩這個呢?”
這話聽起來像是你們玩的都是我玩剩下的意思!
楚清妍瞪她一眼,“小嬸嬸,你可不比我大多少啊!”
言外之意就是不要五十步笑百步。
慕晚棠失笑,“誰讓我老公給我長輩分,我就算比你小,你也得喊我嬸嬸。”
楚清妍,“……”
慕晚棠單手搭在她肩上,幾乎是擁著她往里走,“還是上次那群小朋友?”
楚清妍受不了她小朋友小朋友的喊,顯得他們跟未成年出來玩兒似的。
會所有間酒吧,酒吧像是把迷蹤森林搬進來,隨處可見花卉植物,有些植物很高很茂盛,直達頂端。
在植物花卉交錯間,有各色卡座,形成獨立私密的小空間,又有種身臨森林中的奇妙感。
既然是酒吧,就不可避免地有酒,弧型吧臺對面,是一整面墻的各類型的酒,暗色調的光線下折射出迷離的色彩。
慕晚棠跟著楚清妍走過吧臺,又穿過植物,又繞過凹凸不平的墻壁,彎彎繞繞,到了他們所在的卡座。
不規則圓形的空間,四周是花卉植物環繞,正中間是一張不規則的木桌,四周是不規則長條形的木椅。
“這么彎彎繞繞復雜的酒吧,你們在里面不怕迷路?”慕晚棠想這些小朋友還挺會玩兒的,居然能找到這種地方。
楚清妍捏著水晶甲,眼神微微閃爍,眼睛不知道在看哪里,“這里又訣竅的,你沒發現而已。”
她說完話,蘇浠已經看到了慕晚棠,三兩步迎上來,嬉笑著,“慕姐姐來了啊!”
慕晚棠不動聲色地看一眼楚清妍,又要笑不笑地看著蘇浠,“你怎么無孔不入啊?”
蘇浠今天梳了個狂妄的造型,頭發根根豎起,還能看到發絲間有閃亮的亮片。
“這還真是不巧,清妍組局的時候沒通知我,但是架不住我朋友多,有別的人通知我過來玩兒,我事先并不知道慕姐姐會來,”蘇浠目光貪婪地盯著慕晚棠,眼神明亮。
慕晚棠忽視他的眼神,淡淡一笑,“那我們可真是有緣啊!”
蘇浠嬉皮笑臉地接上一句,“可不是!”
他又很快招呼慕晚棠過去坐,桌上堆滿了酒瓶和果盤小吃,“喝這個酒好不好?這個酒口感不錯。”
慕晚棠既來之則安之,“隨便吧!”
蘇浠殷勤地給她倒酒,“嘗嘗看!”
慕晚棠喝了一口,口感不說好,也不差,她端著酒杯,輕輕晃動,“你們天天這么玩兒?”
蘇浠笑看著她,“也沒有吧!我們還是很有分寸的!”
慕晚棠不置可否,這個年紀貪玩也說得過去,都是一群不愁吃喝錢太多的富二代,不花錢消遣,指望他們打工賺錢?
楚清妍在另一側的椅子落座,有人招呼她玩游戲,又喊了慕晚棠和蘇浠一起。
“搖骰子嗎?你們的規則是什么?”慕晚棠拿過一個骰盅,笑著問他們。
“就是一般的玩法兒,猜錯了喝酒!”有個男孩子笑嘻嘻地回了一句,“慕姐姐會的吧?”
慕晚棠點頭,“我會啊!”
她不僅會,還玩的不錯,成功讓所有人都喝上了酒。
蘇浠在旁邊夸她,“慕姐姐玩的真不錯啊!”
他看慕晚棠的眼神越發的欣賞和喜歡,坐得離她越來越近,像是要靠在她身上。
慕晚棠一抬腳,就將他踹得倒向旁邊,最后竟是摔下了椅子,狼狽地坐在地上。
這么大的動靜,是個人有眼睛都會看得到。
蘇浠一臉無辜地坐在地上,“慕姐姐這是干什么呢?”
慕晚棠比他更無辜,不好意思地說:“我比較敏感,感覺有人非禮我,我就動腳了,慣性,別介意啊!”
蘇浠追慕晚棠的事情,早就在小圈子里傳遍,要說正主在這里,他對人動手動腳很正常,但慕晚棠一腳就踹翻他,也是蠻狠的。
“不會不會!”蘇浠低頭的瞬間,眼神暗了暗,再抬頭看向慕晚棠,眼神又恢復明亮輕佻,“是我自己沒坐穩。”
他還挺能屈能伸,挺會給自己找借口。
慕晚棠笑了笑,蘇浠坐回來后,不敢再亂動,只是在旁邊偶爾說上幾句話。
他們玩完骰子,又換了撲克,打撲克什么的,慕晚棠的技術也不錯,這讓他們了解到一件事情,在玩這件事情上,慕晚棠比他們厲害。
可他們年輕,玩起來是真瘋,一個游戲接著一個,有的還是慕晚棠沒玩過的新玩法,免不得要中招,還得被灌上幾杯酒。
酒過三巡,慕晚棠去洗手間,這里確實挺繞的,她找了服務員,問了又問,才到了洗手間。
從隔間出來,就被人給堵了,這種老套路,慕晚棠之前遇到過,她老套地問一句,“誰讓你們來堵我的?”
兩個身高馬大的男人一如套路沒有回答她的問題,上來就攻擊她,慕晚棠自然不可能束手就擒,反抗了但是沒用,最后很老套地暈了!
有人從外面進來,看到暈過去的慕晚棠,“沒傷到她吧?”
抓著慕晚棠的男人回,“沒有!”
男人檢查了慕晚棠,確定她沒受傷,便說:“把她帶出去吧,小心點,別被人發現。”
對方應了一聲,兩個人一左一右地架著慕晚棠出了洗手間,左右看到無人,走向另外一條隱蔽的通道。
出了通道,后面是一條無人的巷子,停著一輛車,兩人將慕晚棠放進車后座,再繞到前面上車,迅速啟動車子,駛進夜色中。
慕晚棠離開的時間有點久,楚清妍擔心地出去找人,卻沒有找到人,她擔心地給楚北衍打電話。
楚北衍晚上有個飯局,在席上接的電話,接通就聽見楚清妍說:“小叔,晚上小嬸嬸和我出來玩,中途她出來上洗手間,太久沒回來,我就出來找她,可是沒找到她的人。”
她一副快要哭的腔調,但是她條理清晰地說明了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