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馬車停下,蕭正書連忙走到老夫人的馬車前,剛要申請替母親打開簾子扶母親下車,就見母親已經先他一步把簾子打開,然后跳下車來。
蕭正書不由大吃一驚:母親這是怎么啦?
不但高調回來,還做出這么危險動作,雖然說,母親也曾經是一個女將軍,只是,難道不知道自己現在的身體是個什么情況嗎?
就連這次去老家祭祀,他都在擔心她能不能承受得住而不許她去。
蕭正書雖然承襲了鎮國公,但卻任了一個不大不小的文職,雖然是個閑職,但去三江,一去就最少得兩個月,哪里能丟開職務而去,他無法陪同母親前去,因此很不放心母親。
但最后,母親卻以今生也許就是最后一次去三江祭祀,不去會留下終身遺憾為由,強行去了。
如今看到母親安全歸來,他在松了一口氣的同時,還為母親的身體擔憂。
見到母親跳下馬車,一顆心自然又提了起來。
但下一刻,他看到站到自己面前的母親全貌時就怔住了,接著就是狂喜:“娘,您身體好了?”
“好了好了,多虧了云兒。”蕭老夫人拉過如月:“這是你姐姐的女兒,你的外甥女蕭云。”
“姐姐?”蕭正書大吃一驚:“姐姐還活著?”
蕭老夫人搖頭,她看了看街邊圍觀的人,抬起了頭:“先回府吧。”
一家人步入了鎮國公府,有連那十輛馬車,也被趕往后面的側門。
圍觀的人群頓時發出了議論聲:
“這鎮國公府不是說沒落了嗎?怎么回一趟老家,還帶回來這么多馬車?”
“你沒注意,剛才還有不少護衛呢。”
“不是說,鎮國公府窮得連仆人都養不起幾個嗎?剛才好象不少仆從啊。”
“你們沒注意到嗎?這鎮國公府的老夫人,身上穿的好象是云錦,那可得要上百兩銀子一匹呢,哪里象窮的樣子?”
“她頭上戴的那帽子正中的那顆大珍珠,怕不要幾千兩銀子吧?”
“那衣服首飾在京都,誰家老夫人穿戴不起?”
“你懂什么,鎮國公府的家當,在十五年前就散盡用來撫恤死亡將士的家屬了。這二十年來,國公府可是就靠著俸祿過著拮據的日子。別說幾千兩銀子一顆的珍珠,就是幾十兩一顆,他們也用不起。”
“那珍珠算什么?他們那馬才是真正的寶貝呢,那拉車的馬,每一匹都非常神駿,我敢肯定,那一定是千里馬?”
“千里馬用來拉車?你怕是看錯了吧?”
“若我看錯,我把這兩眼珠子挖出來給你當泡踩。”
“切!”
“你沒看錯,那馬是真的好啊,好高大啊,我從來沒有見過那么高大的馬。”
“那么高大的馬很少見,而且,那么護衛騎的加上拉車的足足有三十六匹。”
“搞錯了吧,明明是三十四匹。”
“有一匹是比較普通的馬,所以只能算三十五匹。”
國公府老夫人從三江高調回府,帶了十大馬車東西,以及三十六匹好馬回來的消息,很快就傳了出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