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月將其中一張賣身契,遞給鎮長看:“鎮長您看,這就是翠花的賣身契,另外一張,是她父親的賣身契約,不信的話,可以對一下這契約上的手印。”
如月說到這里,轉向白若琪,叱道:“翠花,你怎么能這么不知好歹,就為了那個紈绔子弟,給我師父下了噬魂散,還逃進化凡界,害得你的父親,我的師父,以及我都跟著進入了化凡界。
你難道是沒有心的人嗎?你的良心不會痛嗎?”
白若琪想要辯駁,但她張了張口,又張了張口,卻怎么又說不出話來。
而此時,如月已經過去拉住了她的手,將她拉到了鎮長面前:“鎮長,讓她按印,就在這張契約原本的手印旁邊按,看看是不是跟賣身契上的手印一模一樣。
若是不一樣,我當場撕毀這張賣身契,并向她道歉,若是一模一樣,就請讓我帶走她。”
鎮長哪好不答應?
于是,有人拿了印油來,如月拉著白若琪的手,在那賣身契上的手印旁邊按上了一個手印。
白若琪非常憤怒,這張賣身契原本就不是她的,但她這手印一按,只要不撕毀,她白若琪就真成了唐如月的丫頭了。
但是,被如月抓著脈門,她根本動不了。只能被她拉著手按下了手印。
眾人一看,賣身契上的兩個手印一模一樣,看向白若琪的眼神就變得奇怪了。
身為丫環,做了壞事逃進化凡界也罷了,怎么看到了主人不遠避,居然還往上湊?
對了,她往上湊,是看到胡子張在告她主人,所以,她是出來指證她的主人打劫了她和她父親的。
主人打劫奴才?這確定不是來搞笑的?
邊鎮的鎮長嘆了一口氣,看向白若琪:“你還有話要說的嗎?”
有,當然有,太有了!
但是,白若琪卻搖了搖頭:“我沒話要說。”
白若琪心中想要立地死去,為什么,她控制不了自己的身體了?
別問了,要問就是如月的傀儡術生效了。
“那么你自己也承認,你是這位女老板的丫環了?”鎮長又問。
白若琪很想反駁:“我不是這女人的丫環!”但她卻只是低著頭,聽到自己說出了兩個將自己打入地獄的字:“是的。”
因為白若琪是唐如月的奴才,讓胡子張眼中泛起的希望又眠滅了。
胡子張狀告如月的事,以他自己一幫人被鎮長帶走關起來處理他搶劫一事告終。
胡子張被帶走后,如月趁著眾人還沒散開,又開始吆喝起來:“大甩賣啦,天南地北大集結精品貨物大甩賣啦,走過路過別錯過啦——”
當然,這次給眾人拿貨的人換成了手腳都不聽自己使喚的白若琪。
當天晚上,胡子張一行人在牢中全部“自殺”。
如月看了看小碧,她還沒動呢,小碧就先動手了。
鎮長此時也有些慌了。
把胡子張帶回鎮衙的時候,也審問了胡子張,胡子張平時就是半商半盜,只是沒有人抓到他的痛腳,無法處置他而已。這一次,被如月逼出真話,可算是抓住了他們這一幫商盜。
只是,這一次胡子張說出案由的時候,他其實也猜到了,那個小姑娘應該是真的搶劫了胡子張。
讓鎮長慌張的不是這個,而是替自己的安危在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