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喂,那個,那個——”外事堂長老一下想不起嚴松的這個弟子叫什么名字,因此一時喊不出來。
結果就是,如月一人兩寵已經飛遠了,他還伸著手,張著口愣在那里。
他想追上去,但如月腳小的飛行器的速度太快,眨眼間,已經消失在他眼前。
這對外事務歸他管的,可如今如月卻直接往上面去了,他還沒攔住,這算什么事?
不過他轉念一想,不管嚴松如今如何,他就是本宗門的長老,他的弟子,就應該算是宗門弟子,他就算不迎接不接待也不算什么。
畢竟,誰見本宗弟子回來,他一個外門管事要管的?
所以,沒攔住如月,他就干脆不攔了。
如月闖過了外事堂,直接貼著路直接往上飛,一路上有遇到一些弟子,見她沒有穿著弟子服,又一路向上,便以為是外出歷練回來的弟子,因此也沒有人去攔她。
反倒是有人看到那一狐貍和猴子,感覺有些新奇,但也只是新奇,本宗弟子也有帶靈寵的,因此不算出格。
一人兩寵直接沖到了宗門議事殿前面的廣場上。如月直接以靈力大聲喊道:“嚴松長老,師父,徒兒看您來了。”
她這么一喊,便驚動了若干人,不對,是整個宗門的人都被她驚動了。因為,她以靈魂力量在喊,聲音直接送到每個人的耳邊了。
而她還在不停地喊著:“師父,嚴松師父,嚴松長老,師父,您在哪里,我是您的徒弟唐如月,您聽到我的喊聲了嗎?
您說好回宗門后就給徒兒發傳訊,為什么回宗門那么久,不給徒兒傳個訊息?請您出來見徒兒,徒兒來看您啦,可徒兒找不到您!
師父,您自回大宗門就沒有出過宗門,您在哪里?您是不是被關起來了?師父——”
“胡鬧!”
“住口!”
一個聲音壓住了如月的聲音,而且,一道強勢的威壓,壓向如月。不讓她再發音。
但是,如月是誰啊,她可是天靈八層的巫修,靈魂能量甚至強過大乘修士,這人想要壓住如月,怎么可能?
因此,如月頂著威壓,不但不住口,而且還喊出了更火暴的話來。
“師父,您不是說要回來揭穿掌門女兒白若琪殘害同門的事嗎?她為了自己的道侶梁家少主梁少君陷害您的侄兒嚴林生,把他送給梁家人當伴修,又以嚴林生為餌將您誘出去,讓您踏進梁少君的陷井,還用噬魂散傷了您的神魂,意圖將您給梁少作伴修。
您不是給我發傳訊說,您已經當著眾長老和掌門的面將白若琪害給您下噬魂散把您的侄兒嚴林生送給梁家當伴修的事給揭發出來了嗎。您討得了公道嗎?那白若琪被處理了嗎?
可為什么,您發了那個傳訊之后就沒了音訊了?為什么我會夢見您已經被姓白的太上長老抓了,跟您一同議事要處理白若琪的人除了掌門全都被抹了記憶?
師父啊,您若還在,您若還能聽到徒兒的話,就請回個音吧!”
說到這里,如月干脆放聲大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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