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卿大喊:“聽到了吧,你女兒都嫌棄的人,說什么好親?明明是你眼紅那地主的錢,將我賣了抵你那二兩銀子,說什么好親?”
金雄哼了一聲:“你爹不在了,我是你大伯,你的婚事就該由我作主。聘禮已經收了,你不嫁也得嫁!”
唐如月氣笑了,這是什么大伯,賣侄女已賣得這樣理直氣壯。
她冷笑:“你作主,就是將一個十幾歲的女孩,賣給一只腳踏進棺材的老頭子做妾?”
金雄歪著眼睛不屑地看了唐如月一眼:“那是我們家的事,與你這個唐家灣人無關!”
“金長秀是我師弟,她家里的事就是我的事!”唐如月走向長秀母親行了一禮:“嬸母您好,我是金長秀的師姐,我叫唐如月。”
一聽到金長秀三字,金母馬上就止住了哭泣,一把拉住了唐如月:“你是長秀的師姐?我家長秀現在怎么樣?”
“嬸母不用擔心,長秀很好,他在龍虎宗內門好好地修煉呢。”
她看了金雄一眼,又問道:“我聽長卿姐姐說,你們家現在過得很艱難,我記得,我們在去龍虎宗的路上,金長秀曾經托驛官寄了一百兩銀子回來,一百兩銀子雖然不多,但是,怎么可能連二兩銀子都還不上呢?”
金母詫異:“你說什么,長秀寄了一百兩銀子回來?是真的嗎?”
一邊的金雄聽到唐如月這話,眼中精光微閃一下,接著便冷笑一聲:“金長秀一個娃娃,連去龍虎宗參加入門考核的路費都是問我借的,哪來的一百兩銀子寄回來?”
是啊,金長秀那么窮,她哪有銀子寄回來?所有人都看著唐如月,認為她說的奇怪。
唐如月抬頭看了金雄一眼,冷冷一笑:“我說過,金長秀是我們跟我和當時鎮長的兒子鄭易里結拜為兄姐弟,兄弟沒錢,我這個姐姐的也沒錢嗎?
當時,我聽說金長秀說家里為他去龍虎宗沒路費借了二兩銀子交報名費和路費,連家里僅有的兩畝好田都抵出去了。
當時我就想啊,一個農民沒有田怎么過日子?所以,我借給了她二百兩銀子,當天下午就去驛站寄了一百兩銀子回來。”
“什么,長秀真的寄了一百兩銀子回來?”金母、金長卿以及剛才扶著金母出來的兩個女孩都是非常震驚,兒子(弟弟、哥哥)將銀子寄了回來,他們怎么沒收到?
見到金母迷茫的眼神,唐如月看了金雄一眼:“怎么,你們沒有收到嗎?難道,銀子被人冒領了?”
唐如月沒有忽視他眼中一閃而過的驚慌。眼神一縮,這銀子,應該是到了金雄之手。
圍觀的眾人也面面相覷,都看了金雄一眼,被金雄一瞪眼,馬上又都低下了頭。
唐如月見眾鄉親怕金雄,干脆跳上一塊石頭,朝著圍觀的眾人喊道:
“金家村的各位父老,我就想問一聲,同是一個村子的人,為什么剛才外村的人可以直接闖進你們村子里的人家,捆走你們村里的姑娘,卻沒有人去管呢?
難道你們平時都是這樣的嗎?自己村里的人任由別人來搶你們也不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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