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膩歪了一陣,那男人才問:“今天不忙嗎?怎么這個時候過來?”
女人馬上推開男人:“那個,我們都被唐強騙了,那太白酒樓,根本就不是她的。”
“什么?那酒樓不是她的?怎么可能?”
“是真的,今天那東家到酒樓來了。”良玉茵將今天的事說了一通,最后說:“如果真是這樣,就算那個唐強最后休了她的婆娘,或是跟她婆娘和離,然后做掉她,這酒樓也到不了我們的手中。”
那男人愣了半天,問:“他沒有懷疑你腹中的孩子不是他的吧?”
女人搖頭:“沒有,他從沒有懷疑過我。我告訴他,腹子的孩子已經請人算過,是個男孩,他高興得要死。
他家里全是丫頭片子,一聽說有了男孩子,我再一鬧,他馬上就跑回去跟那黃臉婆和離了,還說,要是黃臉婆不和離,就休了她!”
“只要他相信這個孩子是他的就好。”那男人說:“我查過官府的案底,他家里的房子和鎮上的鋪子在他妻子陽紅英的名下,但太白酒樓的房契和地契確在他名下,沒有任何別的人,只有他一個。
所以,你不用擔心,就算他跟別人有契約,到時候,官府那里我們只看房契和地契。所以,這座酒樓還是能要到手的。”
女人點點頭,似乎放下心來:“那就好,我就怕我們忙了一場,到時候什么也得不到。”
“把心放回肚子里吧。”男人又再次樓住了女人,這次,卻是將女人放到了床上。
男人一邊去扯女人的衣服,一邊自己解帶脫衣。
女人又道:“點心方子還是拿不到,還有,唐強藏銀的地方也總是找不到,可恨。”
見男人不說話,女人皺眉:“那點心方子掌握在鄉里婆的手里,她鬼得很呢,點心方子只有她和幾個女兒知道,那幾個做點心的廚娘每人也只掌握了一道點心的做法,對那鄉巴佬死心塌地,不肯將方子告訴我。
至于唐強的藏銀之地,只知道他會在房里消失一陣子,然后突然出現,估計他房里有密室。
但我查看了幾次,都找不到密室的入口。”她一邊說著一邊看著男人的眼睛,但從男人的眼神里,卻什么都看不出。
男人笑了:“呵呵,等你拿到了酒樓,慢慢找吧。這唐強還真是做生意的料子,我估計他的財產不下二十萬兩銀子呢。”
“二十萬兩?”女人似乎被嚇了一跳,接著便主動投入男人的懷抱:“那個,玉兒立了大功,可不可以獎勵玉兒幾萬兩銀子?”
“放心吧,你拿到的東西都是你的,以后有那么大一個酒樓,你還愁沒有銀子用嗎?”但卻沒有答應要給她銀子。
她心中冷哼,這唐強是龍虎宗內門弟子的老爹,誰敢要她的東西?
這個蠢女人現在還不算唐強明面上的女人,還能玩玩,真成了唐強的明媒正娶的女人,她也不能動了。
不過,能讓自己的兒子成為唐強家的繼承人,他也是樂觀其成的。
帳子落下,遮住了一床春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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