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娘”聽著唐如月的話,心中越來越不安:難道,這個姑娘真是酒樓的東家?這酒樓不是唐強的?
那怎么可能,唐強一直都說,這酒樓是他的,怎么可能憑空冒出一個東家?
但是,這姑娘連銀子怎么來的都說出來了,而且,旁邊這個女孩也知道,那是不是唐家灣的人都知道呢?
可是,如果真是合伙辦的酒樓,為什么四年多年,這個東家從來不露面?這縣城的人,哪個不認為是唐強辦的?
正在此時,外面有吵鬧聲傳了進來:
“你們憑什么不讓我上二樓?我今天還就要上二樓。”
“良少,您看,今天客人比較多,您還是在一樓用點吧。”
“不行,一樓的菜那是給販夫走卒吃的,你看我象吃不起二樓菜的人嗎?”
“良少,您還有三百多兩銀子的飯錢未付呢,酒店有規定,凡有欠債未還一律不得上二樓用餐。你要是餓了,就在一樓吃點快餐吧。”
“規矩?規矩那是針對外人的,我知道我是誰吧?這酒樓可是我姐夫的,我姐夫的可不就是我姐的,我來我姐的酒樓吃飯,怎么不能上二樓?讓開——”
“老板娘”聽到外面的吵架聲,連忙出去了。
唐如月奇怪,說酒樓是他姐夫,那人就是唐強的內弟了。只是,她記得強嬸姓陽,可聽小二叫這人良少,難道,強嬸認了個弟弟?
她還覺得,強嬸有個不成才的弟弟,竟然跟老婆想著法兒利用老娘騙強嬸的銀子花。難道強嬸不喜歡她那個弟弟了,就另外認了個弟弟?
只是,親弟弟那么不作調,認的弟弟也這樣混帳,強嬸的眼光也實在太差了吧?
難道,是剛才那個老板娘的弟弟?
強子叔另娶了?
她注意著那“老板娘”,只見她匆忙出去,將那良少拉進了一間房里,接著,兩人的聲音便傳了出來:
“三弟,我不是讓你這段時間別來嗎?你怎么又跑來了?”
“姐,我這不是家里沒錢了,娘讓我來找你想辦法嗎?”
唐如月心驚,果然,這良少,并非是強嬸認的弟弟,而是這個“老板娘”的弟弟。
“老板娘”面露煩躁之色:“娘怎么又要錢?上個月我不是拿了五十兩銀子回家了嗎?”
“五十兩銀子能頂屁用?”良少撇了撇嘴:“娘說,要給給說門親,讓你最少拿三百兩銀子回家。”
“又要三百兩?這一年來,我前前后后已經拿了五百多兩銀子回去了,唐強都有看法了。這一下又要拿三百兩,我哪敢拿那么多?”
唐如月心中一怔,這個“老板娘”居然時常從店里拿錢回家?唐強還知道!
這個唐強,還真將酒樓當成他自己的了呢。
“姐,這不容易嘛,你管著酒樓的錢帳,隨便拿點都夠我們用的。”那良少又說。
“這個拿多了也不行的,這買進賣出都有記帳,帳上做不平,唐強會發現的。”
“唐強不早被姐你迷住了嘛,你怕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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