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宗主卻提醒道:“不知道大家有沒有注意唐如月身邊的兩只靈寵。”
見眾人都不解地看著她,又說:“那只老虎只是朝著笑輕言叫了一聲,笑輕言就趴下了。”
“他膽小吧?”金沉魚說。
“他一個練武之人,雖然只是剛剛突破先天,對付一只普通老虎還不是手到擒來,還用得著害怕?”
眾人一想,這倒也是。再一想,眾人的眼光都亮了:難道——
“不錯,那是一只妖獸!而且,還是一只三階以上的妖獸。”否則不可能僅憑威壓就壓踏了一個先天高手。
眾人都是心中一驚:三階以上的妖獸?那不是相當于人類的先天?妖獸可比人類厲害,說是相當于先天,實際上可以橫掃人類先天。
難怪那個唐如月有恃無恐!
宗主看了大家一眼,說:“對風頌的處置,我的看法是,先撤了他的職,再將他終身監禁,關在禁室為宗門制藥,大家看怎么樣?”
眾人都覺得這樣不錯,既懲罰了他,又為宗門留下一個制藥人才,都覺得不錯。
“如果大家同意,今天晚上就上報長老堂。”宗主最后說道。
唐如月得到她這個處罰之后,還是比較滿意的,終身監禁,為宗門制藥,以后再沒有自由。
只是,第二天一早,長老堂就傳來了信息,長老堂駁斥了宗主對風殿主的處置,讓宗主和幾個殿主重審。
宗主心中有些明白,那后山的長老堂,有一個風家的人,應該是想要保下風頌。他只好再次召集了殿主們,商量對風頌的處置。
只是,下午的時候,外門傳來消息,參與折磨金長秀等人的執法弟子,被逐出內門進入外門后,不但全部被人廢了武功,還全都被打成了重傷,且經脈寸斷,只剩下一口氣。
他們的情況,跟金長秀差不多。
廖宗主暴跳如雷,親自去新人殿找到了唐如月指著就罵:“那些人是我處置的,既然已經處置了,你就不該再去動他們的手。你這樣做,可將宗門放在眼里?”
唐如月有點不解地看著她:“宗主,你弄錯了吧?我可沒有去過外門,那些人出事我雖然很高興,但關我屁事?”
宗主看著唐如月:“真不是你干的?”
“當然不是,不信你問問裴殿主,我可出過新人殿的大門?”唐如月轉向裴殿主:“裴殿主,您說呢?”
裴殿主早就派了人看著唐如月一幫人,當然,不是怕她去惹別人,而是怕有人來對付他們。
此時聽到唐如月這樣說,只得點頭:“的確,從唐如月回來之后,我就一直派了人看護著他們,他們幾個人都沒有出去過。”
“你的兩只靈獸呢?”廖宗主不相信。
唐如月指了指自己的房間:“在里面呢,也沒有出去過。”
廖宗主看向裴殿主,裴殿主點點頭:“這個院子,無論人獸都沒有出去過。”
廖宗主無奈,只得警告了唐如月幾句就回去了。
當天晚上,廖宗主又將對風殿主的處置結果報進了長老堂:將風殿主撤職,受刑四十法鞭,留用藥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