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于‘仙山’,你還知道些什么?”顧知安問。m.pantays
這是田中一郎藏在心中最深的秘密,從未對人說過的秘密,連天皇都不知曉的秘密,也是他接任天皇之位的最大依仗。
他用盡全力喊出聲,“不知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我什么都不知道。”
然而話剛落下,一種難以言喻的痛襲遍他全身,像是有數萬張長滿尖利牙齒的嘴同時咬在他身上,疼的他渾身抽搐難以呼吸。
小靜兒站在一邊看著,像個小大人一樣嘆了口氣,搖著可愛的小腦袋,“都說了讓你別撒謊,非不聽。”
顧知安很滿意這真言蠱,當真是刑偵利器。
等了一會兒,顧知安看田中一郎緩過來一些,這才再次開口,“關于‘仙山’,你還知道些什么?”
田中一郎不想說,可此時的他,已是身不由己,言不由衷,嘴巴不受他控制便張開了,“那個瀕死的老人告訴我,‘仙山’中的人無法隨意離開‘仙山’進入俗世,俗世中的人想入‘仙山’也非易事,但‘仙山’中有長生之法也是真,只要擁有天賦,習得‘仙人’功法,便能長生不老。”
顧知安對長生不老什么的并不感興趣,聽了這些也沒多少心緒波動,只轉身走回桌邊,拿起桌上的靈珠,再問:“這東西,你可見過?”
田中一郎想閉上眼但已經來不及,他看見了她手中的東西,嘴巴已經張開了,“見過,這是靈珠,那位老人死后身上也帶了這個東西,是‘仙山’中用來交易的錢物。”
越問到后面,顧知安越失望,田中一郎所知并不比她多多少,左不過就是那些皮毛。
不說沒親身去過的田中一郎,便是身為土著的時音,對那巫靈城所知也有限,大抵是因為時音在巫靈城地位低等,家里人又不拿她當人看,只拘著她每日干活幫家里掙靈珠。
問完話,田中一郎已然倒在地上,喘著粗氣,似乎還未從先前的那種劇痛中完全緩過來。
楚元炎將書放下,問顧知安,“怎么處置他?”
原本已經閉上眼睛的田中一郎立馬睜開了眼,他眼里除了怨恨外,還有深濃的恐懼,“你們說過只要我回答了你們的問題,你們就會放了我,堂堂鎮北侯,堂堂安樂郡主,該不會想食言吧。”
顧知安轉身回到椅前坐下,端起已經涼透的茶盞抿了一口,微微一笑,“食言又如何?對你這種人,用得著講信用?你私下里做的那些勾當,夠你死一萬次。”
顧知安不想細數他的罪證,沒那必要,只淡淡道:“我不會殺你。”
田中一郎心頭一喜,然而這喜色還沒來得及浮上臉面,又聽顧知安道:“我要讓你嘗嘗這世間真正的疾苦,嘗嘗被你殘害的那些人都在過著怎樣的生活,這樣的懲罰,才稱得上懲罰。”仟仟尛哾
“不——你不能這樣對我,我是東瀛國二皇子,你敢這樣對我,天皇是不會饒了你的。”
顧知安嗤笑,“天皇?請問你們東瀛的天皇在哪里?他又要怎么不饒我呢?”
田中一郎張著嘴,卻說不出話來,沒有人比他更清楚東瀛國的情況,整個東瀛國,還不如京都城大,人口甚至沒有大晉京都城一半的人口,他們拿什么和大晉叫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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