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牧童:、、、、、、、、、
“因為我是先知,我能預知許多即將發生的事。”
顧知安看著說話時狀若癲狂的顧知念,唇角微翹,滿目嘲諷,“所以呢?你有沒有預知到會有今時今日?”
顧知念臉色一黑,咬牙道:“我說的是真的,我真的有預知的能力,所以才會想要搶奪你的福運和命格,因為——”
顧知念深吸了口氣,咬牙切齒道:“因為在我的預知里,你會嫁給太子,會當皇后,榮寵一生,我羨慕你,嫉妒你,所以才會做出這些瘋狂的事。”
顧知安明顯不信,只當她是瘋了,也懶得跟她多費什么口舌,轉身就要走。
這時顧知念又喊道:“那楚元炎本該死的,他早就該死了。”
顧知安抬起的腳又慢慢放下,她緩緩轉身,目光直直盯著顧知念,冷聲問:“你說什么?再說一遍。”
顧知念知道自己賭對了,緊繃的身子忽的一松,笑道:“告訴你也無妨,不過我現在餓了,沒力氣說那么多。”
食物很快送到牢房,顧知安看著狼吞虎咽的顧知念,淡淡道:“你最好不要耍花招,否則先前嘗過的苦頭,我會讓你再嘗一遍。”
顧知念的身子顫了顫,隨即若無其事的繼續吃著飯菜,她已經很久很久沒有吃過飽飯了。
待她吃飽喝足,抬眼去看牢籠外的顧知安時,卻發覺她始終站在原地,身形一動未動,連表情都是之前那模樣。
不得不說,顧知安這份心性,是自己比不了的。
“你不是顧知安,對吧?”
顧知安沒回答,只冷冷看著她。
顧知念知道她在等什么,也不賣關子了,“在我的預知里,楚元炎本該在八月初九那天被人發現尸體。”
顧知安回想了一下這個日期,差不多是她穿來那幾天。
“在哪里發現的尸體?”
顧知念想了想,道:“在京郊的一處農莊,就在亂葬崗那邊。”說到這里,她似乎猛然想到什么,不可置信的看著顧知安道:“是你救了他?是你對不對?”
顧知念的情緒似乎又失控了,她開始喃喃自語,“對,就是這樣,你救了本該死的楚元炎,所以一切都變了,因為楚元炎活著,許多事都變得不一樣了。”
“什么不一樣?”顧知安問。
然而顧知念似乎是陷入了某種癲狂之中,根本不理會顧知安的提問,嘴里喃喃自語不斷說著胡話。
顧知安并不著急,就靜靜站在那里,聽著她嘴中細細碎碎的自言自語,卻是越聽越覺得不對勁。
“不該是這樣的,上輩子南驪根本沒有攻打大晉,也沒有派使團來京都,大晉一直都好好的。那個大和尚,他說是因為你的氣運穩住了國運,什么狗屁,我不信,我才是最早認識太子殿下的人,皇后之位本該是我的,本該是我的啊!”
顧知安眼眸微瞇,死死盯著狀如瘋婦的顧知念,冷聲問:“你說上輩子?”
顧知念根本不理她,依然自言自語著:“上輩子你成了皇后,而我只是個六品小吏的夫人,憑什么?命運不公啊!我顧知念哪里比不上你?為何太子眼里就看不到我?憑什么啊!”
話都說到這份兒上了,顧知安若還不知道她說的是什么,那她這腦子就白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