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下如初:、、、、、、、、、
“朕還以為你知道什么!”
皇帝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如今看來,你一樣什么都不知道,如今可見你這位兒媳婦大有來頭。
最有趣的是朕派人調查她的資料,一切正常發現不了半點異端。
若說她有所改變的話,那么就是蘇家村的蘇秀才‘去世’之后,嘉和郡主自我封閉兩三個月左右。
在村民的欺辱之下,她才暴發出來,不僅收拾了村民一頓,整個人似乎也醒悟了不少。
接下來她走出蘇秀才‘去世’的陰影,恢復以前賢良淑德的模樣,照顧三個孩子,努力帶著孩子活下去。
孤兒寡母活在世上并不容易,心術不正之人都想欺負一下孤苦伶仃的弱小們表示自己的強大。
當然最為可笑的是欺負她們母子四人最多的便是偷走你嫡子的賤婢一家人,爭奪糧食錢財,污蔑她的名聲,再到買兇殺人,放火燒家等等,各種手段真是無所不用其極,那是恨不得把她們母子活活折騰死……”
皇帝說到這里,特意瞄了蘇沐君一眼。
看到他鐵青的表情,心里滿意極了。
說起這些事兒來更來勁,“也正是因為這些人的欺凌,李書蘭才表現另一面,她不再是軟弱可欺,反擊起來毫不遜色咱們這些男子。
若說嘉和郡主最大的變化就是在這個時候,向來溫柔善良的村婦經過‘夫逝’這種打擊,她不知不覺蛻變成為有能力,有才干,有主見,有能耐的人物。”
聲音落下之后。
站著的兩人皆沉默了下來。
身為站金字塔頂上的他們,見過種各奇異的事情,接受能力也比任何人都要強大。
要說他們沒發現李書蘭前后變化異端那是對他們的智慧的污辱,只不過他們沒有去追究罷了。
隨著李書蘭把這東西弄出來,送到他們面前等于是揭穿了最后一層紙,叫他們不想去面對都不行。
“圣上”
蘇沐君的聲音有些沙啞,帶著一絲絲他無法察覺的顫意,“嘉和郡主不管怎么改變,她從來沒傷害一條無辜的生命,相反她比任何人都善良。
不管是她一身神秘的武藝也好,還是對政事表現的才能,還是其他事物……
她給我們帶來的是祥瑞吉兆,微臣相信上天通過她來改變我們瑞國,從而讓我們瑞國踏入真正的太平盛世。
臣請圣上明鑒!”
皇帝盯著他,臉上沒有任何表情,一言不發。
曾懷棠猶豫了一下,踏前一步跟蘇沐君站在一起,拱手道:“圣上,微臣覺得晉郡王爺言之有理,嘉和郡主獻出來的東西,皆對我們瑞國有利無弊,好像是上天特意派她前來相助圣上,造打屬于我們君臣的盛世之治。”
“你們所言,正如朕所想。”
皇帝表情終于柔和了下來,淡淡地道:“你們倒不必為嘉和郡主擔心,朕不會做出卸磨殺驢之事。
何況嘉和郡主已經呈上書信說明她當初陷入失夫的悲痛之中,整個人精神恍惚而迷糊,隱隱約約似乎經歷很多事情。
待她清醒之后,腦海中出現不少莫名其妙的記憶和故事,在短短的二三個月時間,她好像去另外一個世界活一輩子。
由于這種事情太過于怪異,她從來沒有跟任何人提起過。
這次她主動向朕交待出來表示她坦蕩和無私無畏。”
蘇沐君滿臉驚訝,“真有這種事?”
“好像民間確實有傳出黃粱一夢故事。”
曾懷棠若有所思,“沒想到嘉和郡主也遇見這種好事,怪不得她的蛻變如此之大,如此一來,倒能理解她為何一介女流之輩有如此見識和才智。”
“不錯。”
皇帝點了點頭,又道:“朕得知她這個情況之后,特意派人去圣皇寺和龍虎山請圣僧和大天師前來京城。”
蘇沐君怔了一下,道:“前幾天圣僧和大天師前來京城,是為了書蘭這孩子而來?”
“不錯。”
皇帝輕輕瞥了他一眼,“朕跟隨圣僧和大天師在嘉和郡主路經之處,遠遠見了她一面。”
蘇沐君追問,“圣上,圣僧和大天師怎么說?”
皇帝一臉嫌棄,“你著什么急。”
“圣上,別逗他了。”
曾懷棠輕輕一笑,“既然圣僧和大天師兩人都見過嘉和郡主,足夠說明她本人沒有任何不妥之處。”
“你倒是看得清楚。”
皇帝臉上再次露出笑容,“圣曾指出嘉和郡主身懷功德,是位大善人,誰動她誰倒霉。
大天師所言嘉和郡主神韻道韻披身,算是上天對其一種照顧和認可,等于是天選之女,她身上發生奇異之事并不稀奇。
只要善待此女,端國必將興起。”
蘇沐君:……
曾懷棠:……
兩人有些傻眼了。
這話怎么聽起來那么玄乎。
雖說剛才他們也是往這方面瞎扯,為了打消圣上對李書蘭的顧忌罷了。
沒想到圣僧和大天師的評價更夸張……簡直是天仙下凡來相助。
“怎么,你們不相信?”
皇帝一眼看出兩人的想法,忍不住笑了起來,“別說你們不敢相信,就是朕也覺得荒唐。
不過……”
說到這里,他收起笑容,“圣僧和大天師并沒有跟朕開玩笑,他們保證所言皆是事實。”
“這,這怎么可能”
蘇沐君喃喃說道:“據我們調查出來的信息,她就是普通賈商之女,雖說是個聰慧賢良之人,從來沒做什么出格的事情……”
曾懷棠沉聲道:“有些人不能以常理推測,老天爺都愿意照顧的人,可見其心性品德為上等,否則以圣僧和大天師兩人的身份不會拿這種事情來開玩笑。”
“不錯,圣僧和大天師兩人第一眼見到嘉和郡主,同樣感到十分意外。”
皇帝微微頷首,又道:“不過圣僧和大天師十分高興,覺得嘉和郡主本身帶著祥瑞,他們決定搬回京城居住,希望有機會與嘉和郡主接觸,興許能給他們帶來意想不到的驚喜。”
“說來嘉和郡主是洪福滔天之人,早有痕跡可尋。”
曾懷堂不禁笑了笑,“不管是欺負她的蘇氏賤奴一家,還是清河縣尋她麻煩的魏家,或者是恒州城的汪家,他們的倒下去看似與嘉和郡主沒什么關系,其實主要原因還是因為嘉和郡主這個人的存在,這些毒瘤才被掀翻鏟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