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下如初:、、、、、、、、、
一場婚禮不是一蹴而就。
需要走的流程不少,從訂親再至成親日子,最快是半年或者是一年以上。
忙碌的時間過得很快。
轉眼又至四月。
天氣晴朗的日子,林清怡抱著兒子哭哭啼啼上門。
她這種‘表演’把李書蘭給驚著了。
“怎么了,怎么了,好好的怎么哭起來。”
趕緊把她懷里的小胖子抱過來,李書蘭驚詫地看著哭紅了雙眼的人,“先別哭,也不怕把你家兒子給嚇著了。”
林清怡哭叫著道:“蘭嫂子,我,我快要被氣死了。”
“什么要被氣死,我看你是想哭死。”
李書蘭白了她一眼。
仔細打量小家伙一眼,發現這小子并沒有受母親的影響。
對上她的視線,咧嘴露出‘無齒’的笑容。
微微一笑的她輕輕擼了擼小家伙的腦袋瓜子。
抬目看向正在抹淚的人,沒好氣地道:“你再不停聲,我就抱著你兒子去逛花園,好叫你一個人在這里好好哭一頓。”
“蘭嫂子,我說是真的。”
林清怡已經控制好情緒,語氣帶著幾分撒嬌的意味,“你不知道,有人看上沈殊宇這個王八蛋……”
“你閉嘴”
李書蘭笑罵道:“別胡說八道,你男人是王八蛋,你又是什么,不像話。”
“蘭嫂子,我是說真的。”
林清怡不高興地撇了撇嘴角,“我真沒想到他那么快就對其他女人上心,男人果然是沒一個好東西。”
“別凈扯些沒用的。”
李書蘭一臉淡然,“說說到底是怎么回事?”
“呃”
林清怡怔了一下,呆呆地道:“蘭嫂子,你怎么好像一點都不意外?”
“意外什么?”
早有猜測的李書蘭毫不客氣地直言說道:“不就是你們家的那位白家表妹耍了手段,準備賴上你家沈大少爺,準備要跟你做‘親親’姐妹,對不對。”
林清怡真正吃驚,傻傻的看著她,“蘭,蘭嫂子,你早知道了?”
李書蘭:……
一臉無語的看著她。
“咳咳”
忍住笑意,惜玉姑姑不得不主動開口,“林小姐誤會了,夫人早就猜到你們沈家的那位表小姐會折騰出事來。”
林清怡更吃驚,“啊,蘭嫂子,你早猜到了?”
“你兒子百日宴的時候,看到你們家白表妹的所作所為,這不是明擺著的事。”
李書蘭再次送給她一個大白眼,“我記得提醒你要注意,別太心大了。”
“我……”
林清怡能說當時自己并沒有放在心上么。
一直以為白婉琴這輩子只能依靠沈府,她對自己和兒子上心很正常。
只是萬萬沒想到自己竟然被一個小丫頭給欺騙了。
“你也別再生氣了。”
瞧見她臉色變來變去,李書蘭也能猜到她的想法。
摟著懷里的動來動去的小家伙,又道:“好歹你和楠兒都沒事,其實我擔心的是你們那位表妹向你或者是楠兒下手。
沒料到她直接針對沈大少爺,看來她的手段也不怎么樣。”
“蘭嫂嫂,你怎么這樣說啊。”
林清怡郁悶極了。
傷心的情緒不知不覺散去了不少。
語氣帶著忿恨,“臭不要臉的東西,她想要男人我婆婆已經給她找了,沒想到她下賤,窺視自家表哥,口口聲聲說愿意為妾室。
我真是恨不得撕爛她的那張小臉,真是惡心透我了。”
“別生氣了,她不是沒有得逞么。”
李書蘭無奈搖頭,“沒必要為這種人生氣,為了你們安穩的日子,你們這位表妹還是早一點送走,要不然她隨時給你們夫妻制造麻煩,留著你也看得心煩。
對了,你還沒說她是怎么倒貼你男人,還有,你婆婆又是什么態度?”
“還能用什么,當然是用爬床這個招數。”
林清怡一臉鄙夷,“沈殊宇這個混蛋跑出去跟他同僚喝酒,喝得酩酊大醉跑回來。
一身酒氣嗆死人,我把他趕去書房睡覺。
也不知道白婉琴這個臭不要臉的女人是怎么知道沈殊宇醉酒去書房休息。
這不。
趁著沈殊宇爬到他書房里的小榻上。
她卻不知道……”
說到這里,她忍不住露出幸災樂禍的表情,語氣中也帶著濃濃的笑意,“沈殊宇有個壞習慣,就是他鼻子特別靈敏。
只要是他不熟悉的氣息靠近,他立即會動手。
這不。
白婉琴這個女人想爬他床,直接被他一腳踢飛。
差點沒將她給踢死。
她的慘叫終于把爛醉如泥沈殊宇驚醒過來。
同樣驚動守夜的下人。
這不就當場被逮住她不要臉的行為嘛。”
“運氣不太好,手段也太簡單了,難怪會落此下場。”
李書蘭勾了勾嘴唇,“對了,你婆婆是怎么處理這件事?”
“我婆婆”
提到沈王氏,林清怡臉色沉了下來,“她應該還想留下白婉琴,誰叫這個女人哭喊著自己命苦,沒爹疼愛沒娘心愛……”
“她倒會利用自己弱點挑起你婆婆的同情心。”
李書蘭揚了揚眉頭,“看樣子,她短時間內是不可能被送走,你自個兒小心一點,特別是你兒子千萬別再讓她沾手。
咱們不能小看人性,嫉妒之心,貪婪之心,都是十分可怕的,會讓一個人變得面目全非。
幸好你男人常常在軍營,不是長期在家居住,他回來的時候,你多注意他一點,別再叫人有機會靠近他。”
“我知道。”
林清怡認真地點了點頭,“白婉琴敢把自己豁出去爬床,就沒有她什么不敢做的事情。
蘭嫂子放心,我已經上過一次當了,以后這個女人休想再靠近我們一家三口人一步。”
“你心中有數就好。”
李書蘭不欲多這種事。
隨口扯出另外一個話題,“對了,彩珠這丫頭嫁過去之后,就是回門的時候見過她,也不知道她一個人能不能撐住。”
“怎么會撐不住。”
林清怡好笑,“自個兒當家作主,上面沒長輩,下面也沒孩子,她的日子應該最好過。”
“每個人都有自家難念的經。”
李書蘭看向她,開玩笑試的調侃,“你和彩珠都在恒州城過日子,她品性如何,我相信這兩年來的接觸你也清楚。
以后她有需要的時候,希望你看在我的面子上,幫她一把,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