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團霧氣:、、、、、、、、
好吧,轉移話題失敗了。
小皇帝果然沒那么好糊弄啊。
小皇帝繼續說道:“阿姐今日不如讓我開開眼界,如何才能稱得上耐玩?”
紀沄枳:……
您不如直接鯊了我。
難道今日裴詢若不遭點罪,便過不去這個坎兒了?
她要是再推諉,小皇帝怕真要懷疑她了。
“這有何難。”紀沄枳興趣盎然,“阿衍當真感興趣?”
她又像想到了什么似的,“我自己也就算了,可若被太皇太后知道了我帶著你胡鬧,怕是要罰我的。”
天不怕地不怕的蕓懿帝姬,只怕太皇太后一人。
“不過咱們可以玩些動靜小的,不讓太皇太后知道。”
一套組合拳下來,小皇帝也沒再懷疑什么,“阿姐說說看。”
紀沄枳在小皇帝耳邊低聲說了什么,小皇帝斂著眼底的暗芒,吩咐高公公派人去抬來了一個蓄滿水的大水缸。
以及阮御醫。
聽從帝姬的吩咐,兩個侍衛上前逼著裴詢整個人入了缸內,摁著腦袋淹入水中。
不出片刻,缸內的人便開始不斷掙扎起來,但沒有蕓懿帝姬的吩咐,侍衛自然不敢讓人冒出頭來。
一開始撲騰地厲害,隨后逐漸沒了力氣,就在侍衛都心里打鼓這人怕已經死過去的時候,才聽到帝姬懶洋洋地開口,“把人拎出來吧。”
侍衛立馬照做。
紀沄枳看向阮御醫,“把人給我弄醒,弄不醒也把你扔水里泡泡。”
阮御醫立馬屁顛顛地上前,使出渾身力氣,最后把人給捶醒了。
裴詢嗆出一大口水,劇烈地咳嗽了起來,原本因為屏氣而變得蒼白的臉也染上了不正常的紅,卻也并未求饒,全然地接受著一切,如一朵落入冰雪中殘破的白梅。
紀沄枳的眼底染上了一抹病態的興奮,“阿衍,你看他多乖,我說過無論任何情況下都不準許他求饒,他就當真任由我折騰,不吭一聲。”
小暴君可以裝害怕示弱,可若讓他磕頭求饒太難了,紀沄枳只好主動找補。
“這副楚楚可憐的樣子也美極了,是吧?阿衍。”
她不等小皇帝說什么,又大手一揮吩咐侍衛再度把人扔進水里,重復著之前的套路。
待幾次過后,小皇帝看著奄奄一息癱倒在地的人,估摸著再來一次就真給玩死了,也確定了這人在蕓懿眼里不過就是個更好玩點的玩具而已,便叫了停。
“阿姐,我想起來還有政務要處理,今日不能再陪你了。”
紀沄枳像是玩上了頭,聽到這話還非常舍不得,不過也不好真的打擾了要事,“好吧,那你忙,我不打擾了。”
裴詢似乎已經昏迷了,除了微弱到都快要感受不到的呼吸還彰顯著這人還活著……怕也只剩最后一口氣了。
巧笙在紀沄枳的默認下招呼著侍衛把人扔在了馬車里,等出了皇宮才開口,“帝姬,您不是喜歡他嗎?怎么還對人下手這么狠啊?”
也就巧笙敢對蕓懿帝姬說這種話了。
紀沄枳垂眸看著躺在她腳邊的人,知道人并沒有真的暈過去,“本宮的人,除了本宮,誰也碰不得。”
紀沄枳:完球,小暴君該更恨我了嗚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