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央想要阻止寶兒的才藝秀,但是被沈以誠樂呵呵地給阻止了。
“讓寶兒說說吧,我也想聽聽。”沈以誠慈祥的看著寶兒。
寶兒收到了莫大的鼓舞,大聲說道:“徒有其表。”
“陰險狡詐。”
寶兒看著自己每說一個詞,臉就黑一個度的祖父,有點兒不敢再說下去了,哇的一聲哭了出來,祖父實在是太嚇人了!
沈以誠看到突然大哭的寶兒,心中那點兒生氣早就煙消云散了,將寶兒抱在懷里哄了又哄,“乖寶兒啊,你怎么這么聰慧呀,你告訴祖父,還有其他的成語嗎?祖父特別想聽。”
寶兒看著笑呵呵的祖父,歪頭問道:“真的?”
“當然。”沈以誠點頭。
寶兒好像受到了鼓勵,又將剩下的沈倦說得詞語說了出來,“還有生性多疑。”
“好色之徒。”
說完還邀功似的看向自己父親,“父親,我說的都對吧,沒有說錯吧!”
沈倦尷尬地點了點頭,低頭去喝自己的茶水。
沈以誠看了眼低頭喝茶的沈倦,到底是沒發怒。
算了吧,兒子從小到大自己也沒照看過,現在還能給自己一個評價,他就知足吧。
沈以誠在心里安慰自己。
池央和程安寧偷偷看了彼此一眼,皆在對方眼中看到了笑意。
晚上,沈以誠和程安寧躺在床榻上。
沈以誠說起了白日里發生的事情。
“寧寧,你說我在兒子眼里就那么差勁嗎?”
他嚴重懷疑兒子把畢生所學到的貶義詞都用到了他身上。
程安寧瞥了一眼沈以誠,極力克制著自己要上揚的嘴角,裝作冷淡的樣子,開口道:“你什么樣子心里沒點兒數?”
聽到自己夫人的話,沈以誠仔細想了想,敵軍確實有很多人這么說自己,可他是沈倦的老子,不是沈倦的仇人啊!
看來他是時候修復一下父子關系了。
要不然沈倦不定再教孩子些什么詆毀他這個老父親呢!
“不行!我一定要挽回兒子心中的形象,明日他去哪我就陪著去!”沈以誠下定決心道。
程安寧回想起明日兒子、兒媳的計劃,挑眉說:“確定?”
“那是自然,君子一言駟馬難追!”
“行吧,你可別反悔。”
翌日,沈以誠起了個大早,為的就是可以跟在沈倦身后。
池央和沈倦約定好,今日要去逛燕州的花燈節,而且還悄悄將寶兒留給了程安寧,為的就是兩個人過二人世界。
然后沈倦和池央逛了一會兒,沈倦突然就停下了腳步,轉頭看向后方。
“怎么了嗎?”池央問道。
沈倦搖了搖頭,在池央耳邊說了句什么,二人又開始逛。
沈以誠就這么跟在兒子兒媳身后,然后就發現兩人越走越偏僻,越走越偏僻,一眨眼功夫兩個人就不見了,而他也走進了一個死胡同。
“誰派你來的?”沈倦冷聲問道。
沈以誠極其尷尬的轉身,看向兒子兒媳,“哈哈哈……我就是不放心你們,你們繼續逛,我先走了。”又想到什么,轉身又將自己手里的東西遞給沈倦,“這是給你們買的東西,你們吃好喝好啊!”
池央看著走遠的沈以誠,又看了看沈倦手中的東西。都是方才沈倦路過攤位多看過兩眼的東西,沈以誠出于什么目的,一目了然。
“父親好像有些可愛啊……”池央看著沈以誠的背影說道。
沈倦也注視著同一個方向,回道:“嗯。”